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復活的乾屍
那麼很有可能在他們的骸骨上就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出來,但是看情況這些骸骨上面並沒有任何這樣的現象,當然這並不完全排除這個可能。
“也有可能是缺氧而死!”又一個成員想道。不過這個我就覺得更不可能了。這裏既然都建造了一個這樣龐大的基地出來,不可能沒有氧氣,不然的話,早就死了,怎麼可能還在這裏生活?這個說法都不用考慮就能直接忽略了。
不過我也沒有直接否定,我自己也不清楚,而且這些原因似乎並不太重要,總歸我們還是要仔細探尋這裏,更重要的是要小心這裏的一切。
我說道:“總之大家都要非常小心,這些人死亡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可以肯定一點,一定不很簡單,也許真的是某種化學武器也說不定,所以到一定千萬不要好奇隨意亂碰,這裏的兇險程度很有可能並不比之前在古墓的時候要小。”
對這方面,我瞭解的也不是很多,所以也很難以解釋這裏的情況,如果是鬼怪這些東西的話,倒是容易了,大不了狠狠收拾一頓就是。
隨後我們離開了這裏,當然也帶了一些能夠作為武器的鐵鏟棍子之類的東西,甚至我還讓人帶上了幾包炸藥,以備不時之需。隨著這些炸藥很危險,但也是在這麼大的數量基礎上,如果只是幾包的話,當然不會有那麼大的威力。
另外我們畢竟是在這地下,而且也不不知道等會遇到什麼,帶上幾包炸藥,也許能夠起到救命作用,甚至如果不是因為這是在地下的話,這些炸藥對付那些屍蟞是極好的,屍蟞再堅硬,也擋不住炸藥的威力。
我們順著基地繼續朝前方而去,還好這裏的通道基本都是被日本人挖通了的,所以不用擔心無路可走,相反這裏除了主路以外,還有很多條小的分支,不過我沒有讓大家去探尋這分支。
鬼知道這些日本人挖的這些分支是幹什麼用的,又通向何處,若是在這裏麵迷路了,想要出來,可就難了,一路上我都陸續看到了一些白骨,東一具西一具的,最後我們又來到了一個比較寬敞的空間,但是和之前那些不一樣的是,在這裏,我竟然沒有看到白骨,而是一些乾屍!
只見在地上躺著幾十具乾屍,這些乾屍面目猙獰,嘴巴基本都是張開的,一具具的倒下在地上,身上的水分早就沒有了,看起來只剩皮包骨,頭頂上的頭髮也是稀稀疏疏的散落著,尤為恐怖。
一些膽子比較小的成員都緊緊靠在一起看看這一幕,只覺得看著這些乾屍,簡直比那些白骨骷髏還要更加的可怕。
“還有鱗片和指甲!”一個比較仔細的成員更加驚駭的說道。
而我其實早就發現了這一切,沒錯,我面前的這些乾屍和普通的乾屍不太一樣,它們的屍身上竟然還長出大小疏密不一致的鱗片,如同蛇鱗一樣,而且還都是綠色的,並且在他們的雙手還是雙腳上都長出瞭如同野獸一般的尖爪,看起來鋒利異常。
這些都是從乾屍的身體裡面長出來的,而我不僅發現了這些,我還注意到一些乾屍的嘴裏麵長了尖牙!
看到這些,我心頭一跳,我覺得這些不僅僅是乾屍那麼簡單,如果是簡單的乾屍是絕對不會有這些變異現象發生的。
這種情況很有可能發生後屍變!之前的骷髏不過是陰靈作怪罷了。但是眼前這些乾屍卻顯然是因為環境又或者是生前吃了什麼東西之後導致身體不腐,然而此地實際上卻是一處風水寶地,不然這古墓也不可能會被安放在這裏,但話說回來,這裏雖然是風水寶地,可惜卻被他們破壞,風水寶地也有可能會變成災難之地。
看著眼前的乾屍我隱隱有不好的預感,這種乾屍如果遇到了生人是很有可能跳起來了!
“大家快離開這裏!千萬不要碰這些乾屍!”我連忙說道,可不想他們再惹出一些禍事出來,大家聽我這麼說,心裏頓時有些緊張去起來,便要離開這裏。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成員一不小心在離開這裏的是,一直腳正好被一隻乾屍絆倒,那成員嚇的面色發白,前面的成員連忙見他拉了起來,繼續跟了過來,然而我卻感覺到就在這時,一陣冷風猛然刮過。
我心中咯噔一下磚頭一看,只見地面上那些原本躺著的乾屍,竟然全部都在動彈起來!而且它們正在衝我們這邊走來,這麼多幹屍全部站了起來,一下這裏宛如一個修羅地獄一般。
尤其是錢金寶簡直是冷汗連連,他覺得自己這次不是來盜墓的,下來的也不是墳墓,他這是進了地獄了!
他覺得眼前的這一幕,都不能用常理來解釋,進入這裏就像是進入到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所有的根據原理在這裏全部成爲了廢話,沒有一件事情不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也沒有一件事情是他們可以解決的,除了跑別無選擇。
那些成員看到所有的乾屍全部都站了起來,頓時都快嚇尿了,真是剛出了狼窩又入了虎窩,這些怪物給他們的恐懼感並不比那些屍蟞要小,都是些要人命的東西。
“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媽的,老子這次一定被騙了!”錢金寶是欲哭無淚啊,他打聽這裏的時候,聽到的根本不是這個樣子,可是自從下到這裏以後。一切都顛覆了他的認知,他甚至覺得那些人根本就是在故意坑他的!
我看著錢金寶一副憤恨不平的樣子,狠狠推了他一把他這才醒悟過來,現在可不是反悔這些事情的時候,如今之事,應當是想辦法趕緊離開這裏。
這個時候除了我,其他人沒有一個可以安然鎮定下來,這些乾屍就如同索命的閻王,更如同猛獸衝我們撲來,一開始我們進來的時候,還有這麼多人,但是現在已經有三人送了性命,沒人希望再有人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