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弓叔結局
身上帶有傷勢,右邊的肩膀上被帶出來一道明顯的傷口,鮮血直流,身體氣喘吁吁的跑近,有些虛弱,但是更為明顯的,是在他手上所拿著的一個羅盤,我見過,就是剛纔我看到錢大那取得的九宮命陣羅盤。
為什麼錢大手上的命陣羅盤,一轉眼的功夫,卻是就到了弓叔的手上,兩人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回想起剛纔那在錢大身上所看到的那黑色的死氣,莫非就是跟這弓叔有關係。
前後事情一聯想起來,就是容易判斷上的多,弓叔這暗中所做的事情,還是真不少,看來在之前,他就是已經的被著徐天師的怨靈所控制,又或者說,他們之間,已經是有過了接觸。
弓叔那麼急喊了一句,從後面跑了上來,然後就是那麼的跑向了那被附身後的養蟲女,至於他口中那話語的意思,很明確的,他這是想要著司馬老爺子的命,這麼多年的糾纏,到了這刻,反而是變本加厲了。
徐天師聽到弓叔的那個要求,嘴角陰陰發笑,開口用著尖銳中性的聲音開口說道一句,說既然弓叔有這個要求,那麼他就是給上弓叔這一個機會,讓弓叔上去動手,去進行一個瞭解。
嘴上說的好聽,但是別以為徐天師真的安著什麼好心,他想要讓弓叔動手,其實就是有一個最特別的理由,司馬老爺子跟弓叔兩人是同生的雙魂,同樣受到了詛咒的影響跟牽倒,要是由弓叔來下手。
那麼他在殺死了老爺子的同時,自己也是會受到那命數的影響,一起的死亡,而這樣兩個帶有他詛咒氣息的雙生魂,要是能夠吸收,就是可以讓其的靈體恢復的更加快速,變得更強。
帶有自己的目的之下,徐天師兇靈在那會,自然也是願意由弓叔來出手完成這件事情,所以在那會,很輕易的就答應了下來,那一直進攻不停的屍蟲,也是暫時的停了下來一會,給著我們不斷的山壁,提供了一點的時間。
在那一會,弓叔一手握著命盤,一手拿住匕首,踏步就是走到了司馬老爺子的面前,手臂高高的舉起,突然的一下轉身,卻是就直直的朝向了後面的徐天師附身身體刺了上去。
沒有人清楚在那一會,弓叔到底是如何想的,突然的將目標從司馬老爺子變成了後側的徐天師,或許對他來說,兩人都是著他的敵人,只是看他現在對於哪一方更恨上一些而已。
一刀刺出,直直的朝向徐天師的胸口而去,但是徐天師卻也是不簡單,表面看起來似乎是不動聲色,但是卻是將這一下的變化早就是預料到了,在弓叔那一匕首刺出那瞬間,前面的屍蟲已經是撲了過來。
手上的匕首在胸口上刺了一下,帶出了一道傷口,但是卻是並不深,然後屍蟲就是朝向他的手臂上快咬了過來,一下的就是就將他的手臂給覆蓋上了。
這些屍蟲咬在身上,疼痛異常,只是一兩下都難以承受,那一會,眾多的屍蟲爬上了弓叔的手臂,那種疼痛感就是更加的難以忍受,要是換成一人,估計是真的沒有人能夠承受的下來。
只是,那一會,徐天師面對的是弓叔,仇恨跟愛情,是最為強大的兩種情緒,而弓叔,顯然就是前者,他的恨,已經是深入到了極致,難以消除的恨意,只要是能夠報仇,他可以為此付出一切。
連命都是可以不要了,更何況是這一隻手臂,在被屍蟲咬中的那瞬間,弓叔的手臂繼續的往前一推,直接的刺中到了養蟲女的心口上,直接的給她造成了一記致命傷。
養蟲女在被著徐天師給附身之後,身體本身就是已經很虛弱,這會面對上了弓叔的一擊,就是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胸口上中了一刀,身體一晃,終於堅持不住,一下的癱倒在了地上。
胸口要害刺中,養蟲女掙扎了一會,終於還是倒地喪命,本人一死,那些控制的屍蟲,頓時是有了一個巨大的變化,從她的身體上各處爬出,一部分是往旁邊快速的散去,還有一部分,則是開始咬食著她的身體。
血肉被屍蟲咬實,而至於她的靈體,在那會卻也是就那麼的快速的給徐天師給吞噬吸收,對於現在他那虛弱的靈體而言,失去了一個附身的身體,但是同時可以吸收上一個靈體,也不算是有損失。
屍蟲在失去了控制之後,進攻完全是無序混亂,在血肉的刺激之下,就是朝向那最近的目標進行進攻,一開始是那養蟲女,在將其給吞食之後,下一個目標就是快速的一變,就是變成了那面前的弓叔。
幾十上百隻的屍蟲一起壓來,在那一會,就算是弓叔再有辦法,也是無能為力,在同樣的處境下,昆蟲的移動速度,遠遠的要強於人類的的反應,一被屍蟲給蓋住,頓時就是成了一個掙扎的靶子而已,結果,可以預見。
