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你傷我身我屠你村
我點點頭重新回到了賤男人的身邊,把襪子給掏了出來,他顯得異常氣氛:
“我就知道,那個臭*子不可能一個人屠了整個村子,你一定是幫兇對不對?”
聽到這裏,我倒是吃驚不小,這個滅門的村子居然是我身後這個可憐的女人乾的?我轉過頭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那個女人,那女人哭泣的點點頭。
“看來,這裏還有個離奇的故事呢!你要不要給我講講?”
我坐在那個女鬼的身邊,那個女鬼聽到這裏停止了哭泣:
“我是被被人販子販賣來的。”
我喔了一聲,突然想起來了,在翻進去那些房子時候,我的倒是見到幾乎每家都有一個一個人高的木籠或者是木枷,開始還覺得奇怪,現在看起來難道就是爲了關這些可憐的女人的?
“他們這個村子,人由於經濟不好,又不願意搬出去所以女人都不願意嫁進來,便找人販子去購買女人關在村子裏。
每年,人販誘拐到姑娘之後,就會被他們放在村口,村裏的男人們就會在哪裏檢查是不是處女,如果是的話就被出價高的男人給買走關在籠子裡當做老婆,如果不是的話就會被扒光了身體,由村子裏的男人一起買下了,在村口**之死。”
聽到這裏,我轉過頭去看著那個男人,他見到我看著他,心中毫無悔意,冷冷的哼了我一聲,將頭轉了過去。
那個女人繼續說道:
“我是學醫的,被販賣到這裏之後,脖子上被戴上了項圈,拴在一個木頭的樁子上,那個買我回來的男人在當天晚上**了我,我還可以清清楚楚的聽到外面被村民**致死的女人的慘叫聲。”
“我在這裏待了幾天,知道如果想要逃出去就先要讓那個男人放鬆警惕,於是開始假裝順從和害怕他。
在度過了幾個月後,那個男人放鬆了警惕,將我的項圈給取了下來,於是我開始像是一個順從的小媳婦一般,給他做飯洗衣服,晚上還滿足這他的慾火。
那個男人以為是撿到寶貝一般,開始放鬆了對我的管制,還到處去吹牛說自己多有辦法管教我。
我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了點錢,晚上偷偷跑了出去。
誰知他剛跑到鎮上的時候,就被他帶人堵在了客運站,我當初在那裏一陣的哀求,求那些人幫我報警,求求那些人幫幫我,但是那些人去再次將我推入了火坑。
那男人將我抓了回來之後,覺得自己在村子裏丟盡了面子,然後將我掉在村口的大樹上,扒光了衣服用鞭子一不停的抽打。
那村子裏的男人門在那裏鼓舞著他用力抽打我,那些被買來的女人都被迫的跪在地上,麻木的聽著我的哀嚎,還時不時被身邊的男人抽打幾鞭子,叫她們記住教訓。
當時,我真的以為自己會這樣暈死了幾次,都被涼水給潑醒;我真的以為自己會這樣被打死了,誰知道我還是活了下來。
我知道,天不絕我,不是因為他可憐我,是因為他要我復仇,我的傷要用整個村子來做陪葬。
那個男人將我帶回家之後,每日折磨我,都能我忍了下來;我要等等機會。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那個男人看到我比以前更加順從了,這纔開始慢慢放鬆警惕起來,我又花了三個月的時間養傷、鍛鍊、計劃,在一個晚上和他**的時候用一把刀子扎入了他的心臟。
當血飆出來在我的身上的時候,那刺鼻的血腥味讓我感到異常的刺激,不能自拔的一刀刀的紮在他的身上,一直紮了幾十刀。
我知道,走出這一步就不能回頭了,我就算是在逃回鎮子上他們也會把我抓回來,何況,我本來就沒有指望可以放過這個村子裏的人。”
“我知道隔壁的男人一直都對我有色心,於是換了衣服去敲他家的門,他一直都是獨居,開了門之後我一把撲在了他的身上。
那老色鬼見到這番情景馬上上了當,將我服了進去,一陣的亂摸,用謊話騙我,我乘著他不注意,拿起了一把剪刀對著他的動脈就刺了進去。”
聽到這裏,我打了一個寒顫,果然是學醫的,對人體哪裏會斃命這麼的熟悉。
“這才,我沒有被噴到血液,便輕鬆走了出去,將門鎖上,然後走到了村邊的小河旁邊,聽到一陣陣**聲就知道有人在幹什麼,我躲在了一棵大樹的後面,,看著兩人野*合,乘著夜色輕輕走了過去,在他的身後一刀割喉,那個女人感到有什麼液體撒在背上之後轉過身體嗎,正要大叫的時候也被我割喉。
就這樣,我像是遊魂一般嗎,將整個村子裏除了被關在籠子裡和木樁上的女人之外給屠的乾乾淨淨,連小孩和老人都沒有放過。
那些被販賣來的女人們看著滿村子的屍體,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惡魔一般;我也不在乎她們的眼神,叫她們那錢和被鎖起來的身份走了。
做完了這一切,我也返回了小鎮,在小鎮上待了幾天,將那天對我求救的視而不見還助紂為虐的人給砍掉了頭顱,掛在小鎮的中心。做完了這一切之後,我坐車回到了你的城市。”
我聽到心中一直唏噓,實在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樣子的心情來形容這件事情,我知道他的確是受夠苦難,然後指著那個男人:
“他不是這個村子裏的?”
那女人搖搖頭:“我不認識他,他只是在我死了後將我的靈魂給拘禁回來之後,給我戴上了這個腳鐐,然後我就莫名的有了肉體,他就天天拿著皮鞭抽打我。”
我在看看那個她身上的腳鐐,走到那個男人身邊:
“給你個機會,你是想痛痛快快的死呢還是被我折磨死?”
他用著驚訝的眼神看著我:
“你你不能殺人你……”
我狠狠的閃了他一個耳光:
“我又不是警察,我為什麼不能殺人?何況誰說我要親自殺了你?”
他嚥了咽口水:
“哼,不過就是個碗大的疤,三十年後又是條好漢。”
我搖搖頭:
“連話都說不全充什麼好漢。”
我瞪著他的眼睛,他開始瞳孔放大全身麻木的慘叫起來:
“不要,不要,放了我啊”
他的臉色煞白,像是在遭受著巨大的酷刑一般的痛苦,女鬼見我只是看著他而已沒有做什麼任何的舉動,卻讓這個男人如此的慘叫,異常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