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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傀儡現身

    幾乎都快喝撐的我們兩人就是那麼的躺倒在床上,晚飯是沒心思吃了,就是那麼相互的呵呵傻樂著,劉明開口直說,準備了這麼多,晚上一定是足夠了,只要著那東西敢來,就讓他好看。

    劉明的話語中滿是自信,我看在眼裏,不禁有點擔心,開口提醒一句,讓他不要太大意了,前面已經犧牲了四個人了,他現在是對方的第5個目標,千萬要小心了。

    對我的這個提醒,劉明只是輕輕笑笑,然後就不再說話了,看他那樣子,似乎胸有成竹,我禁不住心裏好奇,問著他到底是有什麼秘密殺手鐗,他只是神秘的笑了笑,死活不說,說晚上我就知道了。

    看著劉明這樣,我也是不好再多說什麼,自己在旁邊開始閉目養神的誦唸馬家道術總決,經過這段時間的練習,我不敢說是鑽研到了其中的多少精妙。

    卻也是發現了一個好處,就是平靜心神,每當是念起道決的時候,心情就是會慢慢的變得平靜,閉眼之間,腦海中彷彿就是出現了一個圓形的轉羅,看起來輸是八卦模樣,但是卻又不能確定。

    晚上的行動是個關鍵,要是今晚能夠將著這個傀儡給幹掉的話,那麼,這一連串的陰陣的殺戮也就是可以停止了,只希望一切順利纔好。

    想來著,昨晚劉明會失敗,是因爲着一下出現了兩個傀儡,打亂了他的計劃,而這次,我們是兩人一起行動,相互配合之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對於晚上的事情,我卻是心裏總是有隱隱的不安感覺,似乎,總感覺著會出什麼事情一樣,好像,晚上會出意外。

    時間就是這麼慢慢的過去,等到了晚上醫院護士查房之後,已經是11點多的時候,我跟著劉明快速的開始準備了起來。

    這次我準備的周全了許多,先用闡明符開了眼,以保證我能夠隨時的看到著陰氣的變化,而當我將開眼符給著劉明遞給過去的時候,他卻是說著不需要,他有辦法開眼。

    對這個,我也不勉強,劉明畢竟是師從的茅山道術一派,對於道術上,肯定是比我更有研究纔對,還真是輪不到著我瞎操心。

    跟著,我又是在著病房內的兩扇窗戶旁,各自的點上一根檀香,上窗擺左,下窗擺右,檀香用於供奉,香氣屬陰,可透過香氣的飄動變化,來判斷著周圍的陰氣是否正常。

    在我做這些的時候,劉明只是靜靜在旁看著,看我上上下下的擺香布燭,卻是說著,我這些都只是假把式,如果真的祭拜請神有用的話,那早就是沒有那麼多的陰靈做怪了。

    對這話,我卻是有些不喜歡聽了,雖然說黑婆婆一直跟我說著,茅山是道術大牌,他們是有自傲的本事,但是,各派有各派的長處跟特點,這還真是將著我們陰媒給看輕了。

    心裏有點不爽,我淡淡的回了一句說道,有備無患,現在還不知道,到底誰的方法有效呢,劉明卻是分外的有信心,說自己一定不會失手。

    這自信的態度,讓我一時無話,感覺今天的劉明不太對勁跟著我印象中所記得的謙虛的樣子很不同,都有點自信過頭的感覺。

    我目光上下的打量了劉明兩眼,有點不對勁,但是,一時卻是又說不上來,劉明除了這會的情緒有點怪之外,其他的都是一切正常,並沒有什麼特別。

    想不出來,我也是隻能先將著這個想法放下,就當是我一時的疑神疑鬼好了,可能劉明也只是一時的緊張吧,所以情緒纔會一時的有這樣的異樣。

    劉明靠坐在床上,我則是站在一旁,很快的時間逼近了午夜,但是氣氛卻是一直的很平靜,檀香直升,並沒有什麼異樣。

    1點,2點,仍然沒有出現異樣,我卻是不由的有一些奇怪了,難道,今晚那傀儡異靈不來動手了,還是它是在等機會。

    這樣的等待中,劉明反而是先變得有點沉不住氣了,一下的從著床上坐了起來,揚手說著,說那傀儡是不是不敢來,還是說它知道著我們又準備,不敢來了。

    我心裏也是覺得一陣的不對勁,勸說著讓劉明再等等,劉明卻是並不理會我這些,一下的站起,就直接的往著門口方向走了過去。

    沒有任何的猶豫,劉明直接的將著房門給拉開,然後就要走出去,動作沒有任何的一點遲疑,我驚了一下,快步上去,伸手就要去拉住著劉明,讓他停下。

    “劉明,幹什麼,你不能出去,太危險了,萬一被那個傀儡盯上就麻煩了”。

    ‘有什麼麻煩的,難道,就是變成我現在這樣嗎?’

