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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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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聽曲的陳伯

    河馬冷笑一聲:“也就武爺那麼好心腸,行吧,我這就給陳伯弄一杯還魂酒。”

    得到他的應諾之後那個侍應就走了,我們低聲問河馬:“河馬哥,你們剛剛說些啥呢?這死氣是什麼東西?還魂酒又是什麼寶貝?”

    河馬解釋道:“所謂的死氣,便是人之將死所發出的一種氣味,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甚至是一般的修道之人也難以覺察,只有長期在訓練鼻子,時刻讓得自己鼻子處於高度緊張的人才能察覺到,人身上一旦有了死氣,那麼他的身體就一定出了大問題,距離死也就不遠了。”

    聽他說得頭頭是道,我和大保健不禁豎直了大拇指:“河馬哥,講究!”

    河馬得意一笑:“陳伯身上的死氣是武爺的鼻子聞出來的,講究的人是他。”

    我和大保健對視一眼,皆是吃驚:“武爺?他……他可真是啥都會啊?”

    河馬微笑道:“武爺師父是我們這裏經驗最豐富的狗鼻子,作坊內的米好不好!酒調的到不到位!只要他聞一下就知道了,你們跟著他學藝那是撿了大便宜了。外面那個陳伯聽屈唱曲弄的自己精神恍惚了,我去瞅他一眼,回來就給他弄一杯還魂酒,好讓他緩緩勁。”

    說完之後他還真的往外面走去,回來之後立馬就跳到了一箇中藥味異常濃郁的酒池之上,拿著大勺子使勁地攪和了幾下,一個抬手間,大勺子一甩,勺子裏邊的藥酒剛好落到事先準備好的酒杯之中,那手法和準頭真是看得我們大開眼界。

    我心中震撼,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有拿手絕技,厲害!牛逼!

    接著,河馬大哥又用小酒芍,在旁邊的罐子裏邊舀了一點綠色的中藥草汁裝進了酒吧之中,攪合了幾下,一股淡淡的藥香酒香的美酒就調出來了,香味隨即飄來,我頓時精神為之一振,忍不住嚥了一口充滿香味的唾沫。

    河馬捧著香噴噴的美酒說道:“你們看好了,這叫養氣還魂酒,是我的個人特色絕技,一般人很難學會。”

    我笑著問道:“河馬哥,這裏這麼多高手,他們也能學會吧?”

    河馬微微一笑:“要學的話當然能學會,不過得花上不少時間而已。其實我除了是調酒師之外我還是一名中醫,這杯藥酒其實不是一杯藥酒那麼簡單,說深了它應該算是一份特別的中藥藥,剛剛我出去給那老頭做了‘望、聞、問、切’四個步驟才精準地下藥治人,我這麼說你們懂了嗎?”

    聽他這麼說,我用力地點了點頭,心中對他、對風之吟酒吧產生了濃濃的敬畏和興趣,這裏果然是臥虎藏龍的地方,我和大保健這次真是來對地方了!

    說完之後河馬哥便便讓我把調好的還魂酒拿出去給一位穿著一身白背心的老頭子。

    我小心翼翼地捧著美酒往外走去,只見那老頭正和武爺在聊著話,看到他的時候我也是留了個心眼,只見他臉色還真的被一股黯黑的之氣給籠罩著,眼袋高高隆起,此時的老頭看起來精神異常的萎靡。

    “你是陳伯吧?你點的美酒到了。”

    我把藥酒遞上去的時候就武爺給我打了一個眼色,隨後接著笑道:“來來來,阿濤你也是曲迷了,跟陳伯認識一下,陳伯可是資深的老曲迷,大家認識一下。”

    見他忽然這麼說,我只好朝那陳伯友好地伸手笑道:“這位爺爺你好,我叫阿濤,是新來的小侍應。很高興認識你。”

    “你也是曲迷?你好你好!”

    那老頭咧嘴一笑,露出了坑坑窪窪的滿嘴黃牙:“什麼爺爺嘛,我才五十多點,叫我陳伯就行了。”

    說完之後他也跟我握手了,在我們的手握在一起的時候,我發現他的手很冰冷,就好像有一股寒氣籠罩著他,搞得我渾身不自在。

    武爺好像早就預料到我會有這樣的反應似的,確是毫無反應地看著我,眼神非常的詭異示意我裝得自然一點,我心中納悶了,武爺他到底想搞什麼鬼?難道又想禍害我不成?

    我心中正納悶,聽見武爺問陳伯:“陳伯啊,今晚還去聽曲嗎?一個通宵了,那曲子真的那麼好聽?不回去歇一歇?”

    那陳伯得意一笑:“聽呀,不聽曲子話那還叫人生嗎?我今晚還

    要聽一個通宵!那些人唱曲的功力真是厲害!都聽出耳油了!”

    “還要聽一個通宵?”

    知道陳伯要繼續折騰,武爺不但不阻止反而給力地慫恿道:“看來那人唱曲的本領肯定是很高了,老曲迷陳伯都這麼推崇,有機會咱也得去聽聽才行。”

    “那肯定要了!小夥子!有機會你跟我去一趟,我讓你這個小曲迷也漲漲見識!”

    陳伯被武爺的話吹捧得滿臉喜色,他笑嘻嘻地從兜裡掏出兩張門票遞給了武爺,連我也有份:“來來來,給你們兩張門票意思一下,今晚我們一起去聽曲!”

    武爺也不客氣,笑眯眯地接過門票:“那你記得把這杯潤喉美嗓酒喝了,能給你潤潤喉,晚上咱們一起聽陳伯那美妙的嗓音。”

    潤喉酒?這明明是救命養氣藥酒啊,師父他……他怎麼騙陳伯呢?

    “潤喉美嗓酒?好名字,好意頭!你放心,我保證全喝了,晚上給你倆露一手!”

    陳伯把美酒往鼻子上用力嗅去,非常滿足地笑道:“行!那我們晚上再見!”

    說完之後陳伯就心滿意足地走了,看著他得意洋洋的背影,我低聲問武爺:“師父,是你說要河馬哥給陳伯弄一杯救命藥酒,可是你又慫恿他今晚繼續去聽曲唱曲?你看看陳伯的臉都已經發黑髮紫了,再耗下去可是很容易粹死啊!而且……你剛剛為什麼要我跟他握手啊,我想不會是問他要張門票這麼簡單吧?”

    武爺眼神耐人尋味,咧著嘴邪笑道:“老子不但不勸他回家休息,而且老子就是要他今晚繼續唱繼續聽曲子!你真的以為那老頭是在聽人唱曲?你以為我叫你跟他握手是想他給你一張門票?你都二十歲人了,就別這麼幼稚了行不。”

    他拿過我手中的門票,又把他那張門票疊在一起,嘴中飛快唸了咒語,忽然用力地往門票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後使勁搓了幾下,緊接著,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兩張蓋滿了印章的門票被他搓著搓著就成了紅通通的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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