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初聞命格
我好奇的問著,那個神秘人,到底說的是什麼,司馬老爺子猶豫了一下,緩緩的吐出了四個字,天命有定。
天命,那次是我著第一次聽到著這話語,在之前也是沒有想過著這些,這一聽起來就是感覺懸之又懸的,不沾邊,不牢靠。
看著我那疑惑的樣子,老爺子攤開著他的右手,伸到著我的眼前,跟我解釋道:“人生而有命,一命二運三風水,命數早定,只不過著,絕大多數人,命理混亂,屬於著隱命,並不顯現,而一些人,命格卻是分外特別,直接可體現”。
望著老爺子的掌紋,我看了一會,只是依稀的看出著他的生命線很長,斷掌,其他的,我卻是看不出來,只能是等待著他的解釋。
老爺子長嘆口氣,目光有著一些落寞,緩緩說著,其實,司馬家的詛咒,一直都是沒有著消除,只不過,老爺子是屬於著命格強硬,將著詛咒給壓住了,同時,也是改變了順序。
‘白髮送喪’,這是當年那個神秘人給著老爺子評斷下的命格,屬於十惡命格之一,本身就是著極喪的命格,所以,反而是生生的將著那強烈的詛咒給壓下去。
擁有著這種命格,老爺子前半生會是著一聲順途,家庭美滿,但是過了五十五之數之後,他身邊的血親將會著一個個出現意外,眼見親人離世,白髮人送黑髮人,孤老一人。
這命格,確實是著邪的狠,我只是聽著,就感覺身體發寒,在年齡老邁之時,突然要遭受著身旁親人一個個離開自己的打擊,如何能夠承受。
孤寡之人重來沒有到著這些,沒有擁有過,也不會談著所謂的失去,而當著這些你本來牢牢的擁有把握的這些,突然的在著你的面前離去時,那感覺,更加的難以承受。
老爺子緩緩的講著,在著那一年之後,先是一直相伴在身邊的妻子,患上著怪病去世,跟著,是那一向孝順的大兒子兒媳在外出的時候,遭遇到了離奇的車禍死亡。
連續的變故不斷而來,跟著的幾年的時間裏,司馬家族裏眾人紛紛的出現了意外,老爺子用著所有的辦法想要破解,卻是收效甚危。
努力的結果,只是著一場徒勞,老爺子結果也是隻能看著親人一個個離去,而就在著今年的過年前幾天,他又是經歷了一場悲劇,送走了他的一個孫子。
這一番遭遇,我聽著卻是隻能著在心裏對其默嘆了,這樣的打擊,也真是虧的這位老爺子可以堅持下來,不愧是著道術高人,換著一般人,估計是早就崩潰了。
我猶豫了一下,緩緩的開口問著,他們家現在,遭遇了這麼多的變故,現在,司馬家的親傳自私,還有著多少人?
這種絕戶的命格,加上那家族詛咒,雖然我很不想著這麼想,但是事實如此,估計著司馬家,是處境堪憂,絕戶,可能就是著遲早的事情了。
老爺子緩緩的豎起著一根食指,說著現在司馬家,真正的子嗣,只有著一人,他的孫女,司馬瑩,其他的人,都是並不算是著司馬家的血親。
果然,結果跟著我想的差不多,那麼一大家子人,現在只剩下了一個孫女,這其中的變故,也真是難爲着老爺子,可是,這事情,好像跟著我關係並不大啊。
詛咒也好,命格也好,這些事情,我都是愛莫能助,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心裏想了想,我正準備著是不是開口表達一下自己的立場,老爺子卻是突然開口,指著我的胸口問著一句,說我是不是在豢養著小鬼。
我猛的一驚,腦袋一下懵了,老爺子這所指的,自然不會是跟我開著玩笑,他是看出了我身上那帶著鬼妻的護身符,不然也不會那麼準確的指出著位置。
一下緊張,我身體直直的站了起來,右手本能緊張的握在著胸口上,當時第一個想法就是想著不能讓老爺子對鬼妻不利,一定要守住鬼妻。
暗暗後悔,自己剛纔就是不該著那麼大意,也不該有著僥倖的心理,老爺子這種存在,一點的陰氣的反應可能著都瞞不過著他,我當時就應該著先把著那個護身符給存放好。
老爺子看著我那緊張的動作,開口緩緩的一笑,招手跟著我說著,讓我不用緊張,他對我沒有惡意,但是,這個陰靈,我卻是不能隨身的攜帶在身上。
人靈有別,除非我是用著特殊的方式來煉製著陰靈,不然的話,長期身邊跟著一個陰靈,不但是我本身會有影響,陰靈跟著我身邊,接觸到著太多的陽氣,對它的靈體也會有消耗。
這點,我聽著有些半信半疑,我是知道著陰靈長期的跟人相處,確實是會有影響,但是我跟著鬼妻的關係卻是又不同,這麼多年下來,我也是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
見我似乎不信,老爺子跟著又補了一句,說我自身是著通陰體質,對於這些影響不大,但是陰靈長期接觸到著陽氣,難免會跟著自身陰氣有所抵消,尤其是在著這裏。
這山頂祖屋,是著老爺子依照著正陽乾卦的位置所建立的,通間陽氣旺盛,對於著陰靈有著特別壓制效果,所以,只要著進了這件屋子,普通的陰靈就是無法進入。
聽著老爺子這麼一說,我也是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在來到著這司馬家的房子之後,好像是鬼妻再沒有給著我傳過訊息,好像是真的被著某種力量給壓制住了。
老爺子並沒有強搶的意思,反而是在著書桌的抽屜裡,拿出著一個漆黑的木盒,給我遞給過來,讓我先進行存放,說這個木盒,可以隔絕著陰氣的反應,這樣陰靈在其中,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至少,在宅子內的時候,先不要將其取出,如此的佈置,老爺子也算是給著我一個解決的方式,不過著這還沒辦事呢,就先拿著主人家一個東西,倒是我心裏有點不好意思了。
雖然是給了盒子,老爺子跟著還是跟我提醒了幾句,說我不管是什麼原因,隨身帶有著陰靈,總是著犯了道術界的一個忌諱。
我是知道著鬼妻是什麼情況,可是別人不會清楚,身帶有陰氣,不是被著附身,就是養著陰靈,老爺子說著雖然現在真正有本事的道術門人已經不多,但是要是被發現,也是會招惹額外的麻煩。
對著老爺子的這個提示,我表示了感謝,而這會,書房的一個擺鐘發出著聲響,老爺子看了看時間,說是到了用餐時間了,先下去吃飯,食有時,其他的事情,下午再說。
於是,這麼的在著房間裡聊了一會之後,我看似著知道了不少的事情,但是卻是仍然如著霧裏看花,不知道著大概,司馬家的大致情況我是瞭解了,但是,到底為什麼找我來,我卻還是沒有著一點的頭緒。
將著護身符存放到著木盒內,又先放回到著揹包裡,我跟著老爺子身後,走進了二樓的大廳,一進去,還真是看到了不少人,一群男女正在著大廳裡的那張長方桌前圍坐著,相互說說笑笑。
剛纔老爺子已經說過,司馬家的血親,在著那詛咒之中,已經著所剩不多,但是相反的,那些跟著司馬家沒有著直接的血親之人,卻是並不在著這詛咒的範圍之內,反而是安然無恙。
目光對著方桌前的眾人打量了幾眼,我看到著方家姐弟也是坐在著餐桌邊,然後李亨也在,另外的還有著幾個男女我並不認識,反正各自的分坐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