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戰爭墓穴
但是就在同時我確實聞見這條河流裡有著一股腐屍的味道。但是也許這股腐屍的年代久遠,所以大概除了我之外其他人也不會發現。
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判定這條河裏確實是有鬼魂的了,但是我卻覺得這種腐屍的味道,好像不是有一條水鬼那麼簡單,也許在這個水域之中已經不知道已經喪失了多少條生命了。
“亞索大哥好像有一些不對勁。”我回頭對著亞索大哥說道,希望他能夠幫助我分析一下情況。
“怎麼了?”亞索大哥滿臉疑問的看著我說道。
“我發現這條河水裏好像不是有一條水鬼那麼簡單,也許這條河流裡有很多的水鬼。”我鄭重其事的對著亞索大哥說道。
“恩?好多條水鬼,也許這裏是一個戰爭墓穴也說不準。”亞索大哥表情略微顯得有些嚴肅的說道。
“戰爭墓穴是什麼東西?”我驚訝的問道。但是其實我的心中已經猜到一個大概了。
“所謂的戰爭墓穴當然就是在一場戰爭過後在這裏運命的人了,也許這裏曾經發生過一場水戰,所以死了很多人,這裏纔有那麼多的水鬼。”亞索大哥這樣說道。然後繼續又說:“如果是這樣的話,不知道古牧你是不是應付的看來呢,要不我們明天行動也可以,晚上對於水鬼是有利的,因為陰氣太重,他們的實力也會稍微的有一些強大。
是的即使是在現實的世界也是這樣的說法,鬼魂等一切喜歡夜晚的幽靈在晚上的時候他們的實力大約會是他們的在白天的時候的兩倍,所以我要對付起來的話也許還真的有一些麻煩,畢竟我也不知道這裏的水鬼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實力。
“哼你們在說什麼,你們是不是想要退縮,我告訴你們哈堅決不行,今天你們必須給我一個找到水鬼,否則的話我就要殺死這個男人。:這個時候在我後面的這個女人說道,也許他絲毫不知道我和亞索大哥所說的事情的嚴重性,所以爲了他自己的貞操還是那麼的不講道理。
當然了這種情況我們也可以表示理解,但是是不是有一些太不講道理了,在這裏我們並不多說什麼。
”或者的話,你們可以抓到一隻水鬼,只要證明這裏有水鬼,摸我屁股的人不是這個男人就可以了。”這個女人想了想好象是做了一個讓步。
“但是姑娘你知不知道,這是一個水鬼群,只要驚動了一隻水鬼,這裏的其他水鬼就會一起來攻擊我們的。”亞索大哥在給這個姑娘說著這個事情的嚴重性,但是這個姑娘好像是絲毫的聽不下去一樣。
“我不管,反正你們要給我證明。”這位姑娘強詞奪理的說道。但是就在這個說話的間隙,我突然的發現了在水邊遊走的有一個好象是脫離了群眾的水鬼。
“不要說話,我能夠給你證明了。”說話完畢我立刻把我的鬼眼召集出來。
血眼越來越膨脹,眼珠上的血管也越拉越明顯,直到最後這個血眼最細的毛細學管都變成了青筋暴起的模樣,尤其是裡面不斷的有血淚流出來,而且眼眶裏都是血紅血紅的液體,整個眼珠看上去,就連瞳孔的部分都是血紅色的。
然後我用意念控制著這個血眼讓這個血眼不斷的旋轉,頓時這個血眼變成了一個可怕的血紅的漩渦,這個漩渦產生巨大的吸引力把正在河邊遊走的單獨的那隻水鬼不斷的朝著我們的方向拉近。
是的其實一個水鬼的質量是非常的輕的,而且因為血眼的能力特殊,大多數鬼魂之類的東西看到這個血眼之後立刻就會喪失了一切能力,包括逃走的能力都會喪失,這樣的話這個水鬼當然就不能夠向其他的水鬼發射訊號,這樣的話我們也纔是安全的。
當這個水鬼到達我們身邊的時候,我們看到這條水鬼的身上到處都是溼漉漉的,我很輕鬆的透過意念讓這個鬼魂從水中漂浮起來這個時候這個水鬼的面貌便呈現在了我們的面前,這條水鬼渾身看上去玲瓏剔透,有一些泛着白色的光芒。
“果真是水鬼做的鬼,你這個死色鬼做了水鬼還這樣的水性楊花,我要弄死你。”這個時候看到水鬼的色姑娘好像絲毫都不害怕這個水鬼一樣,衝上去就要把這個水鬼給弄死,但是幸好還是被我給攔住了。
“姑娘不要如果你這樣吧這條水鬼處死的話,那麼其他的水鬼肯定會知道的,畢竟是自己的同胞,他們同胞被殺的時候一定會有資訊傳達的,所以我們還是不要殺了他。”我一邊解釋著,一邊攔住這個姑娘。
“那怎麼辦?”這個姑娘氣呼呼的說道,好像一點都不解氣一樣,看來貞操對於這個姑娘來說還真是一個重要的東西啊。
“這樣的話,我們可以把這個水鬼帶回去,然後我們在點燃篝火,這樣的話等到這個水鬼的身上的水分幹了之後他自己就會死亡了,用不著我們動手。”我對這個姑娘說道也許這個方法可以幫助這個姑娘解氣。
“是嗎?那這樣會不會太殘忍。”這個時候這個姑娘竟然突然發出善心這還是真讓我感到驚訝。
