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詭異的笑
郭雪浮還是有些擔心,而在揭開窗簾之前,我也不知道我將面對的會是什麼。但與此同時,我的手機卻是突然的響了起來。是一通陌生的號碼。
我先不管窗簾了,就接起電話。
對方先作了開場白,說自己是東城派出所的,問我前兩天是不是見過一個和尚,還和他吃了飯。我肯定了下來,但他的話,卻讓我眉頭不住的跳了兩下。
我總感覺是有什麼事發生的一樣!
果不其然,電話那頭的警察讓我趕緊坐車來東城的郊區一趟,說我昨天見的和尚,已經死了!
我一聽,腦袋頓時嗡的一下,身體更是輕微顫抖。
我也說不明白,我此時的顫抖,是不是因為我心中的恐懼!
掛了電話,我揭開窗簾一看,外頭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因為警察的聯絡,我必須出去一趟。我問了郭雪浮之後,她也說她一會兒沒什麼事,就和我一起坐車往事發地去。
等我到了現場以後,勘查現場的警察和我說:“經過初步的判斷,死者的死亡時間,在昨晚八點左右。”那這麼說,和尚大師在和我分別沒多久以後就死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害了他!但我看著他的屍體,心中的恐懼更盛了。
警察問我是否知道什麼線索,我卻和他搖著頭。
關於這件事,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又要怎麼和他們解釋?
不過我作為和尚大師生前最後見的人,我還是被警方帶走調查。郭雪浮被警察先遣送回家了,我坐在審訊室裏,面前是一個身材勁爆的女警察。
她問的,我都如實和她解釋了。但她卻覺得我是在說謊,她認為我還有什麼沒說!
她重重的敲了敲桌子,要我從實招來。
但我明明都已經說了啊!
審訊過半,她突然奇怪了起來,突然就把審訊室裏的監控關了。
方纔還是脾氣暴躁的她,突然的冷靜了下來。看著我的眼神,也很是奇怪。她拉著凳子,就坐在了我的身旁,和我的距離只有不到半米。
她突然解開了胸口的扣子,胸口的大片雪白暴露了出來,我甚至能看到若隱若現的黑色蕾絲邊。她的手,有意無意的碰著我。
我被她的舉動弄得有些毛骨悚然。
我往邊上坐一點,她卻往我身上靠一些。
她嬌滴滴的問我:“你難道真不知道那個和尚是怎麼死的麼?”她的話,卻讓我頭皮發麻。
“我真不知道!”我十分警惕的看著她。
“不,你騙人!這裏就只有我和你兩個人,只要你老實說,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什麼要求都可以哦。”她性格的突然轉變,更讓我放心不下。我看著她,忽然在她的手腕上看到了一條手鍊,就是我和郭雪浮都有收到的那條!
我擦了擦眼睛,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但手鍊卻還在她的手上!
她吐氣若蘭,整個上半身卻趴在了我的身旁,和我的距離非常近。因為她的舉動,她黑色的文胸,更是露出了一角,暴露在我的面前。狹長的溝壑,更讓我不住的嚥了咽口水。
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說,我面前的這個女警察,被這幾天圍繞在我身邊的髒東西附體了?
我心裏這麼想著,就更加後悔自己答應去幫老闆,給他女兒抬棺材!要是沒有這件事,我現在肯定也不會遇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女警察曖*昧的伏在我身邊,嘴裏問著我一連串的問題。
但我的注意力已經不在這些問題上了,全都被她所吸引了!更是因為我對她的警惕。
她還是沒問出個所以然來。而就是我恍惚之間,她手上的那條手鍊突然不見了。那條手鍊就好像從來就沒有出現在她手上的一樣,在她的手上,沒有任何被手鍊勒出的痕跡。
按理說不該出現這種情況,但眼下的情況,是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又問了十多分鐘以後,女警察的神色又突然一變,對我曖*昧的舉動也突然停了,隨後一個男警察把我叫了出去,說我可以走了。
我迷迷糊糊的走出警察局,沒走出兩步,身後卻傳來了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是一個女人的笑聲!
我回頭一看,是一個二十五六的年輕少婦。包臀裙、高跟鞋,修長的大白腿,一頭波浪卷的頭髮。
她一直盯著我看,更讓我感覺奇奇怪怪的。
她衝我招了招手,讓我過去,但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她看著我,主動來了一句:“謝謝你啊。”
我莫名其妙:“你謝我什麼?我們……認識麼!”
“我認識你,但你不認識我。我謝謝你,是因為前幾天的那件事,要是沒有你,我現在的處境很麻煩的。”她就說。
“前幾天的事?”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是啊,你忘了麼?”她反問我。
“不記得了……”我老實說。
她聽著,輕笑了一聲。隨後的她問我有空沒,想約我出去吃個夜宵。我答應了下來,但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女人,我還是有防備之心的。
我和她一併離開,找了個附近的小吃店。我叫了碗粉面,她和我一樣。我在和老闆說的時候,老闆還以複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猜不出她眼神裡的意思。
吃飯的時候,我們圍繞著對方聊了幾句。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歐陽夏雪。
就是我調侃她的姓氏少見的時候,郭雪浮發打來了一個電話,問我情況怎麼樣了。
我如實的和她說了,不過因為我們的分開,我也不好再去她家裏。因為要配合警方,郭雪浮的公司給我安排了一個兼職打雜的活。我和郭雪浮說明天早上公司見,也讓她晚上鎖好門窗,注意一點,要是有什麼情況,就打電話給我。
吃了宵夜以後,歐陽夏雪突然邀我一起去走走。
我有些猶豫,但她拖著我就往前離開了。
我們走在江濱大道上,吹著燥熱的風,她突然說有個東西忘了拿了,說要回家取一下。我也想就此和她分別,但我沒想到的是,她竟然邀著我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