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一十六章破碎的橋樑
光柱輕描淡寫的擊殺左護法之後,繼續前進,在漫談飛舞如同一片烏雲一般的蝙蝠群中也沒有停下前進的腳步,繼續前進。
萬人坑內,老人已經看出了光柱的目的是兩棟橋樑,但是龍爺燃燒熄滅了十幾盞燈的力量不是他能阻擋的,但老人並不焦急,只是微微一笑。
“難道你們不明白,這個橋樑只是我用土元素凝聚出來的,想要多少就能凝聚出多少,一味的破壞橋樑,其實沒有任何作用。”老人微笑:“如果你們想要破壞,那就隨你們好了。”
說完老人盤膝坐下,他穿著一身白色的麻袍,眉毛本來就已經達到了老人的膝蓋程度,盤膝而坐之後更是垂到了地下。
如果不是在萬人坑這個詭異的地方,到處都有無名的殭屍爬來爬去,老人看起來還是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事實也的確如此,老人不止一次的用假身份籌得了很多錢,其中經過老人手的手的就有幾千萬。
這些東西大都被老人換成了材料,還有一部分裝備給了殭屍們,老人曾經試圖引進現代的武器,只是這些需要技巧的東西殭屍們玩不來,最終還是老人花大價錢重新打造的鎧甲。
輕輕嘆了口氣,老人從一旁取出一個匣子,匣子是用玉石鑄成的,看起來頗具聲勢。
只是可惜,匣子的玉料並不珍貴,不是出自老坑也不是出於名家之手,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藥匣子,古代人曾經以為藥物要用玉石保管,否則便會流失藥性。
所以古代行醫有身份的老醫師們往往喜歡用玉匣,哪怕裡面不放一些值錢的藥物,而僅僅是放一些人蔘之類的普通藥物,也需要幾個充充門面。
老人用的就是那種老中醫才使用的玉匣,開啟之後裡面也並不是什麼名貴的東西,而是一柄手槍,老人曾經試圖用現在的武器武裝自己的隊伍,但是遭到了以左右護法為首的極力反對。
說到底他們都是幾百年前的人了,對這種東西既不熟悉也不相信,
最終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但老人還是剩下了一批裝備,這批裝備大部分都沒有武裝給殭屍的部隊,而是被老人自己收藏了起來,權當一個藝術品。
老人看著手槍,微微偏著頭,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果然片刻之後,外面傳來了一陣轟然巨響,龍爺的光柱已經來臨了,到來的時候如同天神降下了懲罰,整個萬人坑都轟隆隆一陣顫抖。
外面兩根橋樑不出意外的破碎了,龍爺的光柱沒有直接命中它們,而是從兩個橋樑的中心穿過,兩邊的橋樑甚至無法承受光柱掠過時帶起的衝擊,一道道密密麻麻的縫隙出現,像是蛛網一樣籠罩了兩個橋樑。
兩個橋樑紛紛破碎,斗大的石塊像是暴雨一樣落向地麵,老人雙手合十,因為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的發生,老人沒有絲毫的驚慌,只是想著再次凝聚出兩道橋樑。
老人腳下的土地微微顫抖,受到老人施法時的影響,玉石都如同水波一樣晃動,老人微微眯起雙眼,目光轉動中精光四溢。
只是片刻之後,老人微微皺起眉頭,他感覺到自己的靈力涌出,脫離萬人坑堡壘的那一刻就消失不見,就像是泥牛入海。
“這群人,搞了什麼花招?”老人輕輕皺起眉頭,但是臉上並沒有驚慌的表情,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並沒有什麼值得慌亂的事情。
此時此刻,萬人坑堡壘外。
兩個橋樑破碎的那一刻,龍爺的光柱熄滅,並沒有能直搗黃龍,像之前那一次一樣攻擊向老人,因為這樣的攻擊雖然強力,但就像是調整好了巷道的巨炮,威力固然大但並沒有調整方向的作用。
能夠滅殺左護法以及消滅三分之一的蝙蝠群,已經是很大的戰功了,而且金龍隨著龍爺的攻擊衝了出去,身為土元素掌握著,金龍可以阻止橋樑的再生。
雙手按在橋樑的斷口處,澎湃的靈力涌出,金龍的靈力操縱了橋樑的斷口,金龍微微一笑:“這樣一來,哪怕老人的實力深似海,橋樑也無法再生了。”
“但這只是其中之一的工作。”小冰載著我來到金龍身邊,我踩在小冰的龍頭上和金龍說話,小冰也沒有閒著,一直左顧右盼,試圖尋找出敵人。
左護法的灰飛煙滅讓它心有不滿,哪怕是它,也能看出左護法身上能夠提煉出的龍血有多麼龐大,但龍爺僅僅用了一招就讓它灰飛煙滅。
有了自己的靈智之後,小冰也有了自己的喜怒哀樂,以他的脾氣,非得將左護法燃燒成龍血之後,再狠狠的吞入腹內才甘心,才能解恨。
現在沒有發泄完成的小冰左顧右盼,試圖在空中尋找新的敵人,終於,一個騎在蝙蝠背上的人影出現在小冰視線內,這個人的身影僅僅是出現了一瞬間,便緊接著消失在蝙蝠群中。
小冰咆哮一聲,得到了我的允許之後衝了上去,帶著我一頭扎入蝙蝠群中。
擱在以前,這傢伙的行為可以說是趙子龍型別的,在蝙蝠群中足夠殺個七進七出。
小冰衝上來之後,周圍被驚擾的蝙蝠自然蜂擁而上,一群蝙蝠像是被捅了蜂窩的蜜蜂一般,不要命的衝上前來。
小冰左突右衝,一口叼住一隻蝙蝠,在空中微微咀嚼便將蝙蝠化為幾塊,不再央求我將蝙蝠的屍體再次凝練成龍血,小冰在空中舒展身體,以最快速度在蝙蝠群中破開一條路。
很快小冰就追上了那個人,只是有些奇怪,這個人似乎並不是類似於殭屍的戰士,這個人的身材很小,和巨大的蝙蝠比起來更是如此,他幾乎是整個人趴在了蝙蝠的背上蜷縮成小小的一團。
小冰在他身後嘶吼,他自然也聽到了小冰的聲音,明白了自己已經被我盯上。
戰場中被人盯上纔是正常的事情,只是這個人似乎是慫到過分了,雖然出現在戰場上,但是並不戀戰,甚至可以說這個人一點作戰的想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