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九章,夜守陳家
張倩倩等到我走出來,說了一句她先去開車,陳瀟也是跟說,她跟一起過去開車,不想要跟我一起,這個眼睛長在頭上的傢伙,我現在是一句話也不想說,就是跟張倩倩點了點頭,表示我就先在這裏等等。
這個取車開車的過程,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在門口傻站了一會之後,張倩倩開車出來,將我帶上車,陳瀟就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說出了地址,直接的驅車前往。
回到他們家的那別墅房的時候,我是正好的碰到了洛平陽也走在了前面,跟她一起的還有一個面容溫婉的長髮女生,表情上很驚懼,在老洛的介紹下,我知道了她的身份,她就是那陳家的二女兒,陳瀟的妹妹陳晶,不過看起來她跟她姐姐的性格卻是一點都像。
表情害怕,但是為人上卻是很有禮貌,見到陳瀟先是問好,然後又是對我和張倩倩也是表示了一下問候,只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就是被陳瀟給拉了過去,說是不用理會我們,一群不上臺麵的人而已,不用在意。
我已經是被這陳瀟給嘲諷的習慣了,白了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倒是洛平陽第一次的受到這種的態度,發愣了好一會,纔是在我們的後面一起跟走了進去,還偷偷的跟我問了一句,這是什麼情況。
對此,我只是給了一個攤手的迴應,什麼情況?還能怎樣?我們請回來了一個大爺唄,當時我們兩個還有張倩倩就是一起的在後麵跟了進去,心裏也是好奇,接下來看看老歐陽會有什麼舉動來。
不過當時那一下我心急跟上去,卻是沒有注意到,那方在我褲口袋裏的那個信封卻是在那會不知不覺的掉在了張倩倩的座位下面去了,就是因為這個,等到她再重新的聯絡我的時候,時間已經是過去了好幾天。
五個人分成了先後的兩撥走了進去,在客廳裡我就是看到了老歐陽正靠坐在沙發上,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旁邊陳夫人正是在那裏給他倒茶添水,一直的聽他將話,看起來老歐陽在剛纔應該是給她講解了不少,將她給忽悠的全都信了。
眾人到齊,接下來之後,歐陽仲就是開口的招呼陳家三人坐下,那一會,除了還在醫院裏搶救的陳先生之外,陳家的其他三個人卻是已經湊齊在了這裏,陳夫人將兩個女兒給安排坐下,說讓她們這會過來都聽大師的,接下來大師會有安排。
歐陽仲擺了一會的架子,似乎這傢伙是裝那副大師的樣子裝上癮了,對陳夫人擺擺手,直說客氣了,大師什麼的不敢當,不過對於這次這事情,他還是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拿出手表看了下時間,歐陽仲故作高深的說道,現在時間還早,趁這會,他就先跟我們大家解釋一下好了,這房子裡,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有知道了這點,等下才能夠給我們繼續的往下解釋。
賣了一個關子,先將我們的好奇心都給引起來,然後歐陽仲纔是繼續的往下說,內容基本上跟他剛纔跟我說的相差不多,是守家靈的存在,因為守家靈常年守護家宅,自身氣息是跟家宅相融在一處,所以我們在這裏感覺不到特別的怨氣。
而這守家靈本身應該是要守護住他們家這一方平安的存在,也即是守財,守寧,守運,算是一個家仙,可是現在她們家裏的這個守家仙卻是已經不同,已經是有了異變,從守靈變成了兇靈。
這一連串的話語,聽的陳家的三人一陣的發悶,對於這些陰靈的情況他們知道的實在是不多,估計在她們那會想來,只要是陰靈,哪有什麼好壞,那都是嚇人的東西,陳瀟就是開口不滿的嚷了一句,說這些有什麼用,別說這些讓人聽不懂的,情況到底是什麼樣?
陳瀟的情緒有點急,直說她時間很慢,沒空聽這些七裡八道的,有什麼情況直接說,這事情到底要怎麼處理?她的時間很忙的,可沒有時間在這裏聽囉嗦。
不過她對於我剛纔橫就算了,對老歐陽,人家還真不慣他這個脾氣,眼睛一白,當是沒有聽到,繼續的往下說,這從守家靈,變成了現在這樣的怨靈,情況可能很複雜,這間屋子原先並不是他們家的,原主人可能就是在這屋子裏麵做了什麼?
例如是給守家靈定下了什麼契約獻祭沒有完成,或者是更重一點,原主人就是那守家靈定下了那個狩獵的要求,例如是將後來的入住者給當成祭品,歐陽仲開口連說了幾個可能,接下來突然的開口總結了一句。
這守家靈難對付就是因為難在它就是會一直的隱藏在家裏,察覺不到它的氣息,無法發現,可也有一個很簡單的對付方法,那就是用祭品,將它給引出來,家主人的鮮血對守家靈是有最大的吸引力。
夜幕慢慢降臨,在家主人陳夫人的招呼下,我們幾個人就是在客廳裡簡單的吃了一頓晚餐,因為老歐陽說的,晚上時間,在家裏的所有人最好還是聚集在一起的好,免得落單之後會被那東西找到機會。
在那一陣的無聊之中,我跟洛平陽兩人就是真的像是歐陽仲的小學徒一樣,按照他指示的開始行動,對於這家養靈的情況,我們兩人一時也是不熟,只能是按步驟的開始行動。
趁入夜,我在門窗前將幾個方位都是貼上了辟邪符咒和五雷符,同時又是在二樓的過道前留下了兩道符,這還沒完,在同時的時候,洛平陽卻是又是拿起廚房裏的糯米,在各處的過道上灑上了一層。
這點上,老歐陽說是非常要緊,直說這是關鍵,晚上能不能將那東西給揪出來,就是要看現在的佈置準備的夠不夠充分,邊說邊指揮上,還