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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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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假死

    假死是一種特殊的生理現象,假死聽起來很玄幻,但卻有不少例子,最著名的就是在歐洲,英國中世紀鼠疫大爆發的階段,不少病人都出現了假死的狀況,直到被埋在棺材裏才從假死狀態中復活過來,而當時的人愚昧,不知道假死的情況,聽到棺材裏有動靜,以為是吸血鬼,所以那個時候,吸血鬼被傳說的也特別活躍,簡直是吸血鬼的天堂,人類的災難。

    李孟卓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讓這個婦女處於假死狀態,好讓夜行女誤以為婦女已死,從而離開她的身體,好讓我們降服她。我們談事情的事情就在客廳,並沒有避諱夜行女,我一開始擔心計劃被夜行女聽到,他會有所動作,李孟卓給我科普說:“夜行女的思想很單一,除了孩子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想法了,孕婦,怨氣太大,把腦殼都沖壞了,不必擔心。”

    有大師伯這樣做擔保,我就肆無忌憚的說我的計劃了,假死這個主意雖然是李孟卓提出來的,但具體操作人卻是我,因為他和李夢瑤都不懂怎麼讓人假死,我在警校上學的時候,接觸過一些法醫,假死的狀況也研究了一下,所以具體的操作由我來做。

    讓人假死的方法有很多,比較多見的是各種機械損傷,比如說絞死,扼死,溺死,還有各種中毒,煤氣中毒安眠藥,麻醉劑,還有過量引發的假死,另外觸電,腦震盪,糖尿病也有可能引起假死。勒死,毒品和疾病這幾種不是我考慮的,下手的輕重不好把握,萬一用力過度把人勒死了,我直接自首去就行了。

    權衡一下,我決定用嗎啡試一下,嗎啡嚴格來說也屬於毒品,但不那麼容易上癮,現在的醫院也在當鎮痛劑使用。關於量的把握,我還得看看這個婦女的體質如何,身體要是比較強,我下藥的劑量就可以重一些,身體體制鑰匙比較弱,我下藥的劑量就要好好斟酌一下了。身體強,各方面都不會差,但體制鑰匙不強,那會引發一些列問題,腎不好可能引發貧血,心臟有問題,也可能引發高血壓,這都說不準的。

    嘛啡屬於毒品,自然不是大街上隨隨便便就能買到的,就算是醫院給病人開藥,也必須控制劑量,想要買弄到這玩意,不走點黑路子是不行的,但這種問題對於我來說是小意思。私家偵探這種職業本來就是半黑不白,處於灰色地帶,我既認識白道的警察,也認識賣藥的毒品販,找他們弄一些嗎啡,不是難事。

    認識白粉販子這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所以我偷偷離開給我那個線人打了一個電話,說來這位白粉販子也是個可憐人,他之前是個生意人,買賣雖然做得不大,但小日子過的也比較滋潤,後來被人坑了,吸了毒,把家產全部敗光,生意沒了,老婆也跑了,最後淪落到販毒,但也只是小打小鬧,賺的那點錢全拿來了。

    這個人,我是不同情的,我曾今送他去過戒毒所,兩次,可最後還是沒用,索性我就不管他了,誰知道今天還有用得上他的時候,等這次事情結束,我再送他去一次戒毒所吧,也算再盡一盡人事,畢竟這次他幫過我。

    電話打過去,第一遍沒通,第二遍他才接電話,大白天的,他的聲音聽起來就那麼倦怠:“是陽哥,咱們也有日子沒見了,你這次找我有何貴幹啊。”他吊兒郎當的聲音讓我極度不爽,剛纔我想什麼來著,送他去戒毒所?現在我認為派出所才更合適。

    “不和你廢話,我需要嗎啡,量比較大,你給我弄來。”

    “陽哥,你也進來了?恭喜恭喜。”

    我罵道:“恭喜你麻痺啊,能不能弄來,能就別廢話,老子急用。”

    白粉販說:“陽哥說話了,就算不行也得行啊,不過這個嗎啡,不是啥緊俏貨,咱們這邊也沒人吸這個,我得問問其他地方的人,陽哥,你等等啊。”掛了電話,我深吸一口氣,然後暗下決心,等這事完了,我直接把他送到派出所,讓他去那裏解毒。之前我是可憐他被人坑了,所以才一而再的放過他,想不到他的本性就是這樣,監獄纔是他永久的老家。

    稍等了一會,白粉販打電話來了:“陽哥,貨弄到了,量管足,但人家說,不能爲了這麼點東西冒險跨市,要麼你等下次,要麼你親自去拿,也不遠,就在隔壁市。”

    “地址給我。”

    “好咧,您記好了***”

    記下地址,我拿上錢和車鑰匙,和李夢瑤李孟卓說了一聲,下樓開車去鄰市拿藥,因為對方是毒販,爲了安全起見,我偷偷摸摸去了警局,要了一隻黑槍。這當然是犯法行為,但鑑於我和公安局現在的關係匪淺,刑警隊有我一大票認識的朋友,武警隊更是不用說,過命的交情。當然,這些關係都用不上,出現槍的可都是大案,關係再好,他們也不能借給我,我直接找的是局長,請他給我拿一把,還得是黑槍,沒有槍號的。

    涉及槍的案子,局長過問了一下,我說拿來對付鬼,局長二話不說就給我找了一把,我也沒撒謊,拿槍的最終目的確實是對付鬼,雖然是間接的。

    拿上槍,在配上公安局的通行證,我順利過了安檢,到了鄰市,白粉販說的那個毒販的聯絡點。販毒是牆壁的大罪,這些毒販都是狡兔三窟,聯絡點更多,白粉販給我的地址是一家檯球廳,裡面全是小混混,我開著車過去,頗有些格格不入的扎眼,但我看也沒看那些小混混,徑直走到吧檯:“我找老二,買點東西。”

    吧檯那人上下看看我,輕輕敲了敲桌子:“老二也是你喊的?懂不懂規矩,叫二哥。”

    我心情正不好呢,這傢伙就上來和我茲毛,叫二哥是吧,我上前抓住他過脖子的紫毛,一把按在吧檯上:“老子不是道上的,不懂你們那些鳥規矩,我來買東西,把老二快他媽給我叫出來。”

    我一動手,檯球廳的小混混都聚過來了,一個個手裏都拿著傢伙,我瞅了他們一眼,掏出槍,頂在吧檯那人的頭上:“跟你說了,我不是混道上的,別拿你們那套威脅我,那邊的一群東西沒聽到我說話是不是?我給你們三秒鐘時間把你們手上的東西放下,誰晚一秒,一顆槍子。”

    齊刷刷的聲音,我滿意的勾起嘴角,把手槍收起來了一點,正要問老二在哪,我腦袋上就被頂了一個冷冰冰的東西:“你是來砸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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