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離奇夫妻
這家店鋪生意還算是不錯的了,不久之後,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也來到了店裏,他們點的麵和我們的是一樣的,確切的說,這家店裏只買一種麵,不過生意還是非常好。
因為這家店的老闆祖上三代都是做麵的師傅,把做麵的手藝鑽研到了極致,也就是因為這樣,他們纔敢只做一種麵。
“老公,你把寶寶給我抱著吧,你先吃。”
“好。”
因為他們就坐在我們的旁邊,說話聲音又很大,所以我們聽得非常清楚。
天機道人斜著眼睛看了一眼這對看似**的夫妻,然後默默地放下了筷子,奇怪,這麼好吃的麵,天機道人怎麼忽然不吃了呢?這對夫妻一定有鬼。
我也學著天機道人的樣子偷偷看了一樣那對夫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對夫妻頭上圍著頭巾,戴著墨鏡,衣服裹的嚴嚴實實,懷裏的孩子也被布包的嚴嚴實實,沒有露出來一點點,甚至一動也不動。
要麼是小嬰兒已經睡著了,要麼,他們懷裏抱著的這個根本就不是小嬰兒。
但是我總覺得我好像在哪裏見過這對夫妻似的,奇怪,是在哪裏呢?這麼想著,我又忍不住再看了一眼這對夫妻,忽然,我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這對夫妻的耳朵上都彆着一個小小的黑色的東西,好像是隱形的耳麥,妻子的耳麥藏在頭髮裡,非常隱秘,還是因為她俯下身子扣了一下腳上的涼鞋的鞋帶,我纔有機會看見的。
而且他們的手裏也各自拿著一個小小的黑色長方形的東西,好像是某一種聯絡用的東西,但不是手機。
“小姐讓一下!麵來了!小心啊。”小二吆喝著,端著一大碗的湯麪從那個女人的身後過來了,而這個女人好像完全沒有聽到似的,動也不動一下,忽然轉了一個身。
小二措不及防,一大碗的熱氣騰騰的湯麪就這樣灑在了女人的衣服上面,連懷裏抱著的那個孩子也不可避免的被熱湯給潑到了。
小二嚇白了臉,要是單單女人一個人被燙到還不算什麼,頂多燙起幾個泡賠一點錢,可是現在是她懷裏的孩子也被潑到了,這萬一在臉上燙起了一層皮,這對夫妻肯定會讓他賠到這個月沒法拿工資的。
“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我太不小心了,來來來我幫您擦一擦。”
“不用了不用了,你走吧。”
出乎意料的這對夫妻根本沒有把這當成一回事,只是隨便抽了幾張紙擦了擦身上,至於懷裏的“嬰兒”,這對夫妻看都沒有多看一眼,更別提把布開啟看看他有沒有被燙到,不僅如此,他們還一個勁兒的催小二快走,別打擾他們吃麪。
小二可能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好說話的客人,多道歉了幾句,馬上轉身走了。
這一下我更能肯定,懷裏的那個小小的類似人形的東西,絕對不是真正的嬰兒,要是真正的嬰兒,早就哭得昏天黑地了,怎麼可能睡得那麼熟。
而且這個時候,我多聽了幾句他們說話,就能肯定一件事情,這兩個人並不是真正的夫妻,因為那個男性,我見過他真正的老婆是什麼樣兒的。
上次在青竹家裏我曾經見過他,和他的妻子一起,兩個人都是在青竹手下做事情的,這個女人我真的想不起來的,但是十有八九也是在青竹手下做事情的某個部門的員工,難道是青竹派他們假扮成夫妻的樣子來監視我們的?
怪不得天機道人一路上都不肯讓我和釋無償兩個人多說一句話,也許就是爲了防止什麼只屬於我們自己的某些資訊被他們給聽了去吧。
可是有一點我還是想不明白,青竹還有什麼事情是不知道的?基本上只要是我知道的,她都知道,她沒有必要搞出這種神神秘秘的把戲,只需要用不蓋印章四個字來威脅我,就已經夠了,難道他們並不是青竹派來的?那會是誰呢?
我忽然想到一個人,阿遠,阿遠相當於是二把手的位置,青竹日理萬機,忙得很,所以很多事情一般交給了阿瑾去處理,一般交給了阿遠,阿瑾手下的幾個人我也多多少少有見過一些,但是這兩個人不在其中,也許就是阿遠派他們來監視我們的。
畢竟我們現在知道的有點多,甚至會威脅到阿遠以後的發展,讓他身敗名裂,他現在肯定在想各種辦法來解決我們這幾個人定時炸彈。
我用眼神跟天機道人交流了一下,天機道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小小地做了一個手勢,我和釋無償兩個人心知肚明,吃完了麵,又往下一條路走去。
果真,那對夫妻又跟了上來,不過他們只跟到了一個拐角處,便停了下來,四處東張西望,因為我們三個人,居然就在他們的眼前消失了。
“老闆,目標任務不見了。”
在四處看過了都沒有我們的蹤影之後,他們簡單交談了幾句,然後那個女人手按著耳朵裡的耳麥低聲說到。
“這一點小事都辦不好,小心阿遠哥下個月就讓你們捲鋪蓋走人,再找找,找不到就別回來了。”
對面的聲音沒好氣的說,那個聲音並不是阿遠,看樣子應該是阿遠手下的某個人,看來不是我記性不夠好,而是這個女人職位太低。
既然已經可以確認身份了,我們索性就撕去了自己身上的隱形符,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我們又堂而皇之地出現了,這下可把這對假夫妻嚇了一跳。
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我和釋無償一個人對付一個,比吃黃瓜還簡單,三下五除二,他們就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畢竟他們沒有做什麼威脅到我們生命的事情,我們也不好下狠手,只是找了兩根繩子把他們綁了起來。
那塊布底下果然沒有什麼嬰兒,只是一個和真的嬰兒差不多大小的洋娃娃罷了,頭髮絲上還掛著一點子麪條,可能是女人吃麪的時候不下心掉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