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實驗品
陳華看到我非常的激動,就馬上又把窗戶給關了起來,就在窗戶完全關機來的那一剎那間,我腦袋裏那種刺耳的聲音才慢慢的陳波消失。
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剛好了一種病,現在接著又來了另外一種病嗎,我的耳朵不會是壞掉了吧,可是前幾天我才感覺到我的眼睛壞掉了,現在連我的耳朵也壞掉了,那我身體還有哪一處是好的嗎,我總感覺我的腦袋也壞掉了。
我連忙跟陳華說道:“陳華,你知道嗎,剛纔你開啟窗戶的時候,突然外面吹來了一股涼風,然後那一股風吹到我腦袋的時候,我的腦袋就不知道怎麼的,非常的痛,都快要爆炸了。”
陳華連忙對我問道:“你不會是腦子出問題了吧,這麼涼爽的風,你竟然也會感到痛,你不會得了什麼片頭痛之類的病吧,我看你等一下,還是去做一個全面的檢查吧,不然的話,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發瘋,我都不敢跟你在一起玩了”
我連忙對陳華說道:“你別在這裏咒我好不好,還有你這簡直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不然你來試試看,你別以為你不會得病,等你老了之後你就知道了”
陳華難道我對他說的話之後,還對我吐起舌頭,就在這個時候,我病房的房門又被開啟,緊接著上官天依就走了進來,當上官天依走進來以後,我才發現,上官天依然後便還跟著兩個男人。
同樣也是穿著白大褂,但是不同的是,手裏拿著一個箱子,也不知道他箱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
這時候站在我旁邊的陳華一邊對我笑,一邊對我說道:“看來你應該是要被抓去做實驗品了,兄弟,讓我再看你一眼,看來這輩子咱們應該是無法再次見面的,沒關係,我會想念你的,等會兒,讓我先拿個手機對你拍張遺照,以後我就拿著這張照片想念你就好了,放心,我會永遠記住你的,如果你以後真的活著出來了,一定要記得你還欠我一頓飯,我也一定會記得的。”
上官天依已經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後對我旁邊的陳華說道:“他確實是要做實驗,不過不用抓到哪裏去做實驗,在這裏做實驗就可以了,所以你也不用拍照片,他肯定是不會死的,再說了,我怎麼可能會讓他死呢?”
陳華連忙對上官天依說道:“你怎麼可以讓他在這裏做實驗呢,你不會是想做那種非常噁心的實驗吧,那你還是去,別的地方吧。”
上官天依被陳華翻的白眼,然後對身後的那兩個男人說道:“來人把他按住。”緊接著上官天依身後穿兩個穿白大褂的男人就向我走了過來,這是要打架的節奏啊。
不是,這應該說是這是要被打的節奏,那我現在要怎麼做,乖乖的屈服嗎?連忙對那兩個身上穿著白大褂的男的說道:“你們兩個人要幹什麼,你們不要過來了,我有點害怕,如果你們再過來,我就要打你了。”
上官天依連忙對我說道:“你給我好好站著,別動就可以,如果你敢動一下,有你好看的。”
上官天依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是不敢動,為什麼我現在會這麼怕她呢,這種感覺真是不好。
那兩個穿著白大褂的男的,走到了我的旁邊,然後把我兩隻手抬了起來,壓在了牆上,緊接著上官天依就提著剛纔那個男人手上提著的那個醫藥箱,向我走了過來。
上官天依到了我的面前,大概有個25釐米的左右的距離,然後對我點了點頭,緊接著就蹲在了我的下面,開啟了醫藥箱。
從藥箱裡拿出了棉籤,然後又拿出了一瓶白色的液體,我也不知道那瓶白色的液體是什麼,但是氣味非常的難聞。
他們三個人都戴著口罩,只有我和陳華沒有戴口罩。上官天依一隻手拿著棉籤,另外一隻手拿著一個白色的藥瓶,然後用棉籤沾了一下白色的藥瓶裡面的液體。
緊接著就用那個粘過那個白色藥瓶裡面液體的那個棉籤,在我的傷口塗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幹什麼,但是有一種冰冰涼的感覺。
上官天依大概吐了有個兩三秒鐘之後,就把那個棉籤裝進了一個塑膠密封袋裏麵,緊接著上官天依就把那個塑膠袋放進了醫藥箱裏麵,然後把醫藥箱關的起來,把藥箱關了起來之後,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難道就這麼完事了嗎,如果真的就這麼就沒有了,我倒是有一點失望的感覺,好像感覺,稍微少了一點什麼,接著那兩個原本壓著我手的兩個男人,就提著藥箱走出了病房。
那兩個男人壓著我的手也怪疼的,我連忙用兩隻手相互撫摸著,我對上官天依問道:“你剛纔這是幹什麼呢,你不會是在,幫我的傷口消毒吧,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吧,竟然還叫了兩個大男人過來,你不會是怕我從窗戶跳出去吧。”
原本上官天依這手上是戴著手套的,她做完這件事情後就把手套摘了下來,然後一邊在這走道一邊對我說道:“我當然不會啦,不過你倒是真的有可能會跑掉,所以我還是多叫點人,會比較保險,你別看裡面就兩個人,其實外面有一堆人呢,好啦,跟你開玩笑,我剛纔就是在洗一下你面板上的一些東西,看看有什麼事我們不知道的,是我們用肉眼所看不見的,你放心吧,很快就會有結果的,我相信你,大腿上的傷口,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癒合的,肯定會有一個科學的說法。”
我慢慢的坐到的病床上,我這個時候才發現,其實我剛纔站了那麼久,腿特別的酸,而且特別是我傷口的那個位置,可是這件事情我並沒有跟上官天依說,因為我覺得這點事情應該不算什麼大事,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的,所以我就沒有說。
上官天依把手套放進了兜裡面,然後找了一隻椅子坐了下來,突然間也不知道應該做一些什麼,而且我的下半身只穿著一條三角褲,這個時候就更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