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譚中奇人
不過越是往下,我的感覺也是就更加的清晰一些,在那底部,好像正有一個特別的陰靈存在,很強,我無法預測的強,它好像就是直接的在底部,氣息之大,我竟然都感知不到一個極限程度。
這是一個陰靈,但是除此之外,我其他的卻是什麼都無法確定,甚至於連這個陰靈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都無法感知,所能夠清楚的就是它的強,以及他對我並沒有什麼惡意。
陰司之中,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強大不可計數的陰靈,意料之外,但是情理之中,我集中精神,再往下那麼前進了一段之後,再距離譚底近乎五分之一的程度距離時,終於是堅持到了一個極限。
越到譚底,那寒意就越強,也虧得我是經過了那黃泉的一次嘗試,不然的話,別說是到這個程度,估計連一半也是堅持不下來。
到了那裏,譚底的那個存在,似乎也是看出我已經是堅持到了一個極限,一句嗡嗡的聲音,在整個深譚泉水內震動,對我傳給了過來,說以我現在的程度,能夠堅持到這裏,也算是不錯了,後生也是值得肯定,它的佩劍到了我的手上,也不算是被埋沒了。
這話說起來,好像是有點特別的意思,我一時也是無法猜測出它的意思,但是既然是能夠交談,那麼事情就是有的商量,總是能夠從它那裏知道一些資訊,而且它看起來也是沒有惡意,好說好散,等下可能還要拜託它將我給送出去。
那會我就是停下身體,面對那譚底說了一句,跟它進行了一句請教,這話語裡到底是怎麼意思?不知道他的身份,更不清楚他說的佩劍是如何,還想請他給指教一下。
譚底沉默了一會,寂靜的沉默,我有點不太清楚他的情緒是如何,不會是因為我的一句詢問而就給激怒?緩了一會,他纔是繼續的重新開口,語氣中,好像還聽到他嘆息了一聲,說道世事變化,現在的後人,不知道他的存在,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知道他當年所做的一切,殺戮太重,現在不被後世之人所記憶,也是正常,不過那斬生,卻不是凡品,現在既然是到了我的手上,那麼也就是跟我有緣,它在這寒潭之內,呆的時間太長了,已經讓他忘卻了時光,但是卻不希望它的威能也是就此暗淡。
這語氣裡,有一種特別說不出的沒落,我那會繼續的感應,卻是終於發現了異樣,只見那陰靈就一直的縮在那譚底上,氣息雖然強,但是在他的靈體上,幾個方位卻是就正被一種無形,只是散發出冰冷陰氣的鎖鏈給纏繞住。
似乎,也正是因為這鎖鏈的效果,纔是將他給一直的魁在了譚底,只是,雖然被虧,卻是仍然能夠散發出這麼強大的氣勢,再結合他剛纔所說的那話語,這絕對是一個大人物。
聽到那陰靈連續兩次的提到了那佩劍,我稍微的想了想,似乎是有點反應過來,說起佩劍的話,我除了是使用過那把銅錢古劍之外,剩下的就是隻有近段時間得到的那把鐵鏽古劍,來歷不明,但是卻好像是有一定的年代。
黑婆婆也是跟我說起過,那把劍上殺氣很重,但是好像本身的氣息已經是損壞,所以才無法發揮出其本身的完全實力,如果是有辦法去除上面的鏽跡的話,說不定是可以發揮出其本身的能力。
按照這麼說來,現在譚底的這位前輩,所說的這劍,很有可能就是我的那把佩劍,不過說起這些來,我卻是更加好奇起他的身份,他說過的自己以前是有過很多的錯事經歷,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身份。
我於是開口繼續說道,那個前輩,你所說的佩劍,我並不太清楚,但是我最近在陽世卻是得到了一把老舊的鐵劍,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佩劍,它可能當年在您手上時候,是一把寶物,但是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卻是已經殘破了許多,估計是已經不復當年的風采了。
譚底陰靈聲音沉悶的說道,斬生當年跟隨他多年,殺戮無數,是有殺入靈的殺氣,就算是過去了這麼多年,也是不會因為時間過去而導致實力變化,現在之所以是無法使用,只是因為它失去了劍中之靈,纔是會變成了普通的兵器。
今次,能夠遇見,他就是因為跟我身上那氣息有了感應,所以纔是會特地將我給帶了下來,雖然他現在已經是不在陽世,但是卻也是不希望斬生就此的被世間埋沒,或許也是這次命中註定,是要讓它能夠找到一個新的傳人。
說到這裏,譚底陰靈卻是的稍微的沉默了一會才繼續說道,他的過往,已經是過去,在這裏這麼多年,他早就是已經將當年的什麼熱血豪情一起看待,這次遇到,也是緣分,就是當給我一個順水人情,將這一絲的劍中之靈交給我,也當是全了那過往的一份情誼。
劍中之靈,這名稱我聽的心裏一動,難道就是那古鏽鐵劍的那一絲劍靈,如果真是這樣,那對於我而言,可真的是一份大禮了。
話語落,譚底陰靈突然間氣息一動,就在那沉默之中,一道白光快速的從譚底裏麵彈出,在潭水壓縮成一團的白色光球,對我直撞了過來,我下意思的凝聚精神一接,將其給接在了手掌中。
如果說剛纔只是猜測,但是接觸到了那白色光球之後,猜測頓時明瞭了,這股氣息,確實正是那鐵鏽古劍的氣息,沒有錯,劍中之靈,這是比那更加純粹和直接的氣息。
在那一下時間短短的接觸中,我彷彿還感覺到了,那劍中之靈正給我傳咯愛一個熟悉且又喜悅的情緒波動,似乎,它是認準了我這個新主人,正在對我表示善意。
而在接觸到的另外一刻,除了那股善意之外,那劍中之靈同時爆發出一股強勁的力道,沒有擊傷我,反而是將我的靈體推動,往那潭水的上方推去,這麼直接就要送客,我可是還有許多的問題,都還沒有弄明白呢?
就在身體被推動那一下,我急忙的詢問一句,快問道:“前輩,我現在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呢?還請你能夠相告,也好知道,是誰幫助了我”。
一聲長笑聲音在那譚底響起,他最後並沒有回答,反而是念了一句怪異的詩詞:“赤血隨風起,十金換一頭,屠城殺百萬,斬盡五胡狼”。
放聲的吟唱中,我的靈體快速彈飛而出,就是那麼的衝出了湖面,等到我身體重新停下時候,已經的到了湖面外,我默默的將那句詩句給快唸了好幾遍,靈體猛然的顫動了一下,似乎,我已經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能夠說出這樣的詩句來,華夏曆史上,好像也只有那一個人做到了這一些,心裏默然,我恭敬的對那深譚行了一禮,這既是因為這一下劍中之靈的饋贈,也是因為這位奇人當年所作出的一番功績。
懷複雜的心情,我沿那深譚邊移動離開,這樣的一位前輩,卻是要一直的被困在這陰司的深譚之內,卻不免的是有些讓人感傷了,以他的行為,又豈是簡單的以對錯所能夠進行分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