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魂穿
第八章魂穿
住在李宅,一直沒見到李漾、李煥他們,連大人都沒見過。每日翻看《女戒》,沒意義,捆綁束縛女性思想,貶低女性出身,限制女性生活、地位。似乎女人天生就是相夫教子的機器,不該有想法,不該有感受,更不能提要求只有惟命。寫書人的初衷,是改變當時一些**的風氣。卻被老夫子用來束縛女性的發展。
每日看一會兒書,更多的時間用來修煉《玉髓經》。練起來功來渾身暖烘烘的,面色紅潤有光,頭髮光亮粗重,走路輕盈似飄,有股仙人味道。李漾修煉的勁力實足,我的婀娜多姿,改變了原有挺拔骨感美,更顯出朝鮮王朝的小巧可人。說話也沒了底氣細聲細氣。除去易容面具,臉龐更顯稚嫩,像退回十七八的模樣,連自己都很驚訝,早已定型的身材還能變化。
再次看見李煥、李漾、樸俊錫和李敏鎬時,大家都有些發呆。我也窘迫的看著他們,多日不見的變化,展現在每人臉上。李煥清瘦了不少,眼眶有些塌陷,眼中的熱烈全無,卻多了很多憂愁。李敏鎬變得最多,挺拔、黝黑、爽朗、粗壯,更像名武士。李漾還是默默的看著我,也認出我的變化滿眼的驚訝,似蜜般的甜美。
不敢讓他們進我房怕長輩們發現,只好迎到院子裡。站在他們中間,每個人都比我高一頭,《玉髓經》不僅調節了聲帶、面容、膚質、身形、足、手,更改變了身高,比以前輕巧許多。還是以前的感覺好,這個子有點矮,會不會被欺負啊。還能改變什麼?不會繼續矮小吧,那不成了未成年少女?
李煥看著我楞了很久,半天急出一句話:“這是紫萱嗎?怎麼…”他比著我的個子,指著我的臉龐,還有頭髮….
我笑笑的向他一轉:“當然是啊,你長高了,我沒長,不就這樣…”
他還是很詫異:“好了嗎?毒都好了?”
我看向他,“目前很好,沒問題。”
“怎麼說話聲,有些變啊,”我默默的看了眼李漾,他也表示懷疑。
我笑笑:“《女戒》啊,天天管我不許這,不許那,還能像以前沒規矩嗎?”
他欣慰的看著我,眼眶竟有些溼潤…我也咬緊牙淡淡的笑著,能見到就好…
“你怎麼出宮了?”探究的看著他。
“我,一會兒告訴你。”他神秘的笑笑…
跨院外跑來個穿鵝黃裙、粉上衣的女孩兒,比我矮一點兒,樣子可愛,有種嬰兒肥的臉龐。像只蝴蝶般的飛過來,一把撲進李煥的懷抱。
“大哥,你終於回來了,母親說你今日回來。我特別想你等了你很久,你卻先來這兒了,我以為你會來看我呢?”說著他就轉向了我。
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眨著長長的睫毛。“你是,紫萱姐姐嗎?”
我笑笑看她,點頭:“對啊,你是…”
李煥拉了我一把:“她是我妹妹,李嫣。跟姐姐打個招呼”
她向彩蝶般的撲過來:“我是嫣兒,姐姐。大哥生病時總講你,說你聰明可人,像玫瑰般的豔麗,”她繼續看著我,搖頭:“大哥,我覺得姐姐不像玫瑰,像蓮花…”
我被她的評價,低著頭漲紅了臉。
每個人都看向我笑,我也低著頭笑,不在直視他們。瞟了一眼李漾,他滿是歡喜與擔憂。李煥的臉上終於閃過熱烈的激情。
大家在院子裡說說笑笑後,李煥:“這次回來只能小住,等父親的生日宴結束,還要回宮。我們現在該做些什麼?”
他說回宮時有些憂鬱,看來王宮的生活一定枯燥乏味,我也沒了入宮興趣。至於金哲,我即使找到也未必能穿回去,何況他又失憶了。要穿也要等無念大師教我數術在考慮,李漾怎麼辦?一起帶回去嗎?
李敏鎬:“去酒肆吧,給你慶祝慶祝”
李嫣:“好啊,好啊,我還沒去過呢?”
