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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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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北海下入口小鎮

    我們看到那棵樹的時候內心不斷抽抽,這種東西我們可沒少見,食人藤蔓。因為它們的肆虐曾經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而今我們又一次與他們不期而遇。

    食人藤蔓上面掛著很多已經還乾枯了屍骨,有些還很新鮮,沒有死透,還有一些已經是隻剩下潔白的骨架。

    “這也太他媽的那啥了吧。”蘇簡簫很無奈地聳了聳肩。

    “不,這是我們的生機所在,這裏應該有一個入口可以直達北海入口附近。”周子晨笑著說,他如釋重負,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終於又可以回去了。”

    “你怎麼知道?”我和蘇簡簫很疑惑。

    周子晨邁開步子:“別忘了。這裏特殊的不只是你們兩個。我也一樣,當年的北海行,零所得到的荒甲對北海十三人或多或少的產生了影響。它賦予了我一中奇特的能力,你們放心不會有錯的。”

    說完他就邁開了步子出、朝著食人藤蔓走過去,與此同時他的身上出現一圈圈詭異的七彩符文,瀰漫在他的周身,一條若有若無的通道在食人藤蔓下出現。

    周子晨身影虛幻起來,變成了一個女子的背影。準確地說是一個女鬼。

    “這些年不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蘇簡簫說,“他的遭遇居然是這樣的。”

    荒甲帶給他奇異能力的同時也將他改變了。徹底地改變,從男到女,從人到鬼。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走吧。”我率先邁開步子,跟上週子晨的步伐,心情分外沉重,周子晨還會是周子晨嗎、

    蘇簡簫緊隨,因為周子晨的變化使得他步伐有些飄忽,和我一樣一時半會兒難以接受。

    上路了,我們都各自想著自己的事情,沒有說話。許久許久之後,一個新的城鎮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之中。

    一路上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看不出那條直通北海入口的通道有多神奇,我們就像是在裡面馬不停蹄地趕了無盡歲月的路,不知疲倦,不知言語,就那樣默默地在一條林間小路行走著,風雨無阻。

    蘇簡簫看著不遠處的一座墓,右手做了一個讓我過來的手勢,說到:“陳青,今晚的住宿問題就靠你了!”

    看到那座墳墓,我就知道蘇簡簫的意思,仔細地觀察了一下,我心中已經有數。

    “包在我身上了!”我看了一眼周子晨和蘇簡簫,自信滿滿地說到。

    進入小鎮,我們看見了一個二十幾歲的男子,盯著一家旅社的門,不斷地看,似乎在等什麼。我和蘇簡簫無奈的搖了搖頭,朝著他看著那家旅社走去。

    進了旅社,要了兩個高檔的房間後,準備掏錢時,發現媽的我身上只有五十塊,蘇簡簫更是寒酸,只有五塊錢。

    我的天啊,我們的旅社費可是五百多呢。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打扮得很漂亮的女人和老闆打了一聲招呼後,找了出去。我沒怎麼在意她。

    “原來沒錢,那請你們到那邊那家吧!”這個已經五十多歲的老闆看著我們手中的五十五塊錢,指著不遠處一個破爛不堪的旅社,說到,那表情噁心到了極點。

    “看你的了!小子!”蘇簡簫則是沒有理會他,找了一個位子安逸地坐了下去,對著我悄聲倒。

    我愣了一下,明白了蘇簡簫的意思。

    沒有搭理那個老闆,而是仔細端詳起了他那張噁心的臉龐。

    我發現他嘴邊有若有若無的酒窩,並且眉毛逆生,嘴邊有斑,雖然有好的長相但他這……

    “你看什麼看,我臉上又沒長花!”見到我看了他很久,老闆罵道。

    “唉,有些人雖然富有,但面相不好啊。如果不採取點措施後果很嚴重的!”我看了很久之後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別人聽的。

    周子晨和蘇簡簫聞言暗中低笑。

    聽他的話,我就知道有戲“好一個小孩子,乳臭未乾就敢冒充算命先生騙人。”

    “你是不是兄妹不和,子女總是想要分你的家產。而且吧,你肝臟不太好,是吧?”如果,我不說這些,我很有可能就會被他轟出去了。

    “這?你怎麼知道的?”他有點驚訝,他拉著我往他家的客廳走去,“進來說吧,有些話在這裏不適合說。”

    哈哈,我成功了。我得意地向蘇簡簫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就走進了他家中。

    “小兄弟,你說的沒錯,但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可從來沒見過你的。”老闆一邊給我倒水,一邊問到,很是殷勤。

    我嘿嘿一笑,裝作特別神秘。嗯,沒錯,我在裝逼啦,蘇簡簫教我這麼幹的……嘿嘿。

    “你眉毛逆生,在相學裏算是比較不好的了。眉毛代表的是兄弟姐妹,逆生說明兄弟不和!”我淡淡的解釋到,“其餘的我也就不多說了。天機不可洩露。”

    “爸,你怎麼把江湖騙子都請到家裏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似乎對我很是不滿。

    我轉頭一看,我滴媽呀,好醜逼的女人啊。沒錯,太醜了,嘿嘿,其實也長得不錯,只是臉像不好,一副剋夫刑子像。

    “大姐,你火氣這麼大,肝臟一定不好。”我淡淡地說到。

    “你又說對了!”老闆低聲在我耳邊說到,“我女兒天生肝臟不好……而且……”他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他不想說我就替他說,看看這女人還有什麼話可說:“是不是刑夫克子,兒子在一歲夭折,丈夫已經入獄幾年,所以無依無靠的她就回來投靠你們老人了。”

    聽到我的話,那女人僵在了原地,老闆也是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先生,我懇請你幫幫我吧!”女人跪在了我面前,哀求著。

    我把她扶起來說到:“有事明天再說,好吧,趕了一天路累。可以吧?”

    “好,好。謝謝,謝謝……”女人和老闆連忙道謝。

    我走出了客廳,和蘇簡簫坐在了一起,淡淡地說到:“搞定!”

    “唉,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好人做到底。一會你就問問我們今天看得墓是不是他家的。”蘇簡簫低嘆了一聲。

    “我看十有**就是他家的!”我已經看出一些端倪,就等著確認了,這家子,麻煩事還真是多。

    “二位,吃飯了!”他們不一會兒就給我們送了熱氣騰騰的美味飯菜。

    “七點我們在這裏見,我先去休息幾分鐘。”我吃完飯,看了看錶,發現才六點,就對老闆說到。

    “好,好,好好休息!”老闆懷著崇敬的心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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