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動手吃虧
那怨靈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到了我的身後,用力的一下壓來,冰冷的雙手直接的對著我推了過來,雙手白的,沒有任何一點的血色,一下直推。
我閃避的已經算的快的了,可是那白衣怨靈,看起體型瘦小,但是撲來的身影卻是很快,而且,它都沒有碰到著我,那慘白的手臂一下看似只是抓了一下,但是我卻是就感覺好像是有一股力道,從胸口上推來。
被震了一下,一下的功夫我就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氣球一樣被人給拋了起來,那種感覺怪的狠,胸口一疼,然後身體就直接的往後面倒飛,一下的砸在了後面的書架上。
這個白衣怨靈面容猙獰,體型看起來好像有點細小,生前應該是著一個女子,這會,黑色的長髮垂下,在將我推飛出去之後,卻是猛的一甩頭,那幾乎是快要纏成結的頭髮一下對我甩了過來。
這一甩頭,我第一感覺就是聞到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道鋪面迎了過來,再看到著那又臭又幹的頭髮,我是邊怕變膈應,右手本能的往上一抓,抓住著頭髮,同時身體連續的幾個翻身就往旁邊的躲了出去。
可是怪了,我手一探出去的時候,看準著白衣怨靈的頭髮甩來,然後,我一抓的時候,卻是又空了。
一次這樣,可以說是巧合,但是次次都是這樣,那情況可就不太對,這個怨靈,好像是有點問題,我要動手的時候,它就閃了。
我雖然是不太聰明,但是這樣一來二去的情況,我也感覺到不對了,這樣子,好像是隻能它打我,我卻是還不了手,這樣的打架,我可是絕對的吃虧。
伸手一抓空,我這次卻是學乖了,連忙雙手護住頭,這個怨靈一下消失之後,跟著肯定是會再次的對我出手偷襲,然後,事實證明,我這次猜對了。
雙手剛抱住頭,身體右面一下又一道力氣傳來,在我的脊樑骨的位置上推了一下,我身體又是一下往前嗑了過去,不過,這次,我卻是反應過來了。
在身體前撲的時候,我右手快撐一下,借力身體一轉,左手反手一揮,將那辟邪符拍了出去,就是要趁著它出手的時候來個反擊。
“六甲六丁,天乾為先,辟邪守方,邪異辟易”。
一下拍出去的時候,我就快速的念動起觸發辟邪符的口訣,想要給著那個白衣的怨靈來上一個很的,我打不中它,沒關係,那我就趁它對我出手的時候下手。
辟邪符一下的拍重,這次沒有再失手,但是,接下來的情況,卻是又一下的把我給驚到了。
咒語念動觸發,辟邪符一下的爆起一團炸響,白衣怨靈的身體一下就被這符咒之力給炸的飛退了出去,辟邪之力,鎮壓邪靈,對於任何的邪祟之物,都有著很大的壓制力。
可是,那天晚上的事情,卻是讓著我的三觀有點崩塌了,那白衣怨靈被我的辟邪符打重之後,身體晃摔了一下,跟著,卻是又衝了過來。
情況有點不對頭,鬼妻開口提醒了我一句,說這不是一般的怨靈,不,很有可能,這根本就不是怨靈。
我當時也是懵了,很想要問著鬼妻,這貨這一副死的不能再死的樣子,不是怨靈,那會是什麼,不帶這麼玩的,這邪靈之物,什麼時候連著辟邪都不怕了。
辟邪符都不管用,這個結果,大出的的意料,那個白衣怨靈快速的身體一竄,然後直接就是衝到我這身前,一手一推,又一下將我身體給推扔了出去。
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不是玩笑,我的氣力跟著這怨靈,完全就不是一個程度上的,剛被摔出,它又是立刻的漂飛上來,慘白的手抓,抓起我的身體又是砸了一下。
疼,鑽心的疼,這一下,我是被著它提起的時候,直接給拋扔在著地上,簡直就將我給當成了沙包一樣,不說別的,就單單是白衣怨靈的這一份怪力,都是我難以對付的。
打不過,只能跑了,我右手撐地勉強的站起,看準著那白衣怨靈的位置,摸出桃木枝投了過去,將著那又要逼來的怨靈扔的逼開兩步,轉身就往圖書館外跑去。
大意了,還是大意了,我以爲着自己這次準備的傢伙事夠了,但是沒有想到對方不按照常理來出牌啊,連辟邪符都不怕,完全的將我的計劃都給打亂了。
面對這樣的對手,怎麼打,先跑再說,只能先逃,將這東西的底細給摸清楚了,再來動手,可是,那會,白衣怨靈卻是卻是很熱情,死活的不想讓我走。