在那屍蟲之中,弓叔掙扎了一會,終究還是沒有撐住,身體被那些屍蟲給壓倒,最後就是被那麼生生的給按倒,在他的慘叫聲中快速的爬滿了他的全身,被吞噬,只是時間問題。
許是知道自己到了最後關頭,弓叔身體踉蹌的退開幾步,然後手臂一甩,將手上的那一個羅盤對我扔了過來,朝向我喊了一句,說他能夠做的就是隻能到這裏為止,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羅盤朝向我扔了過來,我當即下意思的伸手一接,但是很倒黴的,在那一會,旁邊有好幾只的屍蟲蟲旁邊飛了過來,正好在那羅盤上撞了一下,角度上稍微的偏轉了一下,直接的掉落在了地上。
一個方角磕在了地上,然後,撞碎了一個角,我心裏暗叫倒黴,我這運氣,還真是差的有夠誇張,什麼事情都會出差錯,但是在那會的時候,我也是來不及的去考慮上其他,只能是先將羅盤撿了起來。
而就是那麼的一個快速的過程,弓叔卻是就已經堅持不住,被那些屍蟲給快速的淹沒,最後瞬間,他仰頭大喊了一聲不甘,可是話語都沒有說完,卻是就被那些屍蟲給爬進了一幕,從喉管爬入,不一會,身體就是快速的抽搐起來。
又是慘烈的一幕在眼前出現,看到弓叔落到這樣的一個下場,我心裏不禁的有點感嘆,不過,這連續的犧牲了幾人,對於這一幕,我心裏也是有了一點的免疫力,反而是有些習慣了下來。
一生想要報仇,但是沒有想到,到最後,面對這詛咒的真正凶手,弓叔仍然是沒有完成報仇的想法,不管是司馬老爺子也好,還是徐天師也好,或許,在他們的眼中看來,弓叔就是那一個利用的工具而已。
可憐,可悲,但是也卻是可惡,想起弓叔以前所做的那些事情,也是讓人無法對其產生什麼同情,只能是讓人感嘆一聲,命運無常而已。
而就在弓叔被那些屍蟲給覆蓋淹沒的時候,旁邊那昏迷過去的老爺子也是有了一個變化,身體突然的發顫,猛然的一抖,張口直接的噴出了一口鮮血,眼睛張了一下,可是並沒有清醒,而是又再次的昏迷了過去。
司馬老爺子跟弓叔是雙生命格,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兩人的命運就是相互的聯絡在一起,只要是一人出事,另外一人就是會受到影響,現在弓叔身死,而老爺子自然也是不能倖免。
也算是諷刺,雖然是不能親手報仇,但是弓叔卻是在最後時刻,以自己的方式進行了報仇,以死換傷,只是不知道,這事情,到底誰纔是那最後的受益者了。
弓叔以犧牲自己為代價,換取來的一次攻擊,雖然是跟養蟲女拼了一個兩敗俱傷,但是事情卻還是並沒有結束,徐天師的兇靈卻是又從其體內重新的脫離而出,在空中晃動了一陣,卻是就想要再次的凝聚靈體。
一面是屍蟲的威脅,而一邊是來自於那靈體的壓力,必須是要找出一個有效的應對辦法,不然,再這麼的堅持下去,我們全部都要完蛋,誰也別想要跑的了。
那些屍蟲一吸收了血肉之後,就彷彿是上癮一般,接連的吞噬了幾人,接下來卻是又開始往前尋找目標準備下手,我跟著凡了大師兩人擋在了最後,當時就是第一個要面對這情況,可說是最為危險。
當時我是真有點技窮之感,眼看著眾人一個個的在自己面前出事,心裏卻是不由的產生一種無力之感,按照這樣的節奏下去,不知道下一個就是會輪到誰,事實上,這就是一場註定了的殺戮。
聚集到茅山道派裡來的這些人,本身都是跟徐天師有一定的關係,就是應對這劫難而難,其實,如果我們一開始的時候,真的可以齊心協力一起行動的話,這徐天師,並非是不可抵擋,絕非無敵。
那時候,是我們眾人實力最完全的時候,可是我們卻是並沒有把握住那個機會,反而是自己進行了分散,然後,因為我們自己人之間的勾心鬥角,反而就是給了徐天師最好的機會。
就以錢大的例子來說,他可以做到以夢預言,這本身就是一個非常有效的能力,如果他不是隻想要獨善其身,而是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給講訴出來,就是會對徐天師有更多的一個瞭解,現在在這邊,情況也是不至於這麼的被動。
而他想要躲藏,但是卻是偏偏的自尋死路,被弓叔給發現了,他認為那九宮命陣羅盤,是他想要得到的一個護身符,但是偏偏的成了弓叔對他出手的主要原因,讓他步上了自己的死劫。
可是說,這一連串的事情,就是我們自己紛紛的做出的一個選擇,步上了自己的死路,幾人連續下來,而那會,眼看就是要到我了,前面大概有十幾只的屍蟲迎面的對我撲了過來,就是要將我給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