“不會的,也許這種方式對於他來說真是再好不過了呢。”我對姑娘解釋道,是的這樣的死也許會比讓這個姑娘殺死會好受一些。
於是我們就把這條水鬼帶了回去,大家都坐在篝火的旁邊,看著這條水鬼,這條水鬼身上的光澤越來的越淡,但是爲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我們先是做了互相介紹,原來這個脾氣火爆的姑娘竟然是賞金小姐,而這個大塊頭竟然就是德瑪西亞。真是不可思議。
當然了因為這個賞金小姐要看著這個水鬼死去,所以大家很無聊的等著,索性我還是讓亞索大哥繼續給我講起了這個世界的故事用來打發時間。
很明顯,自古崇尚和平的艾歐尼亞的護衛隊和自古崇尚戰爭的諾克薩斯的鐵蹄軍隊不在一個水平上。艾歐尼亞的全面反抗收效甚微。
戰火持續到第三年,均衡教派的忍者們紛紛坐不住了,都來請示忍者大師也就是慎的父親,希望能代表艾歐尼亞的一員出戰,但忍者大師不為所動。
凱南是好戰派別的一員,他認為自己作為狂暴之心,代表著對不均衡的懲罰,應該出戰,他找到阿卡麗,說明了自己的想法,阿卡麗對凱南的想法贊同。兩個人一起找慎來商量此事。
慎卻顯得有些憂心忡忡,精神恍惚。阿卡麗和凱南知道,這是因為師弟劫的性子太沉不住氣了,全然不像一個忍者,可是慎的父親對劫的魔法天賦極為看重,一度的縱容。
因此慎擔心均衡教派未來的發展。慎聽了阿卡麗和凱南的來意後,沉沉地嘆了口氣,說道:“你們先行吧,父親那邊由我來說。我去不了了,我的仗在這裏。”
兩人走後,劫的舉動更加的肆意妄為,屢次向慎提出挑戰。慎在忍者大師的要求下推遲不過,只好應戰。
劫的這次挑戰不同以前,他這次要求在師兄弟的見證下完成這次挑戰。慎同以前一樣,出手就是一招影縛,限制住劫的一剎那,慎分明覺得什麼落空了,但電光石火之間根本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慎收手一招魂佑,幕刃入鞘,動作行雲流水。
可是劫只是微微向後退了一小步,這一切就都躲開了。慎心中大驚,趕緊一招氣合盾,不過為時已晚。劫的鬼斬諸刃瞬間破開慎的氣合盾,直取慎的面門。千鈞一髮之際,忍者大師揮了揮袖子,中斷了劫的魔法。
師兄弟們都為劫的勝利而祝賀劫,慎也對劫報以和藹的微笑。而劫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大師隨意揮袖中斷他魔法的那一刻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
“這不是我的忍道,是別人的。”他心裏反覆默唸道,對大師的憎惡慢慢上升,他沒注意到,自己影子的嘴角咧著,就像在嘲笑。
第二天,師兄弟們都得知劫離開了均衡教派去參與反諾克薩斯戰爭了。只有慎從自己父親那裏得知,劫使用影子禁忌魔法躲開影縛的那一幕被父親察覺到了。劫已經被父親驅逐了出去。
戰爭的最初的剎那是令人害怕的,可慢慢的,戰爭被人們認同了下來。如同吃飯喝水一般,戰爭或不可缺,只有偶爾在艾歐尼亞人民的夢中,那個曾經鳥語花香的島嶼纔會曇花一現。
艾歐尼亞長老會的一次例會中,索拉卡提出,長老們必須分散到各地,和人民和護衛隊呆在一起,而不是待在這裏對浴血奮戰計程車兵誇誇其談。長者們面面相覷,沉默不言。索拉卡見狀,想說點什麼,這時,一位長老站了起來,當著眾長老頗有些“不雅”地扯下了自己的長袍,抽出了自己的佩劍,轉身離開。
艾歐尼亞反抗諾克薩斯第四年零六天。這一天,艾歐尼亞長老會不復存在。這一天,艾歐尼亞全民皆兵。
亞索很尊敬來到他們劍術道場的這位長者。他深深地被長者的睿智從容所折服。而道場的管理者也就是亞索的師叔,安排他來守護這位長者。原因無他,只因亞索是唯一能掌握御風劍術的天才。這樣一來,亞索有很多機會聆聽長者的教誨。
“你握著風,就握著與凡人不同的責任。榮耀存於心,而非流於形。亞索你要記住了…”
嘹亮的警報聲打斷了長者的話。一隻諾克薩斯小部隊闖入了道場。亞索來不及向長者道別,一劍,一念,踏風而行,投入戰鬥。看著亞索的身影越行越遠,長者露淡淡一笑:“出鞘吧,浪子。仁義道德,也是一種奢侈。”說完,長者安詳地閉上了眼睛。
此劍之勢,愈斬愈烈。雲劍,挽劍,彈劍,奔月而去,踏燕歸來。一時,道場裡的人和諾克薩斯計程車兵都看呆了,一干人靜靜地看著亞索的表演。彷彿世界裏只留下了狂風,和那連綿不斷的劍斬。
故事講著講著,水鬼承受不住水分漸漸消失的疼痛逐漸的死亡了,身上的光澤全部消失。就像是收縮成了一個水袋一樣,乾癟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