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入墓
我被鍾問,張凃,陳永年,商與,蘇簡簫,唐奴遠給圍住,一個個都一臉的邪惡,我知道他們沒安好心。
“幾位大哥,小弟錯了,饒了我吧。”我裝孫子,我只想好好休息會兒,不想被這群沒安好心的傢伙折騰個沒完。
“沒門。”他們幾個異口同聲,同時涌過來把我死死抱住,然後往空中拋了幾次,每次都是快落地了纔來把我接住,嚇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拋了幾次之後他們也累得精疲力盡,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唐奴遠扭頭看著我說:“如果不是你,我都準備好去見我哥了。你們在下面是沒看到那些蛇太多啦,多到我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還是你厲害,一下子就解決了問題,以後我就跟著你混了,記得罩我。”蘇簡簫笑著,很認真的說。
“好啊,那就過來給我捶捶腿先。”
“給你點陽光就燦爛,燦爛給誰看啊?”陳永年很不爽,“給你點染料就像開染坊?不照照自己什麼樣子?”
周子晨恢復過來,瞥了一眼陳永年說:“行了,都恢復了的話咱們討論一下該怎麼進去。”
“道挖通了。證明當初我們判斷並沒有錯,這裏就是當年那些建墓士兵逃生用的一條通道,可是好想發火說呢過了詭異,那些逃生計程車兵一個都沒有活下來,都死在了逃出來的路上,我們見到的這些沾滿黏液的頭顱就是屬於他們的。”周子晨頓了頓說,“我們挖通之後看到通道裡被一堆堆沾滿黏液的屍體給堵死了,不把它們清理了是沒法進通道的。”
“那些黏液像是有生命一樣,見人就黏,直到把人完全覆蓋,蒙死為止。誰敢下去清理?”陳永年掃了一眼在場的人,一臉的不爽,也不知道誰又招他惹他了。
零笑了笑,有些冷:“荒甲能護住四個人,誰願意跟我去清理?”
“我!”周子晨第一個答應。
“我。”
“還有我!”
“我去,我也去,我也去。”秦兮反應慢一拍,但是很積極主動。
“都別下去了,我有辦法疏通通道同時可以加固它。”我忽然變了個樣,我知道那不完全是我自己,有他一部分,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是我也是他”,在一定程度上不分彼此。
他們還來不及問我怎麼做,我就跳上了巨石,掐著自己都沒見的指法,念着拗口複雜的文字,像是在念咒語。
緊接著異象叢生,一片片藍綠色的雪花飄落,鋪滿地面,一行行腳印出現在藍綠色的雪花上,延伸進通道之中,不一會兒,那些被黏液包裹著屍體,像是活過來了一樣,從洞中爬出來,麻木而又機械地抬起張凃,商與,唐奴遠他們砍的木樁有序地進了洞中,加固通道深處。
將近半個小時後,那些腳印從雪花上消失,藍綠色的雪花消融,化作了一片片樹葉覆蓋了零他們挖出的泥土,進行了一次完美自然的掩蓋。
那些屍體從洞穴中出來,身上的粘液消退,變成了一個個骷髏,出來之後它們抱成了一團,然後一團藍色火焰在他們的中心綻放,將他們燒成了灰燼,一陣風悄然襲來,吹散了地上的骨灰,揚揚散散,落在了森林裏,自然這一片生他們養他們的土地,從哪來到哪兒去,無悲無喜。
我掃了一眼北海十三人,他們呆呆地看著我,眼中帶著迷茫和不解:“好了,通道已經清理出來了。我們可以進墓了。”
“不著急,我有個問題想問你。”零來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肩膀,凝重地問,“認真的回答我,你還是你嗎?”
“哈哈,當然是我了。”我沒心沒肺的大笑了一聲,然後變得嚴肅起來,“我已經並不完全是自己,還有其他兩個人的一生的記憶載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變成別人,如果那時候的危害到你們的生命安全,不要猶豫地對我開槍,結束我這不純的生命。我會感謝你們的。”
我認真的對他們交代,因為我自己也在害怕,雖然知道他們不會害我,只會保護我,但無法確定他們是否會保護過度而傷害了身邊的人。
“那剛纔的是你還是那個北斗人?”蘇宛亦關切的問。
“是我也是他,在這種狀態下,我完全控制。放心吧,三五年之內不會出現什麼嚴重的情況。”我笑了笑,掃了一眼蘇簡簫他們打的滿地彈殼。我彎腰接起了一枚突擊步槍彈殼,背上揹包第一個下了通道。零第二,北海十三人先後下了通道,我走在最前方開路,通道比原來寬敞明亮了許多,幾乎不用打手電都能夠看清眼前的景物,沿途是橫七豎八支撐通道的木材,有當年留下的,也有今天才加進去的,從通道的盡頭一直吹來一陣陣陰冷的風,風中似乎夾雜著女人的哭泣聲,格外瘮人。
“你聽到那哭聲沒有?”我扭頭問身邊的零,他點點頭,一聲不吭,十分謹慎。
後面的蘇宛亦他們幾個女生表現得很淡定,打著手電筒跟著一群大老爺們在詭異的哭聲之中前行,隨著時間的推移,離逃生通道盡頭越來越近,哭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明顯,偶爾還能聽清一口兩句她們帶著哭腔的抱怨聲,大概就是說死得冤枉,如果在天有靈就出來見見家人。
仔細去聽,就能夠分辨出聲音不全是女人的,有老頭,老太婆,小男孩,小女孩的,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這真的很瘮人。”蘇簡簫打了個冷顫。
“大家都注意一些,千萬別被聲音感染了,容易出問題,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是鬼招魂,盡頭應該是當年的風水師留下的一個鬼陣,說不定是我沒見過的列,生肖後裔留下的。都注意一下。”我深吸了一口氣,告誡身邊的人,“當年老頭子帶我在目的打滾摸爬,在清朝末年的一個地主家的墓裡遇到過類似的情況,那時候我聽到一家子在哭,主要是地主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兒子要求老頭子所有的妻妾全被陪葬。從那之後那座墓裡就一直有哭聲,凡是聽清了他們在哭什麼的大多瘋了,最後不明不明白的死去,十分可怕,當年我也差點中招。所以大家最好拿東西堵住耳朵,不要去聽風中的聲音,據我估計這些聲音是那些死去計程車兵家人的怨念匯聚而成,比我遇到的要恐怖。”
他們都選擇相信都把耳朵用紙給堵上了,風中的哭聲逐漸減弱最後消失不見,按照老頭子當年的解釋說就是萬物皆有靈,更何況是之二中彙集了幾百人的怨念產生的東西,知道沒用之後就不會再繼續,只能等待下一波倒黴鬼。
“嘿,他孃的,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們到了。”我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向上的道,我鑽了出去,眼前頓時明亮,寬敞起來。
“真的找到了。不過這是古墓還是地下皇宮,這麼寬敞明亮。”他們都出來了,打著手電環顧著四周。
“大家都關了手電。”周子晨似乎發現了什麼,建議我們關掉手電筒,一行人先後關掉了手電筒,什麼也看不見,等到眼睛適應了黑暗之後,我們終於看清了雲階空墓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