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給祖宗丟臉了
誰知美女好像聾了似的,居然從車上找來一條麻繩把我和大保健飛快地捆在了一起:“是你們自己說匕首從風之吟酒吧偷來的,那你就別怪我不客氣。”
就在這時候,有兩個在掛燈籠的低階侍應朝我們的方向喊來了:“哎呦,那個美豔不可方物的美女不是咱們的大小姐嗎?”
另外一名侍應也驚喜地喊道:“是啊,長得這麼性感的除了大小姐之外還有誰呢?”
聽得他們的嚷嚷,好些夥計從風之吟酒吧裡面走了出來,其中不乏上了年紀的侍應,當他們見到綁住我們的美女的時候,他們的眼裏都冒出了亮光:“是她回來了。”
我和大保健對視一眼,不由自主地打量了身旁的性感美人:“你……你是風之吟酒吧的……大小姐?”
我心中一頓,那她豈不是琴韻的親姐?
美人朝著我們冷哼一聲:“現在才發現我的身份不是已經晚了嗎?算你們倒黴,居然敢到風之吟酒吧來偷東西,你們今兒是撞在槍口上了!”
“我去,這世界怎麼這麼小啊?”
我急忙喊道:“美女……哦不是,是大小姐!誤會……一切都是誤會啊……你聽我解釋啊!”
她滿臉鄙視地罵道:“誤會?法器匕首都在你們身上了,加上你們剛剛在車上所的那些話,這都已經是人證物證俱全了!跟我進來!”
說完,她用力扯著麻繩,把我和大保健往前拖去!
我心中那個苦呀,早前見大老闆和琴韻的時候我們還是正人君子,現在卻被風之吟酒吧的大小姐給綁著回來,這臉算是丟盡了。
大保健低罵道:“看來我們的倒黴運還遠遠沒有結束啊!那個瘦老頭見到我們這樣一定會笑死了,真是晦氣、晦氣!”
一名大約60來歲的老者快步到大小姐身旁:“大小姐,你回來了。”
大小姐臉色從容地點了點頭:“飛塵見過經理,這麼久不見不知道經理身體可好?”
原來她叫飛塵,她的性格還真的配得上這個‘飛’字,跟她妹妹琴韻相比的話,兩者的性格還真是天差地別啊。
只見經理連忙點頭:“我身體好得很呢,不過……這兩個人怎麼被你給綁回來了?是有什麼詭事嗎?”
飛塵瞥了我們一眼,冷冷道:“詭事倒沒有,就是有些事情要解決,大夥都繼續忙活吧,注意安全啊。”
飛塵簡單地客套幾句之後就拉著我和大保健往大門裏麵走了,在門口上忙活著的一眾侍應和大小財務經理一臉好奇地看著我們,眼神中都有些一些打趣的意味。
我去,這次真是丟臉丟大發了,都給祖宗丟臉了!
雖然我們極度不情願,可是我們還是被飛塵給拉了進去,我萬萬沒想到我們是以這種方式進入的風之吟酒吧的正面大門!
被飛塵一步步往裏拖,我和大保健的臉面就一點點地往下掉,被這麼多人盯著看猴戲,我真是恨不得找個洞往裏鑽!
“去!”
飛塵把我們一腳往酒樓大廳中間踢去,臉色既得意又惱怒:“大家看好了,這兩個人自稱在風之吟酒吧偷了東西,正好被我逮住了。”
我抬頭往周圍,酒樓裡面的夥計很快就圍了上來,臉色各異地看著我們,幸好食客們已經都離開了,不然我和大保健一定上今晚的晚間新聞。
“怎麼回事?這麼吵吵嚷嚷的?”
這時候,從紅木鏤空木紋構成的二樓上傳來了一聲不悅的聲音,我往上面抬頭一看,只見一名年約四十三四左右的中年男子正用一種帶著威嚴的目光朝我們的方向看來。
好傢伙,這男人的臉異常的英俊,即使是到了四十的年紀還是阻擋不了對他容顏的讚歎,他身材高大挺拔,帥得就好像吳秀波似的,是帥大叔中的帥哥。
那人一出,周圍議論紛紛的店小二立馬就閉上了嘴巴,他們紛紛把目光對準了飛塵,試圖從她身上知道些什麼。
“父親?你……你怎麼也在?”
飛塵見到那男人的一刻,板起來的臉一下子就舒展開了,可是那帥大叔只是點了點頭,語氣有些怪責地道:“你這麼久沒回來茶樓,一回來就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
飛塵急忙解釋道:“父親,這兩人說他們在風之吟酒吧偷了東西,我只是把他們逮回來問個明白。”
我和大保健對視一眼,低聲道:“原來這帥大叔是飛塵的父親,看來挺有威嚴的呀。”
大保健臉色鐵青,無奈地說道:“我想他等一下揍我們的時候更有威嚴呢……”
又聽帥大叔喊道:“他們毫無修為,哪有本領從風之吟酒吧偷東西?”
聽他這麼說,我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是啊,我和大保健確實是毫無修為,真想從風之吟酒吧裡面偷東西的話那幾乎是等於自殺。
見自己父親不相信自己,飛塵急忙從我兜裡掏出了匕首:“父親你看,這就是他們從茶樓四樓偷走的匕首,是他們親口說的!”
“放肆!”
那帥大叔見飛塵堅持自己的觀點之後更是不悅了:“我們風之吟酒吧能人輩出,會讓這兩個人混進四樓?你真當我們的人白吃飯的?”
飛塵正想解釋,這時候從帥大叔身後走出一人,那人正是我們熟悉的琴韻姑娘!
當被五花大綁著的我和她眼神相對的時候,她可是大吃一驚,又見飛塵手中拿著麻繩之後她似乎明白過來是什麼事情了。
她急忙說道:“姐姐,這……這其中是不是有些誤會呀?”
我看得仔細,當飛塵看到琴韻的時候,那眼神裡面含著一絲不待見,就好像有一種討厭的感覺似的。
琴韻冷冷道:“琴韻,我是親耳聽見他們說是從風之吟酒吧裡面把匕首偷來的,哪會是什麼誤會?”
聽她這麼說,琴韻臉上的疑惑和擔憂就更甚了,可是我們之前得了吩咐,我們的身份特殊不能公開,所以我和大保健此時也不能吭聲,只得用眼神向她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