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警官有請
第二天一早,還在睡夢中的我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睡眼惺忪的爬起來開啟門,發現一個從沒見過麵的女警站在門口。
雖然沒有犯罪,但是心裏沒來由的一陣心虛,問道:“警官大人,你找誰,我可是遵紀守法的良民啊……”
那女警打斷我的話,說道:“我不是來抓你的,是有事要請你幫忙!”
“請我,幫忙?”腦容量有點小,實在想不到美女警察一大早請我來幹嘛!
“你是不是叫秦飛,是秦飛的話,我就沒有請錯人!”見我還在雲裡霧裏,她又對我說了個名字,她說的名字正是我班長的名字,聽到是他,才知道是那小子把我賣了。
當下問道:“長官,找我啥事!”
那女警說道:“B市出了點古怪的事,我們警察局毫無辦法,剛好聽到你班長說你好像比較擅長這方面的事,所以勞你大駕,跟我走一趟。”
說著掏出她的工作證,證實她真實的警察身份,我也看不懂她工作證的真假,所以只是看了看她的名字,知道她叫林玉茹。
她本來長得就漂亮,而且又是班長讓叫的,我好像沒有什麼推辭的理由,當下換了衣服便跟她出去。
從我這裏趕到B市銀河區要大半天。銀河區警局的局長叫做林辰帶領一幫幹事和警官,熱情的迎接我們,早已在附近的飯館安排了宴席,為我們洗塵。
酒席上,我發現了一個事情。
林玉茹好像官職很大區,警局局長林辰對她相當恭敬,連玩笑都不大敢開。
“下面,我向大家隆重介紹一下這位年輕美麗的女警官——林玉茹,她就是我們B市警方專門從A市抽調過來的人才,特地幫助我們偵察蛆蟲感染案的,我希望銀河區上下同仁,都要配合她的工作。
“另外,她旁邊的這位秦華先生,也是一位高人,他具有我們警方所不具備的本事,很可能會在偵察蛆蟲案的過程中,起到關鍵作用。所以也請大家支援他、配合他。”
林辰在迎接的宴席上,非常恭敬的向在座的七八位警官介紹林玉茹,順便提到了我。
大概也是相當瞭解林玉茹的能力和影響力,所以林辰不敢以局長自居,在這位年紀輕輕的女警官面前,非常的謙遜而低調。
席上的七八位警官,見我一個小屁孩被如此的推崇,當下神情就相當的不對勁了。他們跟隨著林辰,表面上也是恭恭敬敬的,但誰都看得出他們眼裏的不屑和鄙視。
銀河區是省城B市的第一繁榮大區,而身為銀河區警局局長,也是位高權重的,走到下面去,連A市最高長官都得禮讓三分。
而那七八位警官,都在銀河區警局擔任相當重要的職位,而且都是年紀輕輕,志滿意得。
如今從A市來的一位女警官,卻讓銀河區警局局長恭恭敬敬的。那他們這些警官,豈不是得像孫子一般,屁都不能放一個?
我看在眼裏,只是微微一笑。不忿歸不忿唄,那還能咋的,。他們想要動我,就得展示一下他們的實力,看看他們能否動得了我。
酒過三巡,氣氛漸漸的就活躍了起來。林辰少了幾分恭敬,多了幾分隨和和熱情,不停的給我和林玉茹敬酒。那幾個警官就在一邊鼓掌和起鬨。
我不會喝酒,喝不了酒,每次他們給我敬酒,唯有以茶代酒。幾個警官倒也沒說什麼,只是眼裏的譏諷和蔑視表情更濃。
林玉茹卻是女中豪傑,七八杯下去都不皺眉頭的。所以她很盡興的跟他們互幹。
但她畢竟是女流之輩,酒量再大,也是有限的,更何況是他們幾個男的一起來對付她。
看到她漸漸的也有了三分醉,於是我就開始出面幫她擋酒,表面上說些好聽的話。幾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警官,雖然臉色有些難看,但也就罷了。
但是其他三個年輕氣盛的警官,脖子就開始粗紅,氣都開始噴起來,眼裏顯出了深深的不忿。
特別是一位三粗五大、身高最少也有一米九的年輕警官,恃著酒勁,騰的就站了起來,重重的一拍桌子,瞪大了血紅的牛眼睛,衝我怒喝一聲:
“喂,我說你什麼意思?你有種嗎?大男人一個,卻娘們似的,一杯酒都不敢喝,還要破壞酒桌氣氛,你是男人嗎?”
他的眼神充滿了挑釁,看他氣勢洶洶的樣子,要不是隔了一張桌子,還真的會對我大打出手。
“算了,張德,別衝動,別衝動……”
其他警官都拉扯著這年輕警官。但是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些警官都是虛假的拉扯,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用力,同時用幸災樂禍的眼神衝我這邊掃了過來。
我將一切都看在了眼裏,嘿嘿一笑,好整以暇的說:“誰說男人就一定能喝酒,能喝酒就一定是男人了?酒桶也很能喝呢!”
我話音剛落,林辰沒忍住,一口酒全都噴了出來。同時噴酒的還有三四位警官。
那個名叫張德的警官一聽,更是火爆狂怒,猛的一瞪眼睛,像一頭牤牛般向我衝了過來,那些假意勸阻的警官根本就拉不住。
他190的身高,加上一身的彪子肉,三粗五大,奔過來時就像一頭野牛,又像一輛重型坦克,有碾壓一切、無可匹敵的氣勢。
連林玉茹看了都忍不住驚呼一聲:“小心啊,秦華!”
“我還怕你不成啊?大個就了不起嗎?”
我嘿嘿一笑,也是站了起來,然後偷偷的念起了咒語“君王,君王,賜予我力量,恢復。黑”,瞬間覺得渾身力量十足,猛的衝那張德撞了過去!
相比而言,我才176的個頭,身材偏瘦,這一衝撞,根本就沒什麼氣勢和威懾力,那幾個旁觀的年輕警官齊齊露出諷刺的笑意,等著看好戲。
就連那警局局長林辰都無可奈何的,苦笑著搖頭擺手,輕輕說了句:“這不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長嗎?”
他說得文縐縐的,那些年輕警官未必聽得懂。但是我從小就在外公的教導下學會了文言文,知道他是再說我以自己的短處,去跟張德的長處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