第三百八十三章夢醒
真沒有想到夜明珠竟然還會有這樣的能力,我觸控著保護層,揉揉的,滑滑的,這保護層更可以說成是一個水層。
“什麼?就這樣還能抵擋住這麼多炮彈的攻擊?”我觸控著保護層,心裏不由的想著。
無論是外面有多麼強烈的攻擊,這個保護層總是愈挫愈勇。而此時此刻,張發在外面已經氣的火冒三丈。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張發在四不像上暴跳著,“繼續給我攻擊!”
緊接著,更加強烈的炮彈不斷的從天上散落下來,只是,落在這保護層上,就像是蜻蜓點水一樣,在保護層裡面,根本就感受不到任何的感覺。
“臥*槽~”張發發怒的說著,“行了,別管他了,趕緊攻擊北廣城,我要讓他在五分鐘之內成為平地!”
隨後,成千上百的四不像就調轉了方向,對準了北廣城的主城樓,“發射!”
一個又一個的火炮朝著北廣城射去,緊接著,就傳過來了一陣又一陣的哀嚎聲。
“媽的!”沒想到這個張發竟然不理會我,直接攻擊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去了,不過,這不得不讓我佩服,這個張發,就是比現在的張青山更加的有魄力。
這樣下去,最後遭殃的還是這城中的百姓。可是,現在我也只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又如何對付這麼多的四不像呢?
隨後,我就將目光放在了夜明珠上,“既然你可以保護我,你也必須保護這城中的百姓!”說完,我就直接一伸手,將它給拿了下來。
可誰曾想到,就我這一個動作,竟然直接讓這夜明珠不斷的冒出來藍色的煙霧來,看到這一幕,我不由的後退了幾步,“難道說,這,這又有什麼變化了?”
隨後,這些藍色的煙霧就聚集在我的周圍,突然之間,就變成了一個個的長髮死屍,“臥*槽,這,這不會是來攻擊我的吧。”看到他們的樣子,我的腦海裏直接閃現出來這個想法。
緊接著,剛纔那個熟悉的面孔又一次的出現在我的面前,“參見主人!”
“嗯!”我不由的一驚,“這不就是剛纔那個身披鎧甲,拿著幽冥劍的死屍頭目嗎?”
讓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就剛纔那一個無心之舉,竟然將這些傢伙給召喚了進來。
“快去把那些四不像給我幹掉!”既然他們出現了,也就只能讓他們試一試了,能不能成功就看這城中百姓的造化了。
“是,我的主人!”這個傢伙說完,就轉過身去,拔出來幽冥劍,咆哮了一聲,頃刻間,所有的殭屍都朝著那四不像的方向衝過去,而這個手拿幽冥劍的死屍,自然對著張發刺了過去。
也不知道為什麼,張發見到這樣的情況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緊張,只是輕輕的走進了四不像,什麼話也沒說。
這黑壓壓的死屍,來到四不像身邊,竟然全都化成了一縷煙霧,順著這些四不像的炮彈的管道飄了進去,緊接著,就傳過來一聲又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
“嗯?難道說這裏麵計程車兵都被殺死了?”我在外面靜靜的看著。
只是,此時此刻,我身體的周圍好像突然聚集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壓抑著我的心房。
“嗯?”我開始有點慌張,這種感覺,就像是被電流禁錮著身體一樣,讓人很難移動。突然,這種感覺就瞬間消失。
“啊……”我一扭頭,突然發現張發拿著砍刀朝著我砍來。
若不是側身一躲,估計現在我已經成了一個兩面人了。隨後,張發又拿著砍刀朝著我揮來,無奈之下,我現在只能慌張的躲閃。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張發現在已經沒有了夜明珠護體,竟然還會有這樣的速度。我拿著桃木劍趔趄的抵擋著。
“臥*槽!這張發昨天不是已經重傷了嗎?怎麼今天就直接恢復到了這種地步?”我默想著,突然,一聲咔嚓的聲音穿入我的耳邊。
桃木劍斷了!
突然,我的內心就開始慌張起來,腦海裏瞬間浮現的就是在花海里麵遇到的那個老人,“劉峰,你要記住,只要你拿到桃木劍,以後你就要和它共存亡了!記住,人在劍在,人亡劍亡!”想到這裏,不由的讓我驚起了一身冷汗。
難道說今天我真的要命喪於此了?
此時此刻,我心裏被強烈的恐懼充斥著,突然感覺這整個天空都陰暗了下來。
“哈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張發陰冷的笑著說道,看著他的樣子,卻給人一種不祥的感覺,“難道說這個傢伙知道桃木劍的事情?”
就在張發陰險的那一刻,突然穿來了一聲爆炸的聲音,隨後,就看到了一旁四不像一個又一個的被炸掉。頃刻之間,這兵臨城下的四不像就消失不見了,就是一點殘渣都沒有留下,瞬間有種雲淡風輕的感覺。
此時張發再也沒有了剛纔那樣的高傲,心裏的防線一下子就被攻破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手中的砍刀就一下子消失了,整個人直接癱軟的跌落在地上。
“這,這怎麼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張發跪在地上,捧著一抔黃土,苦笑著說道。
隨即,那個手拿幽冥劍的死屍一下子出現在了張發的面前,“等一……”還沒有等我說完,張發的身體就被幽冥劍給刺透。
就在張發消失的這一瞬間,這個天空突然明亮了許多,隨後,我一起身,身體突然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低著頭,便看到自己的胸膛被一隻穿雲箭刺頭,胸前還露出來半個箭頭,我轉過身一看,竟然是張青山在城樓上張弓搭箭著。
“你……”我怎麼也沒想到,在最後給我一刀的竟然是張青山,可他剛纔那個樣子……
隨後,又是一個重擊,又一隻穿雲箭刺入我的腹中。
“嗯?”我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我,我這是在哪裏?”我看著周圍這個陌生的環境,不由的想著。
“難道說,我這一切做的都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