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楊玉科將軍
校長,我只是在公共場所見了他幾次,而他壓根沒見過我。
我徹底地暈了。一個排長,一個校長,一個州警局局長的女兒。為何會為我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而聚在了一起。
我在極力思考我有什麼值得他們這麼關注。
“別想了,一會你就會明白了。”龍證又看透了我。
我沒搭理龍證,因為我知道他已經不是主角。我的目光不自覺地轉移到了韓佳玲身上,我們兩人目光匯聚在了一起。我本以為她會閃躲。誰料她卻給了我一個我看不透的微笑。
“陳青,你沒想是我吧?”校長滄桑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
我點了點頭,不可置否。在他們面前,我不敢有太多的言語和動作。我很清楚,他們三個都是精明強幹的人。
我的任何一句話或是一個動作就有可能暴露我的想法。想法暴露太多,我就會完全地陷入被動狀態,那是我不想見到的。
“你是聰明人,我們不想和你繞太多的彎子。”韓佳玲坐在我身邊,淡淡地對我說到。
“你或許還在為我們找你的原因而在鬱悶。”校長滄桑的聲音再次響起,臉上滿是笑意。“我們為的是楊玉科將軍的墳墓而去的。”
說到這裏,我終於明白了。
楊玉科,字雲階,今蘭坪縣營盤鎮滄東村委會西營村人,白族。
清同治(1862-1874)初,以義勇入清軍滇池營,隸和耀曾麾下,參加鎮壓杜文秀回民起義。
1864年,獲代理雲南布政使岑毓英的賞識,擢為前鋒,守備。1865年,攻陷義軍據點麗江、鶴慶、由是顯名。
後屢與杜文秀交戰,升遊擊、參將、總兵、清廷賜號“勵勇巴圖魯”。1872年,攻破大理城,迫杜文秀自殺,升提督,御賜黃馬褂。
1875年(光緒元年),奉旨搜捕擊殺英國間諜馬嘉裏的邊民。又奉命鎮壓鄧川州(洱源鄧川)、騰越(騰衝)人民起義。1877年,遷廣東高州鎮、署提督。
1884年(光緒10年),中法戰爭爆發,自廣東率廣武軍出鎮南關(今友誼關),進駐諒山,設伏,大敗萬餘法兵,數戰皆捷,斃傷大批法軍,由於西線主將、廣西巡撫潘鼎新不戰自退,棄諒山等地,撤入關門,楊玉科孤軍奮戰,未能奏效。
1885年初,法以重兵入關,教民應於內,玉科曰:“吾百戰餘生,今得死所矣!”開關搦戰,中炮亡。妻牛氏亦以身殉夫。清廷追贈太子少保,諡武愍。
我的腦海中出現了楊玉科將軍的一生事蹟。我和他是同鄉,從小就聽了關於他的許多故事。對他很是瞭解。
“想必你也知道你們那裏老一輩口中相傳的雲階空墓吧?”校長笑呵呵地看著沉思的我說到。語氣十分地肯定。
他說的空墳我當然知道,相傳,楊玉科將軍成名後,有人給他算了一卦,告訴他,他會死無葬身之地。因此他就大興土木,暗中修建了許多空墳。
墳中埋下了大量金銀財寶,但那些修墓的工匠在完工後都會被處死,包括那些監督工事計程車兵。也因此,沒有多少人知道這個秘密。
據傳,有一座風水寶地的雲階空墓裡,埋下了一萬兩黃金,還有不知數的玉器,價值連城,不可估量。
這就是他們找我的原因,他們告訴我他們曾經找了許多人,問過此事都說不知道。
“你們是怎麼確定我知道的?“我反問。這也是我困惑的問題之一。
我的確見過那座傳說中的雲階空墓,但是我沒有和任何人提過,包括家人。
“《論雲階空墓》是你寫的吧?”校長笑了,看著我問到。
聽到他的話,我忽然纔想起,高一開學不久,我就寫了一篇《論雲階空墓》,還被語文老師當成範文來念。
想到這裏,我把頭轉向了韓佳玲,她沒有理我。但我已經明白了,是她把我的文章告訴了校長的。
“沒有我,你們就不能找到雲階空墓了?為什麼非要拉我下水?”
