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受傷
閆光也昏迷了。
我走進去放下背上的空空連忙檢視起閆光的狀態。
他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全身上下血跡斑斑,明明只是幾分鐘的時時間,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輕輕碰了下閆光靠坐在牆邊的身體,絲毫沒有反應。
因為這次進陵墓可能是我們一生唯一的一次機會,所以有些東西準備的不是很全面。之前老和尚說這裏不會有什麼危險,也就沒有帶過多的藥品。
我翻遍了我們三個人的揹包就只找出了一瓶消毒用的雙氧水和兩瓶雲南白藥,一盒發燒藥。
我記得跟清楚,這盒感冒藥還是因為我才放進去的。
手忙腳亂的把雙氧水倒在閆光的傷口上。剛一倒傷口的刺痛就讓閆光皺了皺眉頭,哼哼兩聲就睜開了眼睛。
**,早知道這麼有用我還喊你幹嘛。
“怎麼樣?”我還是怕他罵我的,連忙湊上前去問道,“怎麼樣?”
閆光哼哼唧唧的摸了摸自己還有些雙氧水的傷口,問道,“你給我抹的什麼玩意,那麼疼!”
“管他什麼呢,叫醒你就好了。”我有些心虛連忙拿起一盒雲南白藥,“傷口剛消毒,上點藥,什麼情況啊這是?”
“我剛剛衝進來的時候什麼也沒看到,但是剛要走出墓室看看的時候卻感覺到了一陣猛烈的罡風從背後突襲了上來,還沒有看清楚,就昏倒了。”
這是什麼情況?
我對這些根本不懂,一臉懵逼的看著他,想要聽聽他的話。
“你也別看我,平生第一次盜墓,問我還不如問老和尚來的快。”
我瞅了瞅地上躺著的空空,憑直覺來說我認為這孩子恐怕是被嚇得。
身上一點傷都沒有,怎麼說也該整成閆光這樣的慘烈纔像樣啊。
閆光齜牙咧嘴的站起來,問我要了雲南白藥一個人縮在角落裏給自己上藥,我則蹲在空空的身邊掐他人中。
空空一次深呼吸從地上坐了起來,一臉驚恐得叫了聲,師傅!
飽含著神情,和擔憂,還有驚慌失措的害怕。
我雖然說的這麼好聽,但是實際上我一點都不這麼想。
如果老和尚纔是幕後主使呢,微笑,我覺得讓我現在弄死著空空我都覺得殺人不犯法。
“別鬼叫了,你師傅去哪裏你不知道麼?”
閆光走過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空空的小光腦袋。
空空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拉著我的袖子一疊生的說救救師傅救救師傅。
可能是看我慈眉善目的好相處的,畢竟相由心生是不是,就閆光那副油嘴滑舌尖嘴胡腮面紅齒白的不靠譜模樣怎麼說也要投靠我比較靠譜啊!
我裝作一副大慈大悲痛徹心扉的樣子問他,“大師是一定要救的,但是大師在哪裏我們現在卻一點頭緒都沒有,空空你看,爲了救大師我們稍微聽到些響動就跑的真麼快,我抱著你是趕不上,你家閆光哥哥可是全身上下都受傷了啊!”
空空這纔看了閆光一眼。瞅見滿身是血的閆光猛然打了個哆嗦。
閆光臉色一變,又陰沉了些。
我樂呵呵的和顏悅色的看著空空,有些得意道:“空空啊,別怕別怕和哥哥我說說,你有沒有看到老……啊不,是大師,他去哪裏了?”
空空看著我癟嘴哇的大哭了出來,抽抽噎噎的說著話。
閆光聽了皺了皺眉,帶頭走出這間墓室,向着更深處走去。
我還在手忙腳亂的替空空擦眼淚,見狀撿起地上的揹包拉起空空就跟了上去。
我跟上閆光的腳步,也沒敢說話,牽著空空慢慢的走著。這種感覺很奇怪,讓我想起了呂佳音。
真是該死!來了這麼久,我竟然都沒有問過呂佳音的情況。
再怎麼說,她也能算是我第一次那麼近距離接近過得女孩子。
想想我二十三年的生活其實也挺可悲的,一次女孩子的手都沒有牽過。
大學裏喜歡過的女神後來知道她就是個*子也沒敢出錢去睡她一次,只是刪光了照片和聯繫方式,還很有骨氣的說她破壞了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自己卻哭了半宿,真是傻逼的可以。
一直到那場惡魔遊戲纔算是真正接觸了女孩子,可我現在竟然連她的安危都不知道,還口口聲聲的說會保護她,拿什麼保護?自己現在都跟在閆光後面求**呢。
唉聲嘆氣的我很快吸引了閆光,他轉過頭來看著我,毒舌道:“唉聲嘆氣個什麼玩意?馬上要死的是老和尚,又不是你爹。”
這話我聽著還沒什麼大事,畢竟以前都是這麼開玩笑的,但是空空不行,本來就是小孩子的年紀又從小跟著老和尚長大,一聽到自己的師傅有可能快要死了就開始眨巴眨巴眼睛想要哭。
閆光本來就煩悶,最近吊兒郎當的性子也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變得有些沉悶,雖然開玩笑,但心情總歸還是不好的。眼神冷冷地看了空空一眼就想要開口損人。
我趕緊擋住了他的視線,拉著空空站在我的身後,“他一個小孩子,會哭很正常。”
閆光不在說話,只是速度快了很多,腳步有些凌亂,看起來也很是著急。
我安慰好空空就拉著他快步跟上,而空空卻是一路小跑。
穿過一扇月亮門,就走進了整個陵墓的後半段。雖然說是落魄的皇室,但從裝飾雕刻陪葬上也是很豪華的。
從外面看,最後一間墓室修築成了平日裏起居的模樣。
我估摸著這應該是有講究的,死亡是另外一種重生,所以把墓室修建成起居模樣,也是無可厚非。
一腳臨門我們卻有些緊張,閆光站著不動,我也不動,只是空空有些著急,大眼睛一時看看我,一時看看閆光。
閆光沒有轉身,聲音卻是清幽幽的,“你可要想清楚了,進了這道門,我們說不定都要完蛋,但是這個時候出去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反正出去了也可能會死,那麼和死在這裏也沒什麼差別。左右都要死,不如賭一把,說不定今天我們好運臨頭呢!”
我沉默了一會想了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