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九十四章藍血改造
“改造?”女人微微一愣,抬頭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教主,雖然身為黑石山的成員,但是女人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也從來沒有給他們這些教徒做一些演講或者其他的洗腦活動。
看起來這個男人不過二十多歲的模樣,但是女人知道陰陽師的年齡是不能夠用外貌來解釋的,教主看著女人緩緩地點了點頭:“也是託你的福,我們才知道這玄武的胎血是可以和人類的血液產生作用的。”
“否則你以為自己怎麼活下來的?”教主的身邊,一個年邁的男人看著女人冷冷一笑。
這個男人女人倒是認識,乃是黑石山的一名長老,和新人接觸頗多,他伸出自己乾癟的手,探向女人。
女人身上蓋著一層白色的被子,她能夠感覺到白色被子下的自己是赤*裸的,長老似乎完全不介意,他將被子開啟一個角,露出女人白色的身軀來。
女人有些害羞,下意識的閉上眼睛,長老無視了女人年輕的身體,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扯出來。
女人的手上帶著藍色的花紋,看起來就像是妖豔的紋身,長老嘿嘿笑道:“之所以你的船長會拼命取得玄武的胎血,是因為我們的命令,我們本來打算用你們一整船的人作為玄武的陪葬品,但是你很幸運的活了下來。”
“也不能說是幸運,只是船長最後將裝著玄武胎血的法器瓶扔給了你,所以你才能活下來。”教主笑了,伸手撫摸女人身上藍色的花紋,他緩緩道:“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們還無法發現玄武胎血的這個功能,你事實上也遭到了玄武的攻擊,出乎我們意料的是那個容納胎血的瓶子也破開了,洩露的胎血和你的身體融合在了一起。”
“沒錯,我們找到你的的時候,你身上已經全是傷口,但是玄武胎血開始為你療傷,你才能在玄武的憤怒中存活下來。”長老緩緩道:“你之所以能夠活著,便是因為玄武胎血對你進行的改造,他賦予你了極大地生命力。”
女人茫然的點點頭,對於自己的教主和長老在說什麼,其實她並不是很明白,但是有一點她已經確定了,那便是和自己出海的人都死去了,而她不過是因為某種原因才存活了下來。
這“某種原因”似乎是因為玄武的胎血,女人緩緩沉默了,看起來船長刺向玄武胚胎的那一刀確實成功了,否則也不可能獲得玄武胎血這種東西。
“這次活動,我們損失了七名精銳。”教主微微一笑:“但是獲得的成果也是驚人的,我們用了一部分玄武胎血做實驗,結果所有的女性都能夠和玄武胎血結合。”
女人一愣,抬頭看著自己的教主,教主微笑道:“你已經昏迷了四天了,這段時間內,我們隊玄武胎血取得的進展還是很大的,但是隻有一個問題,那邊是你身為最開始的接受者,你仍然是特殊的。”
“也許是因為我的等級問題?”女人微微一愣,只感覺肩膀微微沉重,她抬頭看去的時候,教主一雙手已經按在了她的肩膀上,教主的手指纖細有力,帶著一股溫暖。
“現在我們要以你為試驗體,可以嗎?”教主聲音溫柔,但是他的手指卻越來越用力。
女人一愣,下意識的想要反抗,但是已經晚了,一層藤蔓從教主的手上延伸出來,絲絲縷縷的纏繞在女人的身上,像是手銬一樣,將女人和床綁在一起。
“教主,你?”女人下意識的喊道,但是一下秒,教主已經暴起發難。
“我已經等不及了,試驗場地不需要轉移,我們就在這個地方進行。”教主大笑道,一層綠色的光芒在他的指尖匯聚,那是木屬性的靈力,在他的指尖匯聚成一柄木製的匕首。
雖然是木製的,但是匕首的威力不容小覷,女人下意識的後退,但是藤蔓將她牢牢的綁在了床上。
教主一把掀開女人的被子,赤*裸的女人完全暴露在教主的面前,但是教主熟視無睹,他將匕首逼在女人的脖子上,緩緩向下,一直劃過腹部,然後切開了女人地身體。
並不是徹底的切開,而是將身體劃出一個大的傷痕,女人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她低下頭,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傷口,鮮血緩緩流淌而出,像是一條小河一般。
“和其他的人一樣,傷口中流淌出紅色的血液,只是紅色血液之中夾雜著一些藍色的東西,看起來應該是玄武胚胎血的殘留。”教主還沒有說什麼,那名長老緩緩道:“只是身為徹底解除胚胎血的人,她的血液中,藍色的比例很高。”
教主點了點頭:“之前在我們的實驗中,這種治療是有盡頭的,也就是說治療到一定的程度之後,藍色的血液會消耗殆盡。”
“沒錯,等藍色的血液消耗殆盡之後,這個人便也死掉了。”長老緩緩道:“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們可以做出結論了。”
但是下一秒,房門被重重撞開了,一個男人急匆匆的跑進來,他首先進門看到的,便是兩個男人對著一個沒有穿衣服,身體還被束縛在床上的女人。
女人身上的傷口已經消失了,看起來藍色胎血的治療效果是極強的,女人身上已經不見了傷口的痕跡,只有一絲淡淡的鮮血殘留,證明這裏曾經出現過大的割裂傷。
男人一愣,以為自己破壞了教主和長老之間的好事,忍不住流淌出一絲冷汗,以為自己犯了大錯。
“怎麼了,慢慢說。”教主淡淡的看了男人一眼,身為一個老奸巨猾的人物,教主不可能看不出這個男人在想什麼,只是懶得去解釋而已。
“報告教主。”男人這才重重點了點頭:“之前在實驗中死去的那些女人,那些還沒有來得及處理的屍體已經開始暴走了。”
“暴走了?”教主的眉頭緊緊皺起,但是臉上還仍然保持著風度:“不要著急,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