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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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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五章 夜半偶遇婦人

    今天,段芝衡生日,邀請親朋好友一起來酒吧嗨皮!小希負責準備酒水,段芝衡則帶著老婆坐在在門口迎接來賓。

    “哥哥,嫂嫂,我來啦!喏,哥,祝你生日快樂,這是送你的禮物。”一一是第一個到達酒吧的人,還給哥哥帶了生日禮物。這時嫂子說“一一,我們哪還缺什麼東西呀,你直接帶著自己來就得了唄。”

    “哈哈,她這哪是給我買的生日禮物啊。簡直就是買給我兒子的嘛”段芝衡這樣說到。小希說確實是這樣,我就是買給我未來侄子的,你們可別拒絕,這是我當小姑姑的一片心意啊,只希望他早點到來我們這個充滿幸福快樂的家。

    這時,小希過來拿著一杯香檳送到一一的手上,“快進來坐啊,一直在門口站著幹嘛呀”這時嫂子說,“去吧一一,你先去裡面自己玩會,我和你哥就在這等等別人。”

    小希帶著一一進去了,今天酒吧佈置的格外溫暖,因為來的都是這正經親戚朋友,都是真心希望酒吧老闆好的人。

    粉紅色和淺黃色的氣球緊緊的貼著房頂,深紅色的生日快樂的字樣特別醒目。今天的音樂風格大有改變,從以往的DJ嗨歌到今天的柔柔的輕音樂對於一一來說這畫風變得可不是一丁半點啊。其實,還不是因為嫂子懷孕的原因嘛!

    過了一會,阿綠帶著赤橙黃幾人也匆匆趕來。老遠就聽見赤的聲音,“之衡哥,生日快樂哈!”“來來來,快請進,幾位能在匆忙之中光臨我這小酒吧真可謂是錦上添花啊。”“哈哈,哪裏哪裏,哥你這說的什麼話,咱們都是一家人了。”阿綠說到。

    於是都陸陸續續進去酒吧裡面了。一一看見阿綠,馬上放下手中的酒杯,蹦蹦跳跳的來到阿綠身邊,親暱的蹭了蹭,以表歡迎。

    “咦咦咦,你倆行了啊,淨給我們這些單身狗撒狗糧了。”赤不滿的說到。“就撒你狗糧,氣死你氣死你!你能把我怎麼着?”“能把我們怎麼着?”阿綠也附和著一一說到。

    “行行行,算你倆狠,我好男不和你們鬥。”於是,就這樣吵吵鬧鬧到了夜幕降臨的時候。這時人也差不多都到齊了。

    燈光效果很好,照在每個人身上都格外溫暖,這時,舞臺中央,響起了小希乾脆利落的聲音。

    “大家晚上好,歡迎各位來參加我哥哥段芝橫的生日派對,今天咱們酒吧不對外開放,都只是熟人,所以今天大家敞開了玩,敞開了喝,哥哥和嫂子說了,今天他們免費提供所有酒水。”

    平時捨不得喝的酒,或者沒有喝過的酒,只要酒吧有,就都可以喝。所以盡情得狂歡吧!

    “哇,真的嗎?哥哥嫂嫂你們今天這是要鬧哪樣?不怕我們給你們喝破產啊?”一一張口問到。

    “就你們?能把我和破產?那你可是想多了。放開了喝!”隨著段芝衡的一聲令下,派對也正式拉開帷幕。大家愛唱歌的拿著麥不鬆手,一直唱。能喝的拿著酒杯就沒放下過。一直到酒過三巡,大家都差不多了。

    嫂子安排了房間讓入住,就在大家陸陸續續散場的時候,阿綠突然特別大聲音的喊著嚷著,說到:一一,你這輩子都是我的老婆,不,不僅是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都要是我的。其實,他們不知道,何止這輩子,上輩子,上上輩子,一一都是阿綠最愛的人啊。

    一一也喝得不少,咧著嘴笑道:“誰要做你老婆啊”縱然這樣說,可是臉上的表情及眼神無一不表示這她有多想多願意做阿綠的老婆。所以就連說出的原本義正言辭的話都變得軟綿綿的了。

    大家對於嫂子安排的房間都不同意,非要各自回家,都聲稱自己沒有喝多,嫂子一看也拗不過他們。便同意讓他們回各自的家了。

    從酒吧出來時,赤嘴裏還唱著聽不懂是什麼詞的哥,一行幾人,就這樣大大咧咧的走在夜半無人的大馬路上。互相調侃這,嬉鬧著。

    突然,前方入進他們眼簾的是一個穿著白色大衣的女人,赤頓時大叫一聲,酒醒了大半。定睛看了一下,原來是位三十多歲的女人。擁有這豐滿的體態,細膩的面板。一看就是富道人家。並不是最初以為的女鬼。

