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不準
我的巴掌傳來一陣刺痛,讓我有些按耐不住的將巴掌給收回了,不過,夕瑤的攻擊也因此就被我給抵擋下來了。
“不錯嘛,我低估你了,沒想到你竟然可以接下我的攻擊。”
夕瑤的身子退後了些許距離,看著我,臉上竟然露出了些許興趣,而我的臉色卻因為這而變得越來越凝重。
“不過,我倒要看看你能夠做到什麼地步!”
夕瑤大喝一聲,隨即她的身影瞬間就衝到了我的面前,我臉色一緊,同時心裏也在默默的安慰自己,“這不是夕瑤,這只是夕瑤的替代品罷了,絕不能手軟!”
在到達我身體之前,夕瑤一腿踢出,直直的朝著我的胸口踹來,當下我趕緊將手伸了出來,手上真氣涌動,隨即,在夕瑤的攻擊還沒落在我的胸口的時候,我將她的小腳緊緊的抓住了,夕瑤臉色微微一變,緊接著她的另一隻腳踢出。
我眼睛眯了起來,隨即手上直接用力,將夕瑤朝著地面狠狠的甩去,而被我抓著腳腕的夕瑤頓時就失去了重心,她的攻擊也就失敗了,頓時,夕瑤就以一種加速度朝著地面摔去,讓她發出一陣驚呼。
我和夕瑤此時已經飛到了樓頂,這棟樓房離地面足足有二十多米的高度,就這樣摔下去夕瑤肯定會受到重創。
我的心裏突然一陣不忍,看著正急速往下落去的夕瑤,心中一片難受,畢竟這不論怎麼說,都是我的女兒啊,可是,她現在又不是我的女兒。
“不行,我做不到夕瑤在我的眼底下受傷!”我心裏最終狠狠的打定了主意,緊接著我的羽翼狠狠的扇動起來,我的身子飛速的朝著不斷往下落去的夕瑤追去。
很快,我就追上了正往下落得夕瑤,可是,在我即將用手環住她的腰時,夕瑤臉上的驚慌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
“我就知道你會過來救我的,真是天真啊,我可是你的敵人啊!”
一道紅光從夕瑤的手中疾射而來,我心中大呼不妙,可是,那道紅光的速度格外的迅捷,況且我的身子還在起加速度的運動,此時的我根本無處可躲。
撲哧!
我的胸口直接被那道紅光給刺穿了,那道紅光伴隨著血花從我的背後穿出,隨即以不減一分的速度朝著天空中飛去,直至消失不見。
我的臉色也因為這片血花而瞬間變得蒼白一片。
一股劇痛從我的胸口傳來我瞬間就感覺自己的意識模糊了,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全身都因為那個攻擊而失去了力氣。
夕瑤翅膀用力一扇,她的身子就恢復了平衡,而我則以保持不變的速度朝著地面摔去。
夕瑤漂浮在空中冷冷的看著我,可很快她的臉上就出現了一陣驚慌,隨即,那血紅色的翅膀一扇,人已經朝著往下落的我追了過去。
時間很及時,就在我落地前一秒,夕瑤的身子將我給抓住了,而我則因為之前夕瑤給我的那個傷害疼的直接昏過去了。
“你為什麼要殺我爸爸!你不是答應我不會傷害我爸爸的麼?”
一個格外稚嫩的聲音從夕瑤的嘴裏傳了出來。與她之前的冷冽聲音形成了格外大的對比,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我沒殺他,而且,他不是你爸爸,你爸爸應該是格里斯。”
那道冷冽的聲音從夕瑤的嘴裏傳出,假如有人從這裏經過看到這一幕,夕瑤自言自語的樣子,估計誰都會認為夕瑤是變聲演員呢,看起來格外的奇特。
“我知道,可是他也是我的爸爸,如果不是因為他,你覺得會有現在的我們麼?”
“哼,我倒巴不得沒有他呢!”
“我可是你心裏的另一個意識,你覺得我會不知道你心裏的想法麼?”
“給我住口!”
夕瑤的臉色瞬間變得冷冰冰的,那另一道聲音也因為那句話而不出聲了。
夕瑤低頭看了看趴在地上的我,臉上閃過一絲格外複雜的神色。
隨即,她半蹲在了我的身旁,手掌緊緊的貼在了我的背上,一道紅色的氣息從夕瑤的手掌傳入了我體內。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發現,剛剛我被洞穿的胸口正在以格外迅捷的速度恢復著。
一道虛幻的身影出現在了夕瑤還有我的旁邊,那道虛影格外的模糊,而那副樣子,儼然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夕瑤了。
“看吧,你果然是不想殺爸爸的!”
“你可真煩人,不是叫你住口麼!”
夕瑤臉上一片冷冽,看著空中的那道虛影臉上顯得格外的不耐煩。
“就不,還有,為我們的家族復仇不準帶上我爸爸,我不想讓他遭受到危險。”
“既然你知道我的想法,那你就不應該出來阻攔我,畢竟,你也應該知道我的決定。”
夕瑤從地面上緩緩地站了起來,看著空中的虛影突然沒來由的嘆了口氣。
“我一個人的力量是在太過弱小了,雖然這個人的力量很弱小,可是,他在藉助吸血鬼的力量之後,實力也可以達到一個比較高強的地步,有了他,我復仇起來就更多了一些把握。”
“可是,你怎麼知道我爸爸會同意幫你!”
“他不會拒絕的,因為,你可是她的女兒啊。”
夕瑤臉上露出一抹微笑,而空中的虛影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剛想說什麼,卻被夕瑤不知道使用了什麼術法而直接拉回了體內。
夕瑤的身體突然化爲了一片蝙蝠,隨即蝙蝠發出一陣叫聲後,就紛紛朝著遠處月亮所在的方向飛走了。
“你就不能給我單獨見見我爸爸的時間麼?”
“不能,我不想讓我的身體被那男人碰到!”
“你怎麼可以這樣!嗚。”
“再說,你這輩子都別想見到你爸爸了。”
“我不說了…”
空中,蝙蝠飛走的方向,依稀的傳來了兩個女孩的說話聲,但是,不等人聽清,就已經伴隨著風飄走了,而天空之中,也隨著蝙蝠的離去而重新恢復了平靜,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