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掌控者
調整好自己的心情,洗去臉上淚痕,信步而出。
走出大門,我看到了一張曾經讓我朝思暮想的面龐。還有好多是我從沒見過的。有年過花甲的老人,也有乳臭未乾。
韓佳玲的目光與我的目光不期而遇。我並沒有多在意,只是對她露出一個微笑。慢步走向孫磊,冷月等人。
“老大,這些人怎麼處置?”我還沒走到孫磊身邊,他就看著我,開口高聲說到。
我愣了一秒,但下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轉頭看了一眼韓佳玲一行人,笑著說:“帶到大廳吧。還有許多問題要問呢。呵呵。”
我一邊說一邊意味深長地看了幾眼韓佳玲,我發現韓佳玲眼裏盡是驚慌與不安。我很享受這種感覺。
我看到那些人裡有一個二十歲左右,長的十分標緻的長髮女孩,我猜那應該是龍證的女朋友。看著她那動人的容顏,我產生了邪惡的想法。
韓佳玲一行人被那些西裝革履,腰下夾帶著手槍計程車兵帶入大廳。
我,孫磊,冷月三人卻沒有動身,站在車子邊,望著彼此。
“多謝了。”我淡淡地說到。我知道他這是救我的家人。他那麼做就是要給韓佳玲一個我的背景深不可測的假象。
這樣一來,普元辰等人就不敢對我父母有什麼過多的動作。日後的威脅也就自然而然消散。
“你不必對給你下藥的事心存芥蒂。”孫磊似乎看出了我對他們的意見,“那是每個隊員必須過的一關。”
聽到這麼說,我也不在介懷。給了他一個真誠地微笑,不知說什麼好。
“嘿嘿,今天,你就是我們的老大。”冷月適時插話,“讓我們看到你的能力。”
我點了點頭,率先邁開步子,走向韓佳玲一行人在的那個大廳。
我推門而入,看見韓佳玲一行人在竊竊私語。臉色緊張,我樂得想笑。
“各位應該都知道我是誰了吧?。”我目光迅速掃過韓佳玲一行人,“想必更多的就不需要介紹了吧。”
“你把綁架我們來這裏是爲了什麼?”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人喝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盛氣凜然地問道。
他那種質問的語氣讓我很不舒服。心中有一絲不悅。我向來尊重老人,今天如果換作是一個年輕人,我一定會讓人打得他跪地求饒。
“看在你是老人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你不尊重我的過錯。”我語氣很強勢,“想必你就是韓佳玲的爺爺吧?”
“你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敢來威脅我?活膩了?”眼前這個老頭似乎還沒有看清目前的形勢。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眼裏升起一絲殺意。我討厭別人威脅於我,這比要我的命還難受。
我看見韓佳玲在輕輕地搖老人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但,老人依舊滔滔不絕地說著,說得可謂是慷慨激昂,義正言辭。而我,卻笑呵呵地看著老頭,眼裏殺意涌動。
“你老子還沒出生的時候,老夫就在官場闖蕩了。我還怕你身邊這幾個渣渣?”老頭氣焰越來越盛,我的沉默似乎增長了他的氣焰。“我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是不是害怕了?怕了就乖乖地送我們回去。”
“呵呵,薛建國。你以為你兒子能救你?”孫磊手下給我遞上一份這裏所有人的資料。我找到了這個老頭的資料,知道他叫薛建國,現年六十五歲。
“陳青,你尊重一點我爺爺。畢竟他是老人。”韓佳玲鼓起勇氣對我吼道。
“辱人者,人恆辱之。”我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笑著道,“看來你並沒有告訴他們一切。那麼就由我告訴他們吧。”
我原本以為,一路上韓佳玲會把事情來龍去脈告訴他們的,誰料她緘口不言。
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講了一遍。韓佳玲一行人除了薛建國,韓佳玲外的所有人都很驚訝。
龍證的女朋友董雪則是在說不可能,不可能,她不相信龍證會是這麼一個人。我說的一切讓她對龍證的認識完全顛覆。
“陳青,你是什麼身份?”韓佳玲看似很鎮定。但我相信她心裏一定很震驚我的強勢。
我笑而不語,把頭轉向了孫磊,用目光示意他,這話由他來回答。
?“你叫韓佳玲,是吧?”孫磊笑呵呵地問,“我們老大,呵呵。你還不配知道他什麼身份,但請你記住我的軍銜是上尉。”
我得意的笑了笑,看見薛建國的臉皮在猛烈地抽搐著,在官場混的他定然知道上尉這個軍銜意味著什麼了。
此時,冷月依舊把玩著手中那把鋒利的匕首,場面看看起來無比詭異。
“冷月,你擅長玩匕首?”我對著一直坐在我身邊乖乖地玩刀子的女孩說到。
其實,我們很容易被認為是情侶。
“嗯?忽然問這個幹嘛?”冷月似乎不明白我的用意。而孫磊卻笑而不語,想必他已經看穿了我的想法。
薛建國臉龐依舊在抽搐著。而韓佳玲此時和董雪一樣,低頭反覆說不可能。
韓佳玲的母親臉上沒有多少表情,從進來開始她的表情很靜。或許她是強做鎮定,亦或是對自己丈夫過於自信而如此。如果是後者,我會讓她徹底絕望。
“會用到的。”我淡淡地說到。
“陳青,別以為靠著外國人你就可以一手遮天。這裏是中國。”韓佳玲的母親終於說話了,想必她知道我問冷月擅長玩刀那句話的含義。“這些外國人不會因為你而殺人。而且韓佳玲的父親不會抓你父母的。”
“沒錯,別以為這裏還是外國。”韓佳玲從不安中回神,聽到她母親的話,似乎清晰了,“你根本不是他們老大。如果是,你現在就讓他們殺了我吧。呵呵。”
韓佳玲,依舊是那麼的冷靜,聰明,心機深沉,洞察力驚人。
我沒有說話,輕笑了一聲。忽然從冷月手中拿過匕首,一個箭步躍向韓佳玲。
轉瞬間,手中寒光閃爍的匕首已經架在了韓佳玲雪白的脖子上。我稍稍用力,鋒利的匕首已經在韓佳玲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口子。
韓佳玲已全身無力,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流下,打溼瞭如同青蓮般的臉頰。
薛建國等人都十分緊張地看著我。
我耳邊傳來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或許沒人想到我真的會動手。
“別緊張,有話慢慢說。”薛建國的聲音已經顫抖。我看了他一眼,匕首再次沒入韓佳玲的面板,血液從匕首尖上一滴滴,滴落。猩紅的血,在初陽光芒裡顯得十分絢爛,奪目。
董雪已經嚇得暈了過去,那兩個小孩子在哇哇大哭。
韓佳玲的母親用驚訝地眼神看著我。
“他們不敢,並不意味著我陳青不敢。”我淡淡地說到。同時,移開匕首,回到了原來的位子,把匕首還給了冷月。
“給韓建打電話。你親自問問他有沒有抓我父母。”我對著韓佳玲的母親說到,“告訴他,如果五個小時後,我沒見到我父母完完整整地出現在我面前。晚一個小時就在你們每人身上開一道口子。”
“你……”薛建國指著我準備說什麼,卻被我打斷了。
“我是這裏的掌控者。你們一切都在我手裏。你不配指責我。”我拿起桌上的茶,提了提神,淡淡地說到,“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
電話打了過去,可是沒過兩分鐘。韓佳玲的母親就全身無力地倒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