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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招兵買馬

    如此推門的方法,只有陳熠和劉強這兩個粗人,何凌燕站起身來,笑道:“陳叔,劉叔。”

    兩個人笑著點了點頭,陳熠抽抽鼻子,笑道:“這是什麼東西這麼香?”

    “我燉著雞肉呢。”何凌燕笑完,猛地哎喲一聲,一拍腦袋:“時間過去了,我趕緊去看看。”

    一溜小跑,因為沒有廚房,何凌燕是在自己睡覺的屋子裏接上電磁爐弄得,陳熠吩咐劉強出去買幾個燒餅回來,讓何凌燕這小丫頭只折騰自己的雞肉就行了。

    劉強出門之後,陳熠壓低了聲音對我說:“老齊,你絕對想象不到,我看見誰了。”

    “誰?”我問道:“你找誰去了。”

    “我找我的幾個朋友,但是看見了張夫子。”陳熠嘿嘿笑道:“還有何海那傢伙,太實在了,竟然爲了燕子找到京城來了。”

    “何海,來京城了,還在張夫子手裏?”我眉頭一皺,“什麼情況?”

    “張夫子最近一直在招兵買馬,不知道要去哪裏,但是聽說是一個挺大的墓。”陳熠笑道:“擱在以前我真想試一試,但是現在不愁錢了,但是沒必要跟命過去不。”

    “有很大危險?”我問道。

    “土夫子號稱弟子成千上百,我問你,有了大墓是不是要跟弟子一塊行動?”陳熠道::“既然和弟子一塊行動,那麼多弟子,再大的墓也能瓜分乾淨,為什麼還要找那麼多外人?”

    “要麼是因為工程大,不得不找外人,但是張夫子弟子眾多,沒這個必要,也就是說這個地方很兇險,一步走錯就會出人命,所以找了外人開路?”我冷冷道:“我看也只有這種情況了。”

    “沒錯。”陳熠道:“也該這何海這小子找到我們,他坐火車來到京城,在火車站口被張夫子的人看上了,人家看他傻頭傻腦又一膀子力氣,兩句話就忽悠這裏來了。”

    我無奈扶額。

    “何海還挺開心呢,到現在不知道自己是挖墓去,還以為是到了建築工地。”陳熠撇撇嘴,哭笑不得,道:“這小子看見我第一句,就是叔你怎麼也在這工地上,第二句是問我燕子在哪?”

    “你告訴他了?”我問道。

    “沒有,我說燕子跟你走了。”陳熠道:“何凌燕是你徒弟,還是得讓你拿主意。”

    “行吧,凌燕,過來。”我衝廚房裏喊了一聲,何凌燕輕快的躥出來。

    “現在有一個傻小子找你來了。”我笑道:“是收是留你拿主意,師父給你擔著。”

    陳熠和何凌燕一五一十又將故事複述了一遍,何凌燕聽著聽著抿起嘴唇,對於何海她的心情是複雜的,這一點我能理解,畢竟何凌燕進入火堆的時候,沒有人衝上去救她。

    雖然何海做出了反應,最後還是在父母之下屈服了,否則以何海的身材,就是四個男人也抱不住他。

    “我想好了,師父,海子畢竟是因為我纔出來的。”何凌燕下定了決心,緩緩道:“所以我想要見她。”

    “好辦”陳熠點點頭,於是剛買完燒餅回來的劉強,只能再出去一趟。

    但很快劉強就回來了,皺眉道:“陳哥,張夫子不放人。”

    “不放人,我陳熠的面子也不給了?”陳熠抿起嘴唇:“走,出去看看。”

    我和何凌燕也跟著出去,張夫子一夥人就在古玩街的入口處堵著,人不多但也有一二十個。

    何海也在人群裡,看到何凌燕興奮地打著招呼揮手,,但旁邊的人說了什麼,何海纔沒有衝過來。

    何凌燕小跑著衝上去,兩個人老鄉見老鄉,雖然只分別了幾天,但對於這輩子也沒打算再見村裏人的何凌燕,以及做好了持久戰的準備的何海來說,兩個人的這次相見,完全是意外之喜。

    “張夫子,怎麼了,最近這麼缺人手啊?”陳熠筆直走向那個完全就是個普通農民模樣的張夫子,笑道:“我老陳和你借個人都借不出來了?”

    “這個人不一樣啊,好苗子,陽氣重有力氣。”張夫子笑道:“您老陳的面子我不能不給,但是想要這麼好的一個苗子,老陳你得出點血。”

    “你這是抬竹槓啊張夫子。”陳熠皺起眉頭,劉強擼起袖子,但幾個人立刻圍住了陳熠和劉強。

    “怎麼着,要動手啊?”張夫子身邊,一個身材瘦弱的青年氣焰囂張,大有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模樣:“誰怕誰,有種動一下試試!”

    張夫子沒有制止青年的動作,就已經表明了態度。

    “怎麼着,曾毅。”陳熠顯然認識這個氣焰囂張的年輕人:“你想和我比劃,毛長齊了嗎?”

    曾毅一拍桌子,就要動手,但被我攔住,我筆直的走進兩夥人中間,笑道:“張夫子,久仰大名。”

    “你是?”張夫子笑笑:“哪條道上的?”

    “哪條道也不走,在下就是個道士,行走於陰陽兩道。”我笑笑:“至於您手下這位小哥,你也活不了兩天了,火氣也別那麼大,死得早。”

    “你特麼怎麼說話呢?”曾毅一拳打過來,被我一把捉住手腕,痛得他只能叫喚。

    隨手一腳將曾毅提到,我拎起他高高躍起,古玩街都是小平房,最多是個二樓,樓下是商鋪,樓上會客或者睡覺。

    我的一跳直接將曾毅帶到屋頂上,將他放下後一躍而下。

    張夫子的眼睛眯成一條縫,殺氣四溢,但面子上還笑著保持波瀾不驚的模樣,笑道:“對不起對不起,道長高人,恕我張夫子眼拙了。”

    “我剛纔說他活不久不是沒有道理的。”我緩緩道:“這個小哥引氣入體,想必去過什麼很不好的地方。”

    這句話我倒是沒有胡說,因為從一出來,吸引我目光的就不是何海,而是這個天靈蓋上死氣瀰漫的小青年曾毅,雖然表面上看他囂張跋扈,很有活力,但從一個人的運勢上看,他已經到了必死的黴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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