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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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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四十章紅顏禍水

    所謂紅顏,又被稱為禍水,現在我明白為什麼這麼說了,女人做起戲來比男人要完美的多,兩個人巧笑嫣然,看起來非常的愉快。

    雖然不時和我有互動,但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主要還是白瑩和何凌燕在聊天,但是從表面上看起來,是我們三個人聊的風生水起,白瑩的一句句故意讓男人聽到的親愛的三個字,其實都是對何凌燕說的。

    我用眼角的餘光注意到,男人的臉色已經開始漲紅,像是煮熟了的大蝦,他也是帶著自己的朋友來的,此刻他的朋友們都看向我們的方向。

    我知道這個人快坐不住了,任何一個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都該坐不住了,果然下一秒,面色漲紅的男人將咖啡一飲而盡,站起身來。

    他的同伴們並沒有跟著起身,只有男人自己來到我的面前,他坐在何凌燕的旁邊,也就是我的對面。

    “白瑩。”畢竟三個人都彼此認識,男人對著何凌燕和白瑩打了個招呼,然後將目光放在我的身上。

    “有事?”我看著男人,微微一笑。

    “有事。”男人點點頭,開門見山:“你是從哪冒出來的。”

    “你什麼意思?”聽到男人的話,白瑩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她看著男人緩緩道:“江河,你追求我是你自己的權利,但是我如何選擇應該也有我自己的權利吧?”

    “那是當然。”被稱為江河的男人點點頭,繼續道:“你選擇誰都是正常的,只是我不服氣,這個男人是誰,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他的存在,就這樣橫空出世將你奪走了?”

    “我懷疑他並不是你真正的男朋友。”江河的話鋒一轉:“其實這是你找來的擋箭牌是不是?”

    別說這個男人的直覺還是敏銳的,只是現在我們當然不能夠承認,白瑩不屑的一笑,女人天生的演技在此刻暴露無遺,她伸手環住我的胳膊,緩緩道:“江河,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我也不在乎你信不信。”

    “你真的不是故意找一個人來刺激我?”江河緩緩皺起眉頭,論相貌這個男人長得確實還是不錯的,只是眉宇之間透著一股虛浮之色,顯然他平時酗酒縱色比較厲害。

    自從見到這個男人之後,觀察到了他的氣色,我便明白了這也是一個聲色犬馬之人,對於白瑩拒絕他當下自然是支援的。

    白瑩挽住我的胳膊,特意貼近我的身體,她穿著店裏的工作服,雖然說是工作服,但也無法遮掩住白瑩的好身材,我能夠感受到她肌膚的彈性,白瑩也自然可以。

    耳畔微微泛紅,白瑩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誤,激動之餘她太靠近我了,整個人幾乎是貼在了我的身上。

    她的眉頭輕輕皺起來,但是又保持在不讓河海發現的弧度,她的手從我的腰間掠過,兩根纖細的手指輕輕按在我腰間的軟肉上。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在警告我,畢竟之前趁著擁抱的時候,我佔了她的便宜,現在她擔心我會又佔她的便宜。

    只是我身為一個陰陽師中的王者,白瑩的威脅對我而言根本沒有作用,我順著她的手,摟在她的腰間,白瑩的眉頭微微一皺,心裏感覺到了不妙,整個人試圖向後退去。

    但是已經晚了,我的手阻攔了她的去路,白瑩退無可退,但是面子上還得保持著微笑和甜蜜的姿勢。

    看到我和白瑩的動作,落在江河眼中顯然是親密無間的情侶之間纔會做出的動作,江河嘆了口氣,站起身來。

    就在我以為江河無奈的選擇了放棄的時候,江河敲了敲桌面,“你,出來。”

    看起來這是混混們約架時纔有的舉動,雖然何凌燕和白瑩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是本能讓她們感覺到了不對,白瑩站起身來,怒視著江河:“江河,你想要幹什麼?”

    “幹什麼?”江河一愣,緩緩道:“不幹什麼,只是他既然已經得到了你,我自然要囑託他兩句話。”

    “有什麼話在這裏說就可以。”白瑩鬆了口氣坐下,她倒不是擔心打起來我會受到傷害,而是怕江河被打的太慘無法收場。

    江河自然不會明白白瑩的意思,以為是白瑩擔心我受到傷害,冷笑道:“敢從我手裏搶女人的,我相信他有兩把刷子,自然可以完美收場的。”

    他的話音落下,原本和他一塊來的兩個男人站起身來,江河緩緩道:“在這裏打不好收拾,咱們不給白瑩添麻煩,出去,小子你敢來嗎?”

    他挑釁的目光看向我,我微微一笑站起身來,江河冷哼一聲:“這樣還算是個男人。”

    何凌燕想要攔住我們,但是沒有成功,倒不是我不想被她攔住,而是江河身邊的兩個人自覺的攔住了何凌燕。

    “江河你……”白瑩站起身來,滿臉的憤怒。

    曾經的白瑩也是有追求者的,這些人對於白瑩也很好,白瑩對於他們其中的某些人也有好感,但是自從江河出現之後,這些人就逐漸消失了。

    其中當然有人是主動退出的,但是更多的是被江河用各種辦法逼走的,其中暴力就是江河使用的最多的一個,也最有效果。

    江河身為一個富二代,身邊從來不缺幫他作壞事的狐朋狗友,白瑩輕輕嘆了口氣,不知道是在為誰惋惜。

    而此時我和江河已經出門去了,一對三,江河和他的兩個幫兇冷笑的看著我,似乎是再看已經放上案板的魚肉。

    “這是什麼意思?”我看了江河一眼,這個富二代已經沒有了耐心,失去了平時用來迷惑女人的笑容,冷冷的看著我,笑道:“你是想單挑還是群毆?”

    “有什麼區別?”我問道。

    “區別不大,單挑是你一個打我們三個,群毆就很簡單了,我們三個打你一群。”江河笑笑:“當然我是個實在人,任由你自己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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