    一聲幽幽的聲音突然的在著我的腦子裏響起,我猛的感覺精神被炸了一下,劉明這突然轉身的一下,整個臉完全的沒了。

    不,不應該說是沒,而是完全的變成了一具燒焦的乾屍臉,這一個轉身之間,卻是直接的張開嘴,一股腥臭氣息對我迎鼻撲來。

    那一下我是真的被嚇到了,大半夜的,本來就是精神高度的緊張,好好的一個大活人一下的就在我面前變成了一個乾屍,這種場景,換成誰,估計一下也是要被嚇到。

    那一會,我本來就是小心翼翼的防備著,看到著這一幕,本能的一下就有了反應,右手快速一動,右手一張‘辟邪祛惡符’就先拍了過去。

    可是在符咒拍出的那一下之間,那乾屍也是反應很快,黝黑的手臂快速的一轉,一下轉扣向我的手臂,跟著左臂一下對我砸了過來。

    乾屍的動手竟然比我還快,一動一摔,反而先將我給砸的退了一下,不過我這捱打一下,也不是完全的沒有效果,辟邪符直接的拍在了那乾屍上。

    可是又一下讓我驚訝的事情發生了,我手上的辟邪符拍在了乾屍的額頭上的時候,不但沒用,那乾屍卻反而還是一下伸手將著那符咒給抓了下來,一下的就扯碎了。

    那一剎那,我覺得我的世界觀有點蹦躂,號稱著是祛除一切惡念的辟邪符,好像,在我手上用來的時候,就沒有順利的發揮出效力過。

    要麼是對那傀儡邪靈不起作用,現在又直接的被撕,難道這個乾屍也是傀儡不成,但是,它給我的感覺卻是又不像,不像是上次的那種感覺。

    心裏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我想著剛纔劉明本來一下是好好的呆在著房間裡的,怎麼會突然的一下的變成乾屍,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劉明就這麼死了,不可能,不說他本身就有道術再身,就以我本身的體質而言,如果真的那傀儡逼近,要對劉明出手,我也是肯定會有感覺的。