    赤這時纔敢繼續向前走去,而阿綠看見此女印堂發黑且眼圈紅紅的,定是好多時日沒有睡過安穩覺了。

    於是,上前詢問道:“您是遇到什麼事了嗎?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呢?”這時女人緩緩的抬起頭說道:“你們幫不了我,我是個將死之人,沒有人可以幫的了我了。你們快走吧。”

    “這是為什麼呢?你不說出來怎麼知道我們幫不了你呢?你還是說給我們幾個聽聽,就算我們幫不了,沒準還能給你出出主意呢。”阿綠說到。“是啊,是啊,姐姐,我看你年齡也不大,怎麼就將死之人了?難不成是得了什麼要命的病?”赤隨後接著問到。

    女人又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幾人,開口說道:“我已經好久沒有睡過好覺了。每天晚上家裏都有孩子的哭聲,而且越哭越厲害。我根本無法入睡。”

    “那您為什麼不換個地方住呢?”赤問到。“換了,我換了無數個地方了,可是還是一到晚上就可以聽得見,我實在沒辦法了。我只想要死。”

    “可別,您想想您還這麼年輕,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一一隨之勸說這。“可是你們是不知道這種感覺,別人聽不到,就只有我自己能聽見,我和人家說,大家都認為我有病。

    久而久之,我自己都快要認為我有病呀,我甚至去看過精神科,但是吃了藥還是不見這種症狀減輕,反而感覺更嚴重了。”

    “那你現在住哪啊?”阿綠問道。“就住這條路下邊那個白色的小別墅裡,目前只有我一個人住,家裏人都覺得我瘋了。說胡話。於是我就自己搬出來了,要折磨就折磨我自己吧,不要在影響其他人了。”

    阿綠隨著女人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到了一棟白色的房子。心想著:在那個房子裡一定可以發現什麼不乾淨得東西?不過他沒有說,因為現在赤還在,不可以讓赤知道自己的身份。

    “大姐,那你一直這樣在外邊也不是事兒啊,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可就追悔莫及了。這樣,您先回去,在堅持一晚上,或許明天就好了呢。”就這樣,阿綠他們幾人把女人送回了家。

    阿綠一進門就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之處。於是便只能在門口放了一到符,心想著先護這個女人一夜好眠,明天帶著道具過來給她把這不乾淨的東西收了。

    “你們進來坐吧”女人說到。“不了不了,太晚了,如果有時間我們明天再來拜訪。對了,我叫陳開,大家都喊我阿綠。你也這麼叫就可以。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您叫什麼名字呢?方便告訴我們嗎?”

    “哦,你看,也怪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們,我姓姚,叫姚琪。看年紀我比你們年長几歲,你們如果不介意可以喊我姚姐。”“好的好的,那我哦以後就喊你姚姐啦!”一一愉快的說到。

    就這樣道別了幾句,阿綠又安撫了姚姐,告訴他放心睡今晚一定可以睡好。他們幾人就先行離開了姚姐的家。

    把一一和小希送回住處後,幾個男人也往家的方向走。由於阿綠一直在想著姚姐家裏的怪事,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家門口了,他們一個個鑽進去,也沒有過多的洗漱,都累了一天加大半夜,直接躺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赤、橙、黃幾人早已鼾聲此起彼伏,兒阿綠自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都難以入睡。心想著:姚姐家肯定有不乾淨的東西,但是進去卻又看不到,於是他拿起手機給一一發了一條簡訊,問一一有沒有發現什麼。一一也沒睡著,所以很快回復了阿綠,說沒有看到有鬼。

    阿綠心想一定是藏到哪裏了,可是這個鬼為什麼要裝成小孩子哭的聲音嚇姚姐呢?長時間的單純的用聲音嚇姚姐,而且不傷害她,這又是為什麼呢?

    隨之,各種各樣的問題接踵而來,充斥著阿綠的大腦,這個鬼的目的是什麼?她身前又和姚姐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只有她一人可以聽得到?為什麼又只是嬰兒哭聲,沒有其他別的動作或者聲音出現?

    阿綠現在有些後悔沒有問一下姚姐的丈夫是幹什麼工作的;孩子多大了,有沒有同學或者小朋友遭了橫禍;家裏還有什麼別的家人,他們平時有去過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就這樣。隨著問題越來越多,意識也越來越不清楚,阿綠決定睡醒後他要再去一趟顏姐家,問個清楚。然後在做判斷,要怎麼處置這個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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