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八章龍女
“你在扯些什麼東西。”小女孩撇撇嘴,冷笑道:“我是龍賜給皇帝的戰士,但並不是說龍是我的母親。”
“怪不得你對於可以馴服那些個動物。”我對小女孩的話充耳不聞:“而且你從火中走出來也可以毫髮無傷,因為你的母親就是條龍,你自然也是龍!”
“你再說什麼瘋話。”小女孩冷笑:“還是你是覺得你這麼說的話,就能分離我白龍衛對皇帝的感情。”
“多說無益。”我感受著體內龍珠的瘋狂旋轉,一陣白色的武器從龍珠上散發出來,其實我心裏已經大致明白了。
只要讓林女感受到我體內龍珠的氣息,那麼八成真相就可以大白了。
白色霧氣大幅度增強了我的體力,感覺身體的每個細胞都發出了滿足的聲音。
心臟擂鼓般跳動,我感覺似乎自己青筋暴起了,既然體內的龍珠都在催促我行動,那我便怒吼一聲衝了上去。
白狼憤怒的嚎叫一聲,向我衝上來,我直接用手頂住它的上下顎,與它角力。
一人一狼僵持在山洞中,我感到體內龍珠正瘋狂吐出白霧,體型都縮小了一半了。
隨之而來的是大幅度的身體增強,在我的推動下,灰白色狼王一步步後退,被抵在牆壁上。
“讓開洞口!”我扭頭低喝一聲,而陳熠等人被我鬼神般的大力所震撼,第一時間讓出道路來。
狼王被頂在牆上,嘴又無法張開,便抬起爪子拍在我的肩膀。
“龍王過肩摔!”我抱住狼王的整個頭,將它舉過肩膀,重重摔到地上。
狼王掙扎著想爬起來,而我已經拖著它的爪子,將它扔到山洞外面去了。
而做完這一切,我像剛剛扔完了垃圾一樣,拍拍手又回來了。
“阿白!”林女恨恨的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手,都出來!”
只見林女腳下的泥土一陣翻涌,溼潤的泥土被鼓起,數條黑蛇鑽出泥土,向我用來。
“熒光豈可與皓月爭輝,區區蟲蛇能與蛇比肩?”我狠狠的瞪了這些蛇一眼,口吐真言:“臨兵鬥者!”
黑蛇們身子一愣,竟然僵死在了原地。
而林女也愣住了,抬頭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了她一眼。
一眼之下,林女愣在了原地,她看到了我的雙眼中,金色的瞳孔燦爛如烈日。
這也是龍珠霧氣釋放太多的原因,霧氣逐漸凝結成水,一條金黃色的細線出現,緩緩融入我的血脈之中。
我能感覺到這是正宗的龍的力量,是神話中翱翔在天地間的巨龍之力。
而當我使用這龍之力的時候,黃金色的細線擴散為黃金色霧氣,自然而然的出現在我的瞳孔中,龍威透過心靈的窗戶釋放出來。
配合我充滿龍威的聲音,所以纔將黑蛇通通嚇死。
林女詫異的看了我一眼,而我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
手一翻,林女從袖子裡摸出一柄匕首,刺向我。
不愧是白龍衛的戰士,哪怕沒有了御獸的本事,林女這一刀的力量和速度也不亞於之前的軍官,甚至全盛時期的軍官,我懷疑也打不過不御獸的林女。
此時此刻,我的血管中已經瀰漫着濃郁的金色,龍珠已經完全化為霧氣了,肌肉吸收的力量太多,導致肉身也隱隱泛着金色,讓我想到了少林派的金剛不壞。
龍珠剩下的最後一點,是一顆金色的光點,金色的光點直線上升,進入我的大腦,隱隱約約的我彷彿看到了什麼,但對面的林女如同感應到了什麼,渾身一震。
林女的匕首刺在了我身邊的洞壁上,林女那張清秀的少女臉龐離我越來越近,我看著她迷離的眼神,似乎被什麼東西吸引了。
她湊到越來越近,少女幽蘭的氣息噴吐在我的臉上,讓人有些意亂神迷。
終於,林女的鼻尖碰到了我的鼻尖,心裏微微一顫,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吻上了林女。
很軟很溫暖,帶著一股清香如同森林間草地的氣息,這是我的第一個感覺,沒有第二個感覺,因為下一刻林女把我推開,幽怨的看了我一眼.
林女似乎沒想到我會做這麼無厘頭的事情,然後將額頭抵在我的頭上。
這大概是龍族的記憶傳承,而作為龍珠記憶載體的我,也好好地當了一次路人。
我的意識彷彿漂浮在天空,等清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是在天上。
我是誰?我的記憶有些模糊,但我終於想起來了,我是一條龍,中國神話中五爪金龍,我的家在深海的海淵。
重要的是我是一條漂亮的金色母龍
我的日子和生活算得上很單調,我沉睡在北極冰層下,某一處極深的海溝裡,大多數時候我都在沉睡,偶爾想要透透氣的時候便上來吃一些磷蝦,這種零食都是成群出現,我一口可以吃幾千斤。
偶爾我的洞府裡也會闖進鯨魚和大王烏賊之類的東西,鯨魚我會放過,因為鯨族和我們龍族還算是好朋友。
另一方面原因是大王烏賊很好吃,而鯨魚和大王烏賊是好朋友,我多吃點大王烏賊的話,鯨族每逢節假日會為我們演奏鯨歌。
每當鯨歌響起來的時候,是我們最開心的時候,因為每當這個時候,我們可以去龍島,某一片海域會因為地震而隆起一個島,那就是我們的集會地點。
這座島也是我們龍族的生育之島,我們在這裏繁衍,找到配偶之後回家去,也會從到這裏誕下龍蛋。
這座島叫蓬萊。
我的配偶也在這座島上等著我,爲了孵出我們的龍蛋,他已經在蓬萊呆了千年。
其實想想挺委屈他的,其他的公龍雖然也會爲了龍蛋在蓬萊呆上千年,但像我這樣每次去蓬萊都會留下龍蛋的母龍不同,它們的配偶可能去三五次纔會留下一次龍蛋。
龍族以一千年為一次繁衍週期,算來算去,這次他已經在蓬萊呆了三個一千年了。
我在黑暗的海底昏昏沉沉的想著往事,一條打著燈籠的魚從我眼前遊過,它長得呲牙列嘴的甚是難看,讓我連動嘴吃的慾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