“那我們一起去吧”樸俊錫不由自主的跟進李嫣…
我靜靜的笑著,看向每個人。本是群孩子,卻被派系權利薰染失去了原有的快樂。
又是乘馬出去,我和李嫣不敢偽裝男人,只好披著頭紗和帽子,坐進火柴盒轎子裡。我倆的轎子慢慢的走著,李煥他們騎著馬跟在身邊。
“這幾日,你變多了”李漾,這是他內功的傳音。
我靜靜的聽著瞟向外麵,他們幾個騎著馬有說有笑的,而李漾在最前面走著。卻給我傳音,難道他的內力可以…還是我的內力已達到5級。
我看向他的背影,依舊挺拔、清逸、型男、筆直…長髮飄飄,沒帶帽,很精神,那把劍還在手中握著。
進了酒肆,二樓包廂的第一間,樓下有個很大的舞臺。臺上拉著巨大的緞布秀花背景,上面有金色盤繡的鳥為圖案。整個舞臺被紅色的迴廊包圍,臺下有很多小巧的散桌,三一群,二一夥的在喝酒,全都是男客。
包廂是兩個區域,一個是榻榻米區,另一個是桌椅區。桌椅區上有棋、牌、還有骨牌等。榻榻米區開啟臨窗,就是樓上的迴廊,靠在迴廊上一覽舞臺。
大家都落了座,從李煥起依次是我、李漾、李敏鎬、樸俊錫、李嫣。
酒菜上來後剛要舉杯,李嫣不高興:“李漾哥哥,我要挨着你座。”她神秘的笑笑,擺出小孩子扭捏氣。
李煥看著她,“行了都坐好了,下次,好不好?”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李漾。少女的情懷誰能不懂。我默默的站起,與她換了位置。李漾在桌下與我拉緊的手只好分開。
我們拿起杯子:“爲了成功,爲了自由,乾杯!”大家都豪爽的喝了第一杯。
聽著李敏鎬給我們聊著長白山奇遇,他竟跟女徒走了10多個月,剛回來不久,難怪曬得黝黑,健碩,粗壯呢。
李敏鎬:“男徒、女徒今年要交25支人蔘,這十年根的參特別不好找。我們一起翻山越嶺,女徒基本都是聽男徒吩咐。這參啊,有靈性,如果說話它就會走。”
我們都頗有興趣的聽著,人蔘會走?那是人蔘娃娃嗎?
他繼續道:“一次我們爬山,爬了很久。我看到男徒忽然停下,就等他做手勢,也蹲在身後。可他蹲下很久,都沒動也不出聲,連手勢都沒有…”
我們聽的聚精會神,他卻賣起官司,喝了整杯酒後。
“男徒紋絲不動我也不敢動,天馬上要黑了會更危險。正猶豫呢,女徒突然開口:“天快黑了,有沒有啊,不行就下山吧。她話一說,猛然,前面一條巨大的白蛇,抬起頭來。那眼睛似珍珠般的光澤、頭有碗大,全身五彩斑斕的白鱗片泛着青光。
我抬起頭,看向李漾。同時李煥也看向他。李漾認真的聽著,把玩酒杯。
“那蛇足有幾米長,渾身鱗片緊密有序,成花紋狀閃著溫和的白光。嘴裏發出’簌簌、簌簌的響聲’,還不時有條黑灰色的雙叉須吐出。格外嚇人,那蛇立起比我們都高,大家都是一愣。‘別動啊,動就完了…’男徒小聲的告訴我們。女徒也不敢說話,持續了很久。天慢慢的黑了,月亮被雲朵擋住幾乎無光。我們跟那蛇僵持很久,也許是蛇也不想傷害我們,就一直豎立著盯著我們三個。我和男徒站在前面,而女徒在後麵,不知多久身後又有了動靜,女徒猛的叫起來,蛇飛快的猛功過來。”
“啊!…”我不禁失聲叫出來。李漾痴痴的看著我。
李敏鎬看了看我,繼續道:“瞬間跟那白蛇糾纏起來,我和男徒先後被蛇甩翻,而女徒被蛇直接撞倒,大家都摔的前仰後合。蛇繼續的豎立起,嘴裏發出的聲音特別響‘嗖嗖、嗖嗖’男徒小聲的‘別動啊,別動,趴在原地…別起來’,又持續很久,天都灰白了還是不敢動。我以為女徒死了?天矇矇亮,看她摔在蛇的身邊,最近的位置,一動不動臉比蛇還白。”他繼續喝著酒…
“我還納悶,天都矇矇亮了,男徒就沒辦法。以前每次險情,男徒都能化解。這次他也六神無主。太陽剛剛跳出地平線,男徒小聲說:“跑,快跑,跑啊…”立即我和男徒,拉著女徒就跑下山。跑出很遠,聽著後面沒動靜,纔開始檢查傷。女徒把腿、手、胳膊都摔傷了,流了很多血。男徒把頭摔破了流了一身血。我前臂摔骨折了,男徒手藝好幫我治得很棒,你看沒事吧?
樸俊錫好奇地問:“怎麼就突然跑了,都等到白天、晚上不跑,偏偏那個時候跑”
李敏鎬很神氣的看向我們:“誰說對,就給誰禮物,從長白山帶回的好東西。”
李漾低頭不語。
李煥默默的思索了半天:“也許,他觀察到什麼。”
李嫣:“蛇累了,睡著了!”
我低頭不語,心裏默笑,真是天真可愛的嬰兒肥啊。
李煥:“也許是溫度,早上天冷,不容易攻擊…”
樸俊錫:“蛇有溫度嗎?它能感受溫度?”他默默的搖頭。
李煥看向李漾:“你說呢?你當時怎麼處理的?”
李漾:“我當時與老人也沒敢動,白天黑夜都不動,堅持了6天。老人也是小聲吩咐,絕對不能動,動就死定了。它速度快、力量巨大、帶有劇毒。單憑我倆的力量鬥不過的。”李漾瞟了我一眼:“老人說,他曾經遇過,一般都是6天,如果你能堅持6天,這蛇就會放棄仙物。你不傷它,它不會咬你,只是嚇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