    不對勁的陰氣是在著劉明開門的那一會傳來的,要是有問題,也是那一會上有問題,難道就是開門那一會,中了對方的招。

    幻覺,雙重的幻覺,我猜想著這一下,不僅是我,估計,劉明也是一樣,將我給當成了對手,眼中看到著我變成了可怕的樣子,所以纔會這麼的對我攻擊。

    亂,那會的情況完全就是一片的混亂,我那個想法其實也是在賭,不過,對這點,我也是有自己的一個判斷作為依據。

    首先是辟邪符,就算是有一些異物不能讓其發揮出威力,但是也絕對不會是完全的不懼怕辟邪符,更不要說是著將其給直接的撕了。

    還有一點,那就是剛纔動手的時候,我就試著想要聯絡鬼妻,但是卻並沒有得到鬼妻的迴應,這點也不對勁,這樣的危險,鬼妻不可能會不提醒我小心。

    憑這兩點,雖然不能完全的確定,但是也足夠我嘗試著賭一把了,我在被著一下的推開的時候,快速往後一跑,將著放在地上的那一個瓶子拿了起來。

    別怪我心狠啊老六,現在是沒辦法了,我們看到的都是幻覺,怎麼解釋溝通都是不會有用的,還不如直接一點,來個很的。

    在心裏這麼給著一個藉口,我右手一下的擰開著瓶蓋子,然後一揚手,就要對著眼前很有可能是著劉明的乾屍潑過去。

    我當時想著我這麼做,是爲了劉明好,驗證一下,總好過我們兩個這樣的死磕的好,可是,樂極生悲啊,劉明卻是偏偏的,有好事也想到了我。

    手剛一抬起的時候,乾屍就已經撲了過來,手臂正好的拍了過來,然後,我那瓶子灑出去的時候,被著這麼的往上一拍。

    瓶子裡那憋了一下午的寶貝,就是直接的往上面灑了過去,當著這液體上升到著最高的高度的時候,一下的灑了下來,然後,一剎那,我跟著劉明都沒有避免被澆了一個滿頭。

    那一下的場景簡直是太美,簡直是讓人不敢回想,當著頭頂那一大灘的液體灑下來的時候,我一下都懵了,不止是我,眼前的那乾屍劉明也是驚了。

    眼前的幻象消失,我們兩人幾乎就是下意思的瘋狂的往後退著,一臉噁心,瘋狂的拍著身上的衣服,那股嗖臭的味道,真是聞著就感覺反胃想要吐。

    現在回想起來,那一瞬間的感覺,除了噁心還是噁心,可是沒辦法,這一下的怒氣,我卻是又不能的對著劉明發,只能的忍著。

    而留明噁心的在旁邊乾嘔了兩聲,狠狠的罵了句,說那個鬼東西,不敢光明正大的現身,只會著玩這些卑鄙的把戲,這次一定要滅了它不可。

    這次,對劉明這話,我是保持著分外的贊同,要不是著那傀儡異靈搞了這麼一場,我們也不會搞的這樣。

    我靜心感應了一下,陰氣一直都在,快速的辨別了一下方向,我就直接的跟著劉明說了位置,他當即就快速的衝了出去。

    我本想要讓他帶上著那瓶子的,雖然說是剛纔灑了不少,但是裡面還是剩下了一點,想來還可以派傷上一點用場。

    可是我還沒開口呢,劉明卻是就已經遠遠的跑了出去,直說著讓我將那拿開,他看到就嫌著噁心,現在他身上都是這些味道,不用這個也足夠對付了。

    我是完全能夠體會著劉明的心思,但是想著還是將這些給帶上,有備無患的好,所以,強忍住著那噁心想吐的感覺,將那瓶子帶上,捏著鼻子跟了出去。

    前面的陰氣感覺一直若隱若現,我在後麵幾步跟著,給劉明引路,讓著他免得跟丟了,就這樣一前一後的快步衝了出去。

    那陰氣在前面所引導的方向,是在著側面的樓梯方向,正好著是避開了醫院執夜護士監察的一個方向,那時我們也沒有想到著這點,但是事後回想起來,這全是對方所計劃好的。

    一前一後的跑追,很快的我們就追出了醫院,然後在著醫院後門巷道,終於的停了下來,在我們陰眼的注視下,只見到那裏正站著一個頭尖如梭的傀儡異靈。

    果然,這個就是作為追殺著劉明的傀儡,只要著沒有達成著擊殺的目的,它就一定會死盯著劉明。

    這傀儡,就是這幕後者的牽線木偶而已,而現在,只要是能夠的將其收拾了,那麼這七極的刑法,也就會有所中段了。

    劉明率先上去動手,伸手在著口袋裏摸索了一陣,跟著卻是掏出了一根黑細長的一塊小黒木,如同一塊焦木一樣,對著那個傀儡就捅刺了上去。

    這東西,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著劉明使用,但是看起來似乎著效果不錯,那個傀儡陰靈被這樣的刺中幾下,身體被逼的不斷的往後直退,全沒有抵抗力。

    我在一旁看了一陣,本是想要上去出手幫忙,劉明卻是輕說了一句,讓我不用多事,他完全的可以對付,有這雷切木再手,就算這傀儡再強也不是他的對手。

    雷切木,這個稱呼聽的我心裏一動,雷切木,又稱為雷焦木,是指的是被陽雷所劈中的陽性之木,松樹,楊樹,其中又以竹和桃木為最佳。

    這其中又是有著講究,那樹木本身的年份越長,雷焦木的品質也是越高,整段的雷切木,只能收取天雷第一下所擊打的焦木,而後又需要以特定的方法進行燒製,過程分外複雜。

    而以這重重的要求所製造出來的雷焦木,陽性深重,簡直就是許多的陰物的剋星,也是難怪著劉明有這樣的寶貝在身,底氣那麼足的狠。

    出手不停招呼,劉明各種招式連出,壓著傀儡異靈出手,看起來,就是完全的佔據了上風,尤其是不時的使出的一些道術手決,快狠利落。

    我在一旁看了一陣,劉明看起來是打的很不錯,但是,看了一陣,我卻是感覺到有一點不對勁了,那個傀儡異靈被打了那麼久,身上的陰氣,卻並沒有什麼變化,這說明著它根本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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