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變人
上官天依難道就這麼死了嗎,不會的,上官天依的命這麼硬,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死了,而且剛纔發生的一切都很不正常,為什麼我流出去的血會在重新的流回到我的身體裡面。
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不,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就像剛纔上官天依說的那樣,我真的在夢裏,這只是一個夢而已,我現實中的上官天依也沒有死,所以這一切只是一個夢而已,又是誰的呢,到這次這個夢是我的嗎。
沒錯這個夢應該就是我的,因為上官天依根本就不認識歐陽夏雪,而這個夢裏卻出現了歐陽夏雪,所以這個辦法應該就是我的了,如果是我的夢的話,可是我為什麼無法阻止這一切呢。
我一想到這裏,就要轉頭看了一下歐陽夏雪,可是這個時候,歐陽下雪已經不在那裏了,那她會去哪裏呢?
這時,我突然聽到,有人在喝水的聲音,這個聲音來源於地上面,沒錯,就是地板傳出來的,於是我就趴下去看了一下,這一看可把我給嚇壞了。
我看到了,歐陽夏雪還在原來的那個地方,並沒有消失,而是蹲在了地上,然後再喝上官天依身體裡面的血液,聲音就是從那裏傳出來的,歐陽夏雪,是不是瘋了,我的夢裏為什麼會夢到這一種場景呢。
就在這個時候,我又聽到了那隻烏鴉的叫聲,沒錯,又是那隻烏鴉,於是我就隨著聲音把頭轉了過去,那隻烏鴉又停在了我的窗戶上面。
我感覺這一切都是那隻烏鴉,所造成的,我可能把那隻烏鴉殺死了,這個夢也可能就結束吧,可是那隻烏鴉離我實在是太遠了,根本就碰不到那隻烏鴉,更別說要殺死那隻烏鴉了。
這個時候,那是烏鴉突然朝我這邊飛了過來,停在了我靠在後麵病床上面的病床,這個時候就是我最好的時機,我只要能抓住那隻烏鴉,然後把那隻烏鴉掐死的話,這一切就可能會消失了。
那隻烏鴉停在了我後面的病床上面,可是那隻烏鴉並沒有看我,而是看向了蹲在地上喝上官天依身體裡面的血的歐陽夏雪。
這個時候我看到,歐陽夏雪突然停止了喝上官天依身體裡面的鮮血,可是為什麼歐陽夏雪會突然停下來呢?
緊接著我又看到,歐陽夏雪不僅停下來了,同時也看向了我這邊,我想這個時候我可能殺不了那隻烏鴉了,因為歐陽夏雪的目標已經換成了我,我現在的腿又動不了,看來是必死無疑了。
緊接著,原本蹲在地上的歐陽夏雪從地上站了起來,歐陽夏雪站了起來之後,突然間,就好像被什麼東西嚇到了一樣,瘋狂的抓著自己的臉,原本她的臉還是跟從前一樣,無比的漂亮。
可是現在,就像瘋了一樣,用剛纔殺死上官天依的指甲,瘋狂的抓著自己的臉,一下,兩下三下四下,越來越多下。
歐陽夏雪她自己的臉,被她的指甲,刮破了,而且已經幾乎接近毀容,我看就算了去韓國整容也未必可以整的回來了,因為她臉上的皮肉,已經被她的指甲抓爛了,歐陽夏雪的臉流出了烏黑的血液。
突然間,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只看歐陽夏雪,又好像被什麼東西嚇到了一樣,直接跑出了病房。我得救了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道這一切真的跟那隻烏鴉有關係嗎?
這一切都充滿了新奇,還要詭異,如果這一切只是一個夢而已,那我又要怎麼才能出去呢?
那隻烏鴉還是站在我身後的病床上,一動不動的就像一個雕像一樣,沒錯就是這個時候,於是我飛快地把手伸了出去,我很順利地抓住的那隻烏鴉。
可是就在我抓住那隻烏鴉身體的時候,我感覺,那隻烏鴉好像已經死了。我又感覺,那是烏鴉很可能是裝死的,所以我肯定不能就這麼把她放了,到時候那隻烏鴉又突然活了過來的話,那我就真的再也抓不住,那是烏鴉。
於是我就小心翼翼的,把那隻烏鴉拿到了我的面前,這個時候我看,那隻烏鴉,兩眼泛白,身體一動不動的,非常的僵硬,就像一個雕像一樣,而且還是那種不一般的雕像,說是雕像也不太對,到時可以說是標本,這麼說就對了。
沒錯就是一個標本,你說我拿著這個標準又有什麼用呢,剛想把那個標本放在地上的時候,不然那隻烏鴉就好像活的一樣,身體變得格外的柔軟。
給我一隻鳥的話,肯定沒有辦法這麼的柔弱,除非這隻鳥沒有骨骼,要不然,怎麼可能會這麼柔軟呢。
這種柔軟度,讓我感覺到非常的噁心,於是我就把那隻烏鴉放在了地上,就在我把那隻烏鴉剛剛放在地上的時候,那隻烏鴉突然就變大了。
而且那個形狀好像是變成了一個人,慢慢的,慢慢的,我終於看清楚了,烏鴉到底變成了什麼,剛纔那隻烏鴉變成了一個女的,而且還是一個美女,算不上頂級,但是也可以算得上高階了,難道這隻烏鴉成精了嗎?
那個女的一動不動的躺在了地上,我在心裏暗道:“不會,已經死了吧。”
於是我就碰了一碰那個女的,那個女的的身體格外的柔軟,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於是我就多碰了兩三次。
可是那個女的還是沒有反應,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更不知道剛纔跑出去的歐陽夏雪會不會再回來,正常來說,我應該對這個女的做一些搶救措施,比如說心肺復甦啊,人工呼吸呀之類的。
對這個女的做這些東西,我還是比較願意,況且這個女的也不是長得很醜,但是我發現一個問題,我現在就離那個女的不到一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