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守山陣破
沉默的時間,沒有太久,然後還是司馬老爺子說出了一個辦法,說他可以進行一下探查,司馬家有一種特別的符咒,是上代的家主所研究繪製,專門就是用來對付這家族的詛咒,可以對於徐泰的那怨氣進行一個壓制。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作用,就是專門的用於對付這怨氣,而現在,既然是要來尋找上徐泰的怨氣的話,這符咒就是會有上特別的奇用,以符咒來進行感應,他上了我們誰的身,那一下就可以猜想出來。
司馬老爺子的話剛說,凡了大師在那會也是說出了一個辦法,說他可以以佛門大手印來進行一下擊打,只要以陽氣打擊,以他的手印威力,就是可以將那藏在體內的兇靈給逼出。
兩人各說各話,都是說自己有辦法,這樣一來,反而是不知道該去選擇相信誰了,聽起來,好像都是有點道理,以兩位的實力,也是都有可能做到,但是,那時候,也是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他們故意的說假話,要是相信錯人,事情將會是很不好辦。
我那會正是有一點猶豫,司馬老爺子卻是直接的就開口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各自都是有自己的想法,那麼更加乾脆一點,每個人都是依次的使用,直到逼出那兇靈為止。
這樣的決定,還真是有夠乾脆,司馬老爺子在說出這話來的時候,也不是在跟上我們進行商量,而是直接的就伸手拿出了一張符紙,右手一拍,就是想要對我貼過來。
當時那會的情況,我心裏也是不能完全的放心下來,看到他拍來的那一下,我身體本能的就往後面退開了兩步,進行避讓,而看到我這個動作,司馬老爺子當時就是表情一冷,狠狠的對我喊問了一聲,為什麼我想要避開,難道那徐泰現在就是在我身上?
這問題?我當然是知道我沒有被附身,但是關鍵就是在於,那會的時候,不好解釋,不管我說上什麼,估計老爺子都是不會相信,這樣的三人情況之中,只能確定上一人,其他時候,只能是碰運氣,誰也不能確定。
符咒拍來的那一下,見到我避開,司馬老爺子當時好像就是心裏確定了什麼,雙手各自的掏出一張符咒就是要對我貼來,同時一旁的凡了大師,手上也是快速的結成了一個手印,這樣子看來,是要將我當成了第一進攻目標了。
來不及解釋,我當時嘴裏快速的韓了一聲,說不是我被上身,可是老爺子的兩張符咒就是已經對我按了過來,說遲那快,就在我錯身的那一下功夫,他左手的那一張符咒已經是按在了我的左臂上。
按理來說,正常情況下,符咒對於我來說,並沒有什麼作用纔對,我並沒有被上身,身上也是沒有什麼陰氣,但還是在那瞬間,符咒一貼上我的手臂,突然冒起了一陣黑氣的氣息,正是怨氣。
怨氣一起,就是快速的往旁消散,我的感應也是不差,在那一下,快速的感覺到了那怨氣的氣息,沒有意外,那就是徐天師的怨氣,我稍微的一想,就是纔想出來了關鍵,原來是這麼回事!
看來我是被栽贓了啊,我能夠確定我自己的情況,但是他們不能確定,用老爺子所說的話語,這符咒可以逼出那徐泰的兇靈,我現在身上冒出的陰氣,那表現出來的情況,急速等於我被附身了。
關鍵,在符咒上,是司馬老爺子在這符咒上動了手腳,不是我身上帶有陰氣,而是這符咒上面本就是由陰氣所凝聚而成,一拍中我的手臂,就是讓我感覺到有種陰氣侵入的陰冷感覺。
能夠在這道觀之地,對我造成這種傷害的兇靈,現在也是隻有著徐天師了,所以,徐天師不是上了我的身,而是進入到了司馬老爺子的體內,只是我那會也是來不及的說出這個發現。
被徐泰附身的老爺子快速的對我出手,連續打出符咒,在我避讓的時候,旁邊的凡了大師卻也是手印結成,一下的對我的後心點來,同時右腿一掃,直接的踢向了我的腿彎處,我當時身體就是被那一腳給踹倒。
被兩位前輩一下的當成目標出手,我那會的情況可以說是分外的不利,不管是道術還是體術的打鬥,一對一我都是不一定會有勝算,面對兩人一起出手,那我就是絕對的吃虧,基本上都沒有什麼還手之力。
剛被凡了大師一腳踢中,前面老爺子又是一拳朝我的臉上打了過來,卻是一點也不留手,或者說,現在在老爺子身體內的那徐泰兇靈,是巴不得要了我的命,免得我成為他的一個絆腳石。
身體被打的往後晃去,而那一會,凡了大師的手印又是從後面印了上來,我心裏暗叫不秒,要是這樣的被他們給打下去,那簡直就像是中了八神連招一樣,估計是要被連到底了,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心裏暗叫要糟,而出乎意料的,眼看手印就是要打中到我的身上,凡了大師卻是突然的一轉手,手印直接的印在了老爺子的額頭上,手印上陽氣迸發,快速一按之下,老爺子直接被按的身體飛退。
