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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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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零四章護女心切

    房門被人猛地一腳踢開,撞在牆上發出一聲巨響,兩個上衣已經脫掉,光著膀子的男生一愣,紛紛看向房門處。

    首先引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紅衣服的男子,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的出場方式奇特,並不是走著進來,而是被人拎著進來的。

    把他拎進來的人就是我,我心頭一股怒火,從樓下衝進來的時候老闆想要攔住我,我也沒多說什麼,一拳打在老闆的腹部,趁著他彎下腰來的時候一把抓起他的衣領,將他拎到了樓上。

    兩個學生還正在準備做什麼齷齪的事情的時候,我就闖上了門來,將旅館老闆隨意的扔在地上,我問道:“怎麼,聽說你們還準備了攝像頭,挺刺激啊?”

    沒有多說什麼,我已經看到了擺在桌子上的攝像頭,這個賓館不僅僅準備了水滴式攝像頭,兩個學生的手機也已經處在攝影模式上。

    這兩個學生,當看到我拎著賓館老闆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送了,如同當場被人捉姦的雞女,我掄圓了給了兩個人一個嘴巴子。

    低頭就看到了一個人的手機還在進行錄影工作,氣不打一處來,我抓起手機扔在地上,一腳踏成粉碎。

    “你想幹什麼?”估計是看我一個人,被我摔碎手機的人有些惱羞成怒,先前一步。

    他伸出手來想要抓我,我只是輕輕地一個拉扯,便將他推出去,一百多斤的身體被猛地推到在床上,然後滾下地去。

    腰間突然一陣劇痛,我低下頭去,一柄匕首插在我腰間,鮮血潺潺流淌,染紅了持刀的手臂。

    向我捅刀子的男生看起來只是大二的模樣,對於捅人雖然有些緊張,但是並沒有太多異樣的表情。

    看到我轉過身來,男人又給了我兩刀,最後一刀還試圖擰轉刀柄。

    既然對方已經起了殺心,我也沒客氣,一拳打在他臉上,這一拳沒有留手,男人倒飛出去,滿臉鮮血。

    掙扎著爬起身,我衝上去又是一腳,這一次命中了他的下巴,他沒有再爬起來。

    但與此同時,背後又是一痛,之前被我推出去的學生跑了回來,一刀砍在我的背後,劃出一條大而長的血痕。

    “快點!”學會對著賓館老闆大吼:“這事暴露了你也跟著一塊完蛋,跟我一塊把他幹掉,以後什麼事都沒有!”

    咬了咬牙,賓館老闆似乎是下了決心,撿起一把刀,但是我沒有給他再次傷人的機會,一腳踢在他的手腕上。

    一陣骨骼斷裂的脆響聲,老闆的手腕折斷跪倒在地上,匕首咣噹一聲掉落,我又是一腳踢在他的脖子上,老闆當時便昏了過去。

    抓住身後學生的手,我將他摔了出去,整個人重重砸在床上,連牀板都被打斷。

    二話沒說他便昏迷過去,我看向何凌燕,這個小丫頭還在迷迷糊糊的。

    將何凌燕抱起來放在床上,心頭突然涌出一絲憤怒,對於這個完全不知道保護自己的徒弟,我看著她真的是愛恨交織。

    輕輕的拍了拍她,這個小丫頭一副即將昏迷的樣子,嘆了口氣,輸入一股靈力進入凌燕體內。

    靈力是萬物的解藥,將其輸入何凌燕體內之後,何凌燕的面色逐漸泛紅,這是高溫在揮發她體內的酒精和麻藥。

    持續了幾分鐘之後,何凌燕悶哼一聲,我揮手凝出一團水球塞進她口中。

    意識逐漸清醒,何凌燕睜開眼睛,首先看到是我的時候放下心來。

    我看著何凌燕眉頭皺起來,一張漂亮的臉蛋擺出吃了苦瓜的模樣,淚水逐漸蓄滿了池塘,輕輕地嘆了口氣。

    也許這正是我拿何凌燕無可奈何的地方,與對天依的感情不同,何凌燕完全不像是我的徒弟,而是一個類似於妹妹的角色。

    何凌燕對我應該有同樣的情感,從小堅強的她沒有可以發泄的地方,一旦有了一個足夠強大可以為她遮風擋雨的人,何凌燕就變得像個小孩子一樣喜歡撒嬌。

    果不其然,何凌燕突然撲到我懷裏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像是一個出去玩,但是被別人欺負的小貓一樣,看著她的模樣,我哪怕是有什麼想說的,此刻也說不出來了。

    “好了好了,沒事了,有師傅在呢。”我只能輕輕撫摸她的頭髮給她安慰。

    何凌燕這才起身,覺得臉上有些黏膩,用手一擦,手背上一片殷紅。

    “師父你受傷了?”何凌燕這才發現我不僅僅是受傷了,連衣服都被人砍成了破爛,連忙想要檢視我的傷勢。

    我握住她的手攔住她,輕聲道:“沒事的,你師父我被龍之力強化過的身體,早就恢復了。”

    何凌燕仍然是不放心,我只能讓她看了看我身上的傷口,確認沒有問題之後,何凌燕才鬆了口氣。

    “我沒有被欺負吧,師父?”何凌燕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哪有,已經被欺負完了。”我板着臉:“這也是你活該,我來的時候來晚了,你已經被糟蹋了。”

    “師父騙人。”何凌燕皺起一張臉,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我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這個樣子。”

    “江湖險惡,但是我騙你做什麼。”我皺起眉頭,鐵了心要嚇唬住何凌燕,要不然這小妮子不長記性。

    現在我才體會到爸媽的辛苦,照顧一個孩子也太麻煩了,從家裏不如社會,一個人要承擔多少苦,他的父母又得承擔多少苦?

    “師父就是騙人!”何凌燕眼珠一轉,笑道:“既然師父你這麼說,那我為什麼衣服還是完整的?”

    “當然是我給你穿上的。”我冷哼一聲:“這還是幸運的,你看著地上躺的三個人,纔剛剛熱身,如果我來晚了,你這條小命都有可能不保!”

    “啊,師父……”何凌燕突然笑起來,如同一個狡猾的狐狸看著獵物落入了陷阱:“那既然是師父給我傳的衣服,拿我的內衣褲是什麼顏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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