我邁開大步,剛跨過著前面的一張凳子,身體一跳,往門口處跑了過去,可是眼看我就要跑出門口時候,那白衣怨靈身體一飄,卻是就從著地面上飄了過來,一下的扣在了我的腳腕上。
瞬間,腳腕處一寒,我的動作一下急停了下來,跟著,那白衣怨靈猛一拉,我的身體就往前栽倒下去,要糟,這樣子看來我好像是跑不出去了。
那一會,我腦子幾乎都是懵的,覺得自己這一下是要完蛋了,鬼妻的聲音,及時的響起,在我腦中提醒了一句,用舌尖血,以陽破陰。
來不及猶豫了,雖然覺得,辟邪符都沒有起到作用,舌尖血能夠起到作用的機率也是不大,但是已經是被逼到了這個份上了,不拼也沒別的選擇了。
我身體這一拉,正好是前傾的摔倒在地,牙齒嗑在了舌頭上,火辣辣的疼,嘴裏溫熱溫熱,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身體快速一轉,一口唾沫帶血就對著後面吐了過去。
好巧不巧,白衣怨靈一下的;拉倒下我,身體直撲,雙手正想要掐向我的脖子好像,我這一口正好的吐在了那白衣怨靈的臉上。
連著辟邪符都不怕的白衣怨靈,這會被我這口舌尖血一吐,卻是一下如遇到硫酸劇毒一樣,驚叫後退,在著額頭上冒出著一陣陣的煙霧,快速往後閃退,一個轉身的沒入到了書架的後面。
來的突然,去的也是詭異,看著白衣怨靈就這樣的退走,我愣愣的看了一會,看著那靜暗的書架,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的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不過,我可不是著要再去跟那白衣怨靈拼命了,打不贏,能夠這麼的逃過一劫,還是見好就收的好,我是想要去拿回我的那桃木枝。
怎麼也是我唯一的趁手傢伙,可不能就這麼的丟了,走過兩排書架,我提心吊膽的走上去,在黑乎乎的環境裡找了一會,總算是在地上摸到了。
白衣怨靈一下不知道是退到了哪裏,這半隱半現,藏而不藏的,比起著剛纔它那直接的現身出來,更讓我心裏發虛。
在剛纔動手的時候,我因為吐出舌尖血,提高了陽氣,陰眼也是消失了,這會,卻也是判斷不清楚,那白衣怨鬼到底是躲到了哪裏去了,我也是不清楚了。
反正,在那一會感覺起來,整個圖書館都是陰風陣陣的,我就老實感覺它就是躲在背後等著給我來上一下一樣,不敢久待,一找回桃木枝,我轉身就是落荒而逃。
比起來,比起怨靈的壓力,還是自己心裏的壓力更大啊,我一出圖書館,就是雙腿飛邁,兩步並做一步的跑下樓梯,那架勢,跑的飛快。
直到一口氣跑到圖書館外面十幾米的時候,我才稍微的放鬆下來喘口氣,這晚上的行動,真是失敗透頂了,還想要來對付這個怨靈,差點沒有將自己給搭進去。
我自嘲著這麼說了一句,鬼妻卻是說了一句,說我這晚上的行動,也並不是沒有意義,雖然危險,但是卻也是有所發現,它說,從剛纔動手的情況來看,它大致的明白,那是什麼東西了。
聽到這話,我一下的就喜了,知道是什麼東西那就好了,知道來歷,就總有辦法應對,不怕辟邪符,那就給它上別的傢伙,總會有一招可以制住它的。
面對我的詢問,鬼妻卻是沉默了下去,說這個事情,現在不能告訴我,還不到時候,想要對付這個東西,必須要有完全的準備才行,不然,絕難成功。
我故意的擡槓說著,說剛纔那白衣怨靈,也就是那樣嗎?剛纔那樣也不是沒有將我給收拾,讓我給跑了,晚上是對對手不瞭解,下次再來,一定不會失手。
鬼妻冷冷的回了一句,說我下次再來,碰到的就不會是這一個了,而且,我剛纔之所以能逃的了,最關鍵一點,是因為我不是今晚它的目標,所以,它纔不殺我。
這麼說,我就是有點不樂意了,剛纔那白衣怨靈,下手可是兇的狠,每一下過來都是要人命的架勢,我敢說,要不是著我身子骨硬朗的話,我就是已經交代在那裏了。
不理會我的呱噪,鬼妻只是不重不輕的說著,如果剛纔白衣怨靈真的是死命的要我的命的話,那一口舌尖血也只是暫時的攔住它而已,它接下來也完全有機會殺死我。
被說的有點不服氣,我能夠撿回一條命,看來還真我運氣好了,心裏有點怏怏不樂,我轉身往宿舍回去,可是在著走到著轉角處的時候,突然有一個黑影對著我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