然後在額頭處,一個特殊的印記亮起,陽氣在其中爆發,司馬老爺子在那一會身體在那裏劇烈的顫抖掙扎,一股股怨氣在身上不停的冒出,就是因為這一下的手印,而將那怨氣給逼壓了出來。
徐泰的兇靈果然是附身到了老爺子的身上,我沒有猜錯,也不知道凡了大師當時在那會是怎麼的猜測出來,不過,結果不重要,關鍵就是在於結果,準確的打中了徐天師,就是最順利的行動。
凡了大師的那一下的手印威力不小,出手將徐天師給打傷,但是那卻還並不是結束,在被命中之後,徐天師的靈體仍然是在那會不停的來回竄動,一部分在外面晃動,還有一部分卻是仍然是縮在司馬老爺子的身體內。
靈體當時以一般程度的竄動,老爺子的身體當時不停的來回掙扎,正是在以自己的理智跟怨靈進行掙扎,我從被兩人夾擊的情況中反應過來,看到這一幕,登時也是不客氣,趁請神狀態還沒有消散,就又是一記手訣打了上去。
一面跟上司馬老爺子進行身體內主權的爭鬥,一面又要應付我跟凡了大師的出手,幾乎等於是同時應付上三方的出手,再加上陣法的壓制,我們可以說已經是將徐天師給壓在了絕對的下風。
要是能夠按照這樣的節奏進行下去,連續出手,就是真的可以將其的怨氣給打散,至少是在我那會看來,現在的徐天師,已經是被我們給逼到了絕對的劣勢,這樣下去,真可以將其消滅。
心裏隱隱的有希望,如果真的能夠在這會的時候,藉助我們這一下的合力將徐天師的陰靈給消滅的話,那就是再好不過,只是,這事情,顯然並沒有那麼容易,既然是為茅山派的命定劫難,顯然不會那麼容易的就被解決。
眼看那一會,我跟凡了大師的進攻就是要打到了徐天師的兇靈時候,突然一下,一個我們都沒有預想到的變化,就是在那會發生了。
一直瀰漫在著道觀上的濃郁陽氣,那最後一道的防守陽氣,四象守山大陣,可以說是我們最大的倚仗,在那一會的時候,突然一下的破了,濃郁的陽氣,一下間在周圍散去,融入到環境之中,那股強大的壓力感,蕩然無存。
早不破,晚不破,偏偏就是在那最後的出手關頭,那守山四象陣法一下的破開了,這突然的變化,一下的就是打的我們措不及防,我甚至都是來不及去猜想在那密室之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手上的攻擊就是慣性的繼續打出。
都到了這一會了,想要停手也是來不及,只能是那麼繼續的出手,想要抓住這最後的機會,不然的話,錯過這次,可是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的出手機會,身旁的凡了大師也是抱跟我一樣的想法,手印繼續不停的打出,也是一起的對上老爺子的身體打去。
以出手上來看,我們兩人都是不慢,可是仍然是晚了,守山大陣一散,周圍的陽氣不再是對徐天師進行壓制,他一下卻是靈體大漲,氣勢爆發,變得跟剛纔完全不同,一下的從司馬老爺子的體內衝了出來。
在靈體離身的那一下,徐天師也是沒有就此停下出手,靈體同時對準上老爺子的靈體捲去一下,凝聚成實體的靈體出手威力卻是一點都不弱,一下的將其給拍飛打退,直接的摔象了一旁的走廊。
然後,下一個目標,就是對上我和凡了大師衝了過來,當時我們兩人連忙的往旁邊避讓,沒有了那陣法的壓制,徐天師的靈體在當時時候,沒有了壓制,威力全部的爆發,一衝之下,一股寒冷強大的陰氣,直接的對上我們兩人捲了過來。
我急忙的避了一下,但是卻是沒有避開,被靈體給掃中摔了出去,胸口上當時只感覺好像是被一塊沉重的鐵棒給砸中一樣,身體火辣辣的升騰,另外一邊,凡了大師當時也是被打中,不過他卻是以自身的氣息進行對抗。
雙手快結成不動明王手印,擋下了那印記的出手,身體在那靈體的衝撞下,連連晃動,但是卻是強行的撐了下來,避免了一次打擊。
只是,面對陰靈逃出的那一下情況,我們那會的環境卻是一下的變轉,從本來的上風,變到了現在的完全被壓制的情況,陰靈飛動,冷風在道觀內不停的捲動,就是在那會的時候,陰氣跟陽氣,在那裏,連續進行了數次的碰撞,就好像就是有勁風在那裏一直的吹卷。
情況變轉,在那一會的功夫,我們就是從剛纔的上風變成了那會被反向壓制,本來是我們主攻,反而是被他給進行壓制,轉而的處於了下風,情況登時不利。
不過,奇怪的是,徐天師的陰靈在我們周圍旋轉了一圈之後,接下去卻是並沒有再次的對我出手,稍微的轉動一圈,反而是朝向了前面的通道直直的飛衝了過去。
在靈體飄動間,他還是開口留下了一句,這一會,就讓我們多活上一會,也好讓我們看看這茅山派是怎麼的在他的手上覆滅,今天,在道觀內的所有人都是別想要跑,他先去解決了茅山派的那幾個老賊之後,再來跟我們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