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6章 名義丈夫
“什,什...”只見傅正德氣得是一口氣沒喘過來,直接昏了過去。
“傅總!”大家也是嚇壞了,現在歐洲那邊已經出事了,這時候傅氏財團的靈魂人物可不能再出事啊。
“快叫救護車。”部分冷靜的人趕緊吩咐道。
“是。”手下也是迅速撥打了120
“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啊。”
“就是,壞訊息一股腦地往外說。”
“一定都不考慮一下傅總的身體,出了事你負責得起碼。”
大家紛紛指責那個年輕人。
年輕人也是低下了頭,他知道什麼苦活都是他來做,什麼黑鍋都是他來背。
他也已經習慣了,家裏還有老婆孩子要養,他爲了這份薪資不菲的工作,也只好默默忍受。
中海市第一人民,vip專屬病房裏。
傅學海還躺在床上思考如何對付江嘯塵的時候,只見病房裏又推進來一個病人。
這個vip專屬病房還是挺大的,放一張床和兩張床其實沒什麼區別。
不過這可是他現在的專屬病房,其他人住進來是什麼意思。
“這誰啊,就往我病房裏送,滾出去啊。”傅學海不滿地說道。
那些護士戴著口罩,看不見表情。不過可以想象到他們一臉呆滯的表情。
不過還是有一個護士過來說道:“不好意思啊,這位是令尊傅正德先生。”
一瞬間,傅學海的臉色就綠了。
他竟然叫自己老爸滾出去,不過還好自己老爸還處昏迷之中。
“我爸怎麼了?”畢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傅學海還是關心地問道。
“他目前是氣上心頭,一時之間沒緩過來,休息一下就好。”那個護士也是貼身地說道,沒有因為剛剛傅學海的發威而有一絲怠慢,這都是他的職業道德要求。更何況這裏是vip專屬病房。
“出了什麼事,我爸一向心平氣和的,怎麼會氣暈了過去呢。”傅學海感覺到了一絲不妙,急忙追問道。
“不好意思啊,這我就不瞭解了,我只是一個護士而且。”那個護士也是一臉歉意。
“行吧,你們先出去吧。對了,剛剛的事情不要說出去。”
“好的。”
接著傅學海趕緊打電話給自己的叔叔。
“小海啊,我們歐洲的業務遭到重創,歐洲市場基本是完蛋了。”
聽到他叔叔的這句話,傅學海的手機直接滑落在床。
他平時雖然飛揚跋扈,囂張無比。但是他也是知道家裏麵的業務基本都在歐洲。
一旦歐洲市場完蛋,僅憑國內的市場。
傅氏集團在中海市只能堪堪算上箇中流財團。
俗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傅學海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不過身邊昏迷的父親就是最有利的證據。
柳氏集團裡。
江嘯塵想到今天在青墨餐廳發生的事情,他也是有點疑惑。
童瑤調取那段監控錄影是幹嘛,難道她就是舉報人,沒理由啊。
於是便掏出手機,找到之前互留的聯繫方式打了過去。
“喂。”童瑤今天的聲音稍顯疲憊。
“你沒事吧。”江嘯塵也是關心道。
“我沒事,就是有些煩。你今晚有空嗎?”
“呃,有啊。”江嘯塵其實可以說是天天有空了,如果柳妙雲沒有什麼事情的話。
“今晚陪我去瑪蓮酒吧喝幾杯。”
“好,今晚我過去。”
江嘯塵也是答應了,到時候順便問一下監控錄影的事情。
夜晚很快就降臨了,沒了傅氏集團這麼大一塊石頭在頭上吊著之後,柳妙雲也是輕鬆了許多。
臉色也沒有前幾天那麼差了。
“老婆,你又變漂亮了。”江嘯塵出口誇道。
“油嘴滑舌。”柳妙雲則是翻了個白眼,不過心裏還是美滋滋的。
到家之後,待柳妙雲下車之後,江嘯塵便準備去瑪蓮酒吧找童瑤。
“我別跟我說又去給肖楠爸爸看病什麼的,肖楠和我已經說過了,他爸腿已經康復了。”柳妙雲見江嘯塵深夜又準備出去,也是一臉警惕地說道。
“咳,不是不是,我有點事。”這次江嘯塵確實是去另一個女人,所以他也是有點尷尬。
“去見別的女人嗎?”不愧是柳妙雲,一下就猜中了。
不過這時候江嘯塵承認就是找死。
“沒有沒有,怎麼敢呢,就一點私事。”江嘯塵笑嘻嘻地說道。
“哼,你愛去哪去哪,不關我事。”柳妙雲說完便進屋。
江嘯塵摸了摸鼻子,這是吃醋了嗎。
見柳妙雲進屋了,他便直接開車去了瑪蓮酒吧。
在瑪蓮酒吧外面停好車之後,一下車,就感受到了濃郁的放縱氣息。
進去之後,江嘯塵馬上就看到了坐在吧檯的童瑤。
一個清純和嫵媚並存的女人在閃爍的燈光下格外耀眼。
只是這時候,童瑤身邊已經坐著了一個帶著眼睛的年輕男子。
江嘯塵眉頭一挑,走了過去。
直接將保時捷的車鑰匙砸在了吧檯上。
那個年輕人也是看見來勢洶洶的江嘯塵,再一看那把保時捷鑰匙。
頭一縮就溜了。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公司職員,今天還是開電動車過來的。
這種開保時捷的大佬還不是他可以惹得起的。
所以他權衡了一下,便讓出了位置,直接跑了。
“真慫。”江嘯塵坐下後,也是笑呵呵地對童瑤說道。
“還不是你太兇了。”童瑤搖著手中的酒杯,也是笑呵呵地說道。
“你真是太矚目了,今晚恐怕不得安寧哦。”江嘯塵環視一週,也是看到不少目光不斷地往童瑤和江嘯塵這邊看。
“怎麼?你不行嗎?”童瑤歪著頭看著江嘯塵。
開玩笑,男人怎麼可以說自己不行。
“來一個打一個。”江嘯塵一拍桌子,自信地說道。
“厲害了。”童瑤和江嘯塵碰了下酒杯,一飲而盡。
“怎麼了。”見童瑤這樣喝酒,江嘯塵也知道她有不開心的事情。
這個時候就需要引導她說出來,這樣她或多或少會好受一些。
只見童瑤趴在吧檯上,拿起脖子吊着的那顆子彈。
“還不是因為他家族的那些破事,一個小輩都能來要我幫他做事了。”
“做事?監控錄影那件事嗎?”江嘯塵眼睛一亮。
“嗯?你怎麼知道?”童瑤也是坐了起來,一臉疑惑地說道。
“那段錄影就是關於我的。”江嘯塵也是苦笑道,接著接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童瑤。
“不好意思啊,我當時很不高興,讓人調出來就直接給他了,看都沒看,沒想到竟然是關於你的。”童瑤也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一臉歉意地說道。
“沒事,都過去了。你這麼愛你的丈夫嗎,又是掛著子彈吊墜,又是幫他家族忙的。”
畢竟是江嘯塵殺了陳霄,如果童瑤為此傷心難過的話,他纔是罪魁禍首。
“哪有。”說到陳霄,童瑤的臉瞬間變成了苦瓜。
“這都是家族需要我和陳霄甚至只在婚禮上交過一面,他就出國了。現在迫於他家的壓力,我也只好這樣了。”
沒想到他們兩個竟然只見過一面,那應該是沒有什麼感情基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