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蠱蟲
我似乎明白了,感情這貨被忽悠的不輕吧?
“過段時間我也要去島國走走了,主要去學習廚藝。”
顏如玉和釋無常略帶迷茫的看著我:“去島國學哪門子廚藝啊?還有,你想學什麼菜,直接在本地找個廚師不就得了。”
我無奈的說道:“當然是去學習做迷魂湯咯,這可是個好東西能夠把阿正迷的五迷三道的,嘖嘖。”
阿正明顯被我的話給吸引住了:“你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被迷住了?”
釋無常笑而未語,我話中的意思他自然明白了。
“你不要洩露了天機。”顏如玉冷不丁的一句話讓我一愣,而後不由得給顏如玉點了個贊,這配合天衣無縫。
正是這種看得到觸控不到的秘密,讓阿正額外的心癢:“霍亂你小子到底是什麼意思,把話給我說清楚了不然老子就算做鬼也和你沒完。”
我扣了扣指甲蓋:“你看這頭髮,他雖然生長於人的骨血,但是太長了就要剪短,還有這指甲太長了也會礙事,正所謂當斷必斷,而你就跟著多餘的一部分一樣,就應該消失所以你也別那麼好奇了。”
我停頓了一下,釋無常則接過話繼續說道:“你還變成鬼呢,是不是忘了我們的職業了?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做鬼嗎。”
阿正的汗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手腳開始胡亂的動了起來,整個人也變得狂躁不安。
看到這畫面,釋無常內心也十分的好奇,於是伏在我的耳邊輕聲問道:“你剛纔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為啥他再也沒有之前的淡定了?”
“很簡單,完全是依靠我的猜測。”
“一個普通人不會不怕死,除非他有死而後生的手段,但是在將死之際卻發現自己的不死之身還存在疑點的話,你覺得他的精神還會正常嗎,不直接崩潰就不錯了。”
釋無常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我的意思他已經很清楚了。
“如果他真的死了島國人根本不會去搭理他吧?”
但是我直接否決了釋無常:“你錯了,他們一定會救阿正的,但是救活的只不過是一具傀儡,跟他真身復活差距十萬八千里呢。”
阿正從一開始就在關注我們倆說話,但是由於我們的聲音不大他聽得不大清楚,但是他對我們的談話也只是半信半疑。
“如玉,放了他吧,反正他只是個可憐人,至於他的家人兄弟也和我們無關,要死不死的隨他吧。”
顏如玉猶豫了一下,最終掏出匕首割開了阿正身上的繩子,隨後顏如玉在阿正的背後一拍,阿正直接開始嘔吐並且在嘔吐物中還有一張符咒。
看到我真的要放掉他,阿正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你們來真的?真的要放我離開嗎?”
我恩了一聲:“走吧,最後在享受一下親情。”
阿正晃晃悠悠的往前走,可走了沒幾步直接猛地轉身咣噹一聲跪在了地上:“我也不想這樣的,求你們了放過我的家人和朋友。”
釋無常一臉的呆滯,這劇情反轉的太快了吧?
這一切看似情理之外,卻也在我的預料之中。
阿正能夠走到今天也算是一個梟雄了,怎麼可能輕易就被誘惑住了呢。
而且如果沒意外的話,小伍應該也已經被控制了。
“那你究竟有什麼苦衷呢?說出來我可以放你一馬。”
“呵呵,就憑現在的你還幫不到我,同樣我告訴你們,想殺我就現在吧。”
顏如玉絲毫不作假,直接拿著匕首過去了。
我拽住了顏如玉的衣角搖了搖頭,看到我的動向阿正也知道我的意思了於是扭頭往回走去。
可就在他剛走四五步的時候,我直接一個衝刺打暈了阿正。
“和尚你這是什麼意思……”釋無常呆若木雞的看著我的舉動。
“你還不明白麼,阿正身上應該有某種東西給控制了,一旦他說錯話那邊就會知道,並且阿正就會當場死亡。”
我剛說完就扒光了阿正的衣服,而顏如玉把頭扭到了一旁。
我在阿正身上找了個遍都沒發現任何的咒印,或者是新添的傷口。
這不應該啊,我撓了撓頭,忽然靈機一閃,上前扒開了阿正的頭髮,而就在他後腦的地方發現了一個疙瘩,只有黃豆大小。
“果然如此。”
說完,我給阿正穿上了衣服帶著他倆離開了。
走了好一會兒,釋無常問道:“你剛纔啥意思啊,我怎麼沒看明白啊。”
“剛纔我在阿正的腦袋上發現了一個蠱蟲,真沒想到這群傢伙裡還有人妖一族的傢伙,這個蠱蟲只能被施術者解開,如果是強行解蠱的話阿正的腦漿會流一地的。”
釋無常打了個冷顫,就連汗毛都豎起來了:“還有這麼惡毒的蠱術?”
“這種蠱蟲我只聽說過,據說這東西是一公一母的,宿主體內的是公的,一旦宿主說了不該說的話蠱蟲就會扎入宿主的後腦,和宿主同歸於盡,而母的也會死去,再加上對於阿正身邊人的威脅,這才讓阿正鐵了心當狗腿子。”
釋無常略帶惋惜的說道:“看樣子這個阿正也是個可憐人啊。”
啐,我吐了口痰:“就他還可憐人?你知道一句話嗎,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比如那些乞丐,老的那是因為他在年輕的時候只知道一味的貪圖享受,而年輕的則是更活該,有手有腳非要做乞丐,他們就和阿正一個德行,如果他沒有動心的話估計島國人也不會主動找上他。”
“你的意思是……”
“阿正他應該早就有了抱大腿的打算了,所以被島國人給利用了,俗話說得好,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而在伊修老爹墳墓地下的地方,鶴亡中打了個噴嚏,最終只是撓了撓頭離開了。
“接下來怎麼辦啊?伊修還下落不明的說。”
我嘴角略微上揚:“如果沒意外的話不日伊修就回來了,現在咱們要做的就是對付旱魃,先回客棧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