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窮途末路
溫小天冷冷一笑,眼睛之中血紅色的光芒大盛。
“我沒有時間和你打鬥,不過,我勸你儘快將放在程明體內的真氣本源給取出來,否則你將會被我留在這裏!”
“哈哈哈哈。”
那個男人瘋狂的大笑道:“你覺得你能將我留下麼?你的實力可是比我差了一大截,這種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
溫小天的魔眼散發出一股格外濃重的殺氣,讓待在一旁的男人都有些動容了,那個軟倒在了地面上的黑衣人更甚,嚇得都快昏死過去了。
那個男人冷眼看著溫小天,可額頭上卻已經落下了一層層的汗珠,正不斷的經過他的臉頰往下滑落。
緊接著,那個男人眼神中露出一抹笑意,隨即看了看手錶後,朝著溫小天笑道。
“這次就先放過你了,雖然說我很想和你打鬥,不過現在看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說完,那個男人轉身就打算走了,溫小天手指在虛空之中一抓,頓時將那個男人給禁錮住了。
“我說過,你不準走!”
“我想我也說過,我想走的話,你可是攔不住我的。”
那個男人輕聲笑道,緊接著,他身上冒出一層火光,高額的溫度頓時將周圍的空間都扭曲了,整個房間都充斥著一個熱氣。
溫小天的禁錮瞬間就被融化了,溫小天眉頭一皺,緊接著他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可不要忘記了,你的真氣本源就在這,少了這些,你的實力可是會大退步的。”
那個男人臉上露出一抹狠笑。
“可是,拋棄一些實力解決一個處處破壞我們計劃的傢伙,這也不虧啊,而且,程明可是我們宗門的重點通緝物件,損失這點實力對於擊殺程明獲得的獎勵可是九牛一毛啊,哈哈哈。”
“你…”
溫小天臉上頓時就有些著急了,可是,那個男人此時哪裏會理會他。
那個男人低聲念起了什麼,只見他的腳下突然升起了一個法陣,緊接著,他的身上就冒起了光點。
“五長老,救我啊,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
做在地面上的那個黑衣人看到那個男人準備走了,頓時就著急的想要跟過去,可是,卻被那個男人直接給踢開了。
“沒用的東西,你就留在這裏吧,算是我給他們的一個禮物,一直沒有犯罪嫌疑人,我想警方也會很困擾吧,哈哈哈哈。”
“不要啊。”
被踢開的黑衣人一臉驚恐的朝著那個男人跑去,可是,那道光芒卻在他衝過來之前,消失了,一同消失的自然還有那個男人。
“真是該死。”
溫小天恨恨的錘了錘牆壁,那個男人的火屬性元氣格外的純粹,他的空間禁錮根本就不能對他起到絲毫的作用,而他的攻擊甚至都會在到他的身體之前直接被燃燒殆盡。
“程明,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你死了,我的努力就白費了啊。”
溫小天看著盤腿坐在地面上的我,眼中充滿了擔憂之色,可是,此時的我卻臉色一片發紅,那股火屬性真氣正在我的體內四處破壞,讓我的氣血一陣翻涌,格外的難受。
之前坐在地面上的黑衣人此時已經站了起來,偷偷摸摸的,正準備偷偷的逃走,可是,他的小動作又怎麼能夠逃離溫小天的眼睛。
溫小天臉上一寒,一股殺氣從他的體內涌然而出,可是,他卻突然想起了那個男人剛剛所說的話,的確,一直找不到犯人,警察已經被弄的焦頭爛額了,人心惶惶,警察處處遭到人民群眾的投訴,都快要被人民群眾罵成狗了。
溫小天喘出一口粗氣,緊接著魔眼朝著那個黑衣人盯了過去。
感受到了溫小天的注視,那個黑衣人頓時有些驚恐的看了過來,可是,卻立馬的對上了溫小天的眼睛,魔眼天賦之一,幻術直接開啟,那個黑衣人直接中招,緊接著他自己朝著自己的頭狠狠地錘了一拳,就已經昏倒在了地上。
眼睛睜合之間,溫小天的眼睛已經恢復了正常,可是,他卻並沒有放下心來,因為,就在此時,我依舊處於水深火熱之中,隨時都有可能死亡。
可偏偏的,溫小天沒有任何辦法,當下只能站在我旁邊,著急的抓耳搔腮。
…
我的身體之內,那團火屬性元氣格外的暴躁,我的真氣幾乎是在靠近它之後,瞬間就被燒灼的一乾二淨。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火對於黑暗屬性來說,多多少少都有一種壓制作用,畢竟,火是能夠燒灼一切陰晦之物的,我幾乎是陷入了一種必死的局面。
可是,我又不想放棄,當下只能操縱真氣不斷的在我的身體裡抵禦這些火屬性元氣,但最後也只是做無用功罷了,這團火焰並沒有因為持續的燒灼而越變越小,反而一直保持著原本的模樣。
也對,畢竟這可是那個男人,五長老體內的火屬性真氣本源啊,如果真的容易就消散的話,那豈不是掉了真氣本源的名頭。
我幾乎是想要放棄了,可是,心頭那揮之不去的身影卻讓我遲遲不肯將自己的生命就這樣了結。
“韓夢璇,我好想你!”
不知道為何,我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了好多人的影子,有蘇小萌、溫小天、郭天殤、王宇、匡三、凌晶、龐澤、夢逍遙、邢凌子以及我最喜歡的韓夢璇,她們正在像我招手,我趕緊朝著她們跑去,可是,我卻發現,我根本就追不上她們,她們離我越來越遠,最後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個人單獨奔跑的我。
我心裏一陣不甘,也還有一抹格外的孤獨,就在我一個人站在那黑暗的地方時,突然,我的腦海裏出現了韓夢璇的影子。
她正在朝我走了過來,正在不斷微笑著,她的一顰一笑,她的一舉一動,都深深的觸動了我的心,我一臉興奮的朝著她跑了過去,將她抱住了,可是我的身子卻從她的身體了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