“你還真說對了,沒你這麼聰明的人,我們還真的找不到傳說中的雲階空墓。”校長從我見他起,他一直都是笑臉,但這笑臉,給我的感覺是冷,陰。
“你是不是見過雲階空墓。是那座傳說中埋金萬兩,玉器無數的雲階空墓?”校長語氣中露出了一絲貪婪。
我沒有回答他,臉上卻露出了笑容。意味深長地看著韓佳玲,龍證,校長三人,玩味十足地說到:“各位可真有心情啊,花那麼大的力氣為的就是找一座已經消失了的雲階空墓。都說是空墓了,怎麼會有黃金萬兩,玉器無數呢?你們是想發財想瘋了吧。”
“別以為我們不知道。雲階空墓中的空字指是沒有屍體,而不是錢財。”校長自信地說到,臉上笑意更濃了,“你這樣說,說明你真的見過。”
“如果墓真的已經空了呢?”我故意地問到。
“你不必關心這個。你只要按我們的安排去做就可以了。”韓佳玲很強勢地說,不給我任何迴旋地餘地。。
“即使是不見了,我們也要見到遺址。”龍證掐滅菸頭,一臉凝重。
我知道,龍證是在擔心白忙一場,而校長,韓佳玲似乎不在乎這個。
“如果我不答應呢?”我不卑不亢的說到,其實,我心虛著。畢竟我面前坐著一個公安局長的女兒,一個校長,一個排長,這個陣容對我來說很大。
他們中的任何一個,我這個沒家庭背景的人都惹不起,甚至連躲也躲不起。
“我很瞭解你,你的作文我幾乎都看完了,利誘對你沒用。我們也就不費力氣嘗試說服你了,直接利用我們擅長的吧。”韓佳玲笑著說到,笑容很美,很燦爛,很迷人,但我看來確實寒徹骨。
“那就要看你想怎麼過下半生了。”韓佳玲給我的感覺很冷,讓人感覺她深不可測,這是對她深入瞭解以後。從表面看,她猶如一朵脫水青蓮,優雅美麗,很容易讓人迷惑。
“沒錯。”龍證笑了,“要麼在監獄裏過,要麼給你安個罪名,直接斃了。”
“呵呵,我還不信你們真有那本事。”我知道他們不敢弄死我,如果敢,韓佳玲就不會搞那麼多了名堂了。
“龍排長是說笑的。”校長依舊一臉笑,但在我看來很噁心。
“大不了,你轉學唄。”校長又笑了,但這次卻說的讓我害怕了。我居然忽略了這一茬。他是校長,他可以隨便找個理由把我開除了。
而,我最在乎的無外乎就是學習。家裏人在我身寄託了很大希望,我不願讓他們失望。所以無論如何我不能被開除。
聽到校長的話,我心中慌亂了,但沒有表現在臉上,但他接下來的話,就直接讓我面部抽搐了。
“把你和你的鐵哥們們一起送走,也不是難事。”校長頓了頓。
我轉頭觀察韓佳玲的表情,發現她一臉地幸災樂禍。
“那樣太便宜你們了。倒不如把你們搞成寄讀生身份。哈哈。”
我愣住了,寄讀生,每學期的學費就是六千多,這不是要家人的命麼還有馬遠他們,這事我不能連累他們。
我確實太嫩了,薑還是老的辣,我根本招架不住他們任何一個人的攻擊。
“我們不為難你,給你兩個星期的時間考慮。”校長滄桑的聲音,此時變得十分刺耳。幾乎刺透了我的耳膜。
“我沒時間和你玩遊戲。如果你兩個星期後不給我回復,你就等著看好戲吧。”校長說罷,轉身離去,韓佳玲看了我一眼,也隨校長離去。
我讀懂了韓佳玲眼神中的意思,跟我們玩,你嫩了。
“真不知道你為什麼不答應他們。”龍證看了我一眼,站起身說到,“換作是我,絕不猶豫。”
“你懂個屁啊!我是不想你們去死。”我大吼到。
“什麼意思?”龍證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