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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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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雲家家主的復活

    “霍爺,老朽我現在也不瞞著你,你現在體內有條異於常人的血脈,正在不斷侵蝕著你本身的血脈,”姜老頭突然嚴肅了起來,眼神緊緊的盯著我,“老朽也不清楚你體內的這條血脈完全擴散會怎麼樣,結果可能就需要你自己把握,是正是邪就在一念之間!”

    不知道為什麼姜老頭突然說出這麼一段話,但是他說完這句話之後,任憑我們再問什麼,他都不再說話。

    “對了,雲家怎麼樣了?”我突然想起來我是在雲家古貨暈倒了,後來的一切都不知道。

    顏如玉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你的雲妹妹沒事,不用擔心了!”

    我沒想到現在的顏如玉居然吃起了乾醋,根本沒有認真回答我的問題。

    “恩恩,顏丫頭,別鬧了,和他說吧!”姜老頭子抿著嘴裏的茶水,輕輕的說道,這顏如玉似乎非常聽姜老頭子的話,點點頭,說道:“你暈倒之後,我們幾個都只顧著你去了,姜伯伯趁著我們不注意,檢查了下雲家家主的屍首,發現這雲家家主根本沒有死,只是被人用針封住了血脈,才造成了假死的樣子,而這一切都是那個雲家的管家的作為,但是我們還是沒有問出來幕後偷屍首的人是誰,但是他一直咬口說不知道,我們也沒辦法,他們的家事就讓他們自己處理吧!”

    “你是說,雲家家主活過來了?”我驚訝的問道,這姜老頭怎麼知道雲家家主沒死的?

    顏如玉剛準備回答我的話,房門便被一把推開了,傳進來一陣粗俗的笑聲,我們三人同時將頭轉向了門口,一個高大的身影快速閃了進來,仔細一看,原來是雲家家主,現在看起來是一點事情都沒有了,相反身上的陰氣倒是削弱了不少,只是那逼人的殺氣還是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霍爺呀,身子怎麼樣了?沒什麼大礙吧!”雲家家主想伸出手拍我的肩膀,我連忙阻止道:“別,你這一巴掌下去,我不得被你拍死啊!”

    雲家家主聽了這句話,尷尬的甩了甩手,轉身對姜老頭子說道:“姜老頭,你說你怎麼不弄點補藥給霍爺補補,身子這麼虛,以後怎麼娶親生子?”聽了這話,是根本不用被拍,感覺已經要吐血了,這雲家家主怎麼如此的不正經。

    “顏如玉,這誰不是那姜老頭救回來的嘛,對我這麼熱情幹嘛?”我低聲問著顏如玉,顏如玉嘿嘿一笑,說道:“果然姜伯伯說的不錯,你是醒來了就什麼也記不得了,其實呀,這人是你救的,姜伯伯只是個幫襯罷了!”

    “我救的?”我睜大了眼睛,怎麼也不敢相信我還有這個救人的本事。

    見我不信,顏如玉說道:“你不是擅長銀針嗎?姜伯伯發現他被封住血脈之後雖然拔出了銀針,但是因為血脈被封的太久,已經和死也差不離,正當姜伯伯沒有任何辦法的時候,你就突然醒了,醒了也不說話,就拔出自己的銀針,在雲家的那個家主身上是一陣亂扎,我本來還想攔著你的,但是姜伯伯把我攔了下來,沒想到你還真很快就把他的血脈全部疏通了,不僅如此,還把他身上的陰氣驅散了不少!”

    我還真沒發現我還有扎針這種技能,但是明顯之後我又暈倒了,不然怎麼在茶館醒了。

    那邊,雲家家主和姜老頭子正在激烈的爭著什麼,但是卻像是兩個兄弟似的,只是互相拆著臺,卻沒有任何激烈的衝突,原本以為這兩個人是死對頭,卻沒想到還有這麼個關係。

    “對了,釋無常呢?這麼一會了,都不見他蹤影,去哪了?”我探頭看了看窗外,並沒有瞧見釋無常的身影。

    顏如玉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我們剛回來他就說出城有點事,也不知道到底是幹啥去了。放心吧,以他的身手,是不會輕易出什麼事的!”

    我點點頭也不再追問,嘗試著下了床,見沒什麼大礙,就出門去了,也沒有再管那倆個冤家的爭吵。經過的時候才聽到他們在爭什麼,姜老頭一直認為人死就應該入土為安,但是雲家家主卻認為要物盡其用,死了也應該發揮出自己的作用才能死而無憾。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孰對孰錯,按照祖宗的想法,自然是入土為安,但是這雲家養屍守護著這老北門,也是功不可沒,所以可謂是各有道理。

    “哎,霍哥您醒啦,我熬了點排骨粥,您要不要嚐嚐?”我剛踏出門,小伍剛好從廚房出來,看到我出門,就馬上迎了過來。

    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不說還沒有感覺,但是這一說,倒是真的感覺有那麼一點餓,於是說道:“我去大廳,就麻煩你給我盛一碗。”小伍聽到我這麼說,馬上說道:“好嘞,您先去歇著,粥馬上就給您端上來。”

    我和顏如玉在大廳之中坐著,看著來來往往的客人,心裏不知不覺想到了李不散,於是問道:“你說這李不散,最近在幹什麼?”

    “你什麼時候居然關心起李不散了,他在幹什麼,也不是我們能插手的吧!”顏如玉沒好氣的說道,顯然她爺爺的事讓他對李不散的芥蒂依舊沒有徹底消失。我點點頭,只好識相的閉上了嘴。

    “哎喲,霍爺,您今天氣色不錯呀!”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但是我們一看這人,卻只是覺得熟悉罷了,根本沒有任何的印象在哪裏見過這個人。

    我見是在想不起來這人是誰,只好問到:“敢問我們在哪裏見過?”

    “哎喲,霍爺,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天在碼頭,不是我接的您和李爺嗎?您果真不記得了?”這人長的是淡眉小眼,本來就小的眼睛現在更是眯成了一條縫,顯得極其諂媚猥瑣。

    我聽他這麼一說,纔想起來,原來就是那天李不散送我們回來的時候在碼頭列隊迎接的那個工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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