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清靈草下落
此法雖不足以將人致死,卻可以控制對方的自由。若封印一直不解,那也和死亡沒有太多差別。
而在這封印之法之後,更衍生出了各種不同程度的封印之法。其中有一種,便是將一個人體內的力量封印,使得此人一生只能成為一個普通人。
當然,有這種封印,又怎麼會少了解印之法。這清靈草,恰是解印所需之物其一。
這話雲淺雖沒有說,祭司何等聰明又豈會不明白。
只是這大陸上的封印又有幾個能用得到這種亙古的解法,一般只需一個超過封印之人修為的人來便可解印。雲淺想也不想便用此法,那下印之人必不會簡單。而被下印的那人……
祭司有些猶豫,雲淺的身份他算是這族裏最清楚的。雖然雲淺現在可能不記得了,可這事明顯是她來這裏之前就計劃好的。
雲淺要解得究竟是什麼印?又是,為誰解印?
雲淺是他們一族的希望,他當然不希望再有其他事情拉走她的注意力。
雲淺也看出祭司的顧慮,可這件事是她一定要完成的。幻千辰,還在等著她。
“祭司大人是否知道是誰將靈師一族帶來此地,免去那世俗紛爭的?”
關於靈師族的預言,雲淺確實存有印象,儘管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知道這種事。
祭司聞言,眼睛瞪得老大,莫非……
“他什麼話都沒有留下嗎?”
雲淺彷彿不曾看到祭司的反應,她蹙著眉頭,明亮的眼睛裏閃著些許無奈。
那是她醒來之後,腦海裏為數不多的她認為比較特別的事之一。她直覺得那是比較重要的事,卻是,再沒有其它線索了嗎?
“先知只言,萬年之後靈師一族會出現一個可以改變世界格局之人,其他什麼都沒有留下。這些年,我們每一屆的祭司都會推算那人何時纔會出現,會在哪裏出現,可惜,終一無所獲。”
祭司說這些話的時候並不見任何情緒,雲淺聽他如此說,不由好奇道:“可那個人為什麼會是我,會不會是有什麼地方弄錯了?”
靈師族有那麼多人,她甚至都沒有在靈師族待過幾日,怎麼那人偏偏是她?會不會是什麼地方弄錯了?
祭司知道雲淺會有此一問,他不言,反而小心翼翼得拿出一塊不起眼的小石頭。
雲淺看到那小石頭眼睛當即一亮,是另一塊混沌石!沒想到竟會在這裏。
只見那石頭黝黑,雖是小小的一塊,可上面傳來的毀天滅地的力量卻讓人不敢輕視。
自老者將它拿出,那石頭便從原來極不起眼得漆黑一團,開始一閃一閃發出七彩的光。
祭司將它靠近雲淺的時候,它更是要脫離祭司的手掌飛到雲淺那裏。終究它只是在祭司手掌心跳了跳,又被祭司緊緊攥住。
“多謝!”
雲淺接過石頭,內心激盪不安。這石頭她能得到一顆,便已覺得是天大的幸運,沒想到靈師族祭司手裏竟也有一顆。
瞬間,雲淺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緒,握著手裏的石頭更有種灼熱之感。
“清靈草就在這池中,如今這水對你也起不了任何阻礙,你自己下去採吧!”
祭司看著雲淺,不知在想些什麼。自他決定將那顆石頭交到雲淺手上,興許就料到了這個結果。可爲了這一族人的安穩,他也只能這麼做啊!
雲淺微微張大了嘴巴,誰能想到清靈草竟是長在滌心池水中,難怪她之前一直未曾找到。
難怪這世上沒幾個知道清靈草下落的,這滌心池的池水雲淺可是親身領教過的。
若非她情況特殊,恰巧可以利用這池水彌補自己的不足,就是知道清靈草長在這裏,只怕也要與它無緣了。
雲淺吐出一口氣,不再與祭司多說,“噗通”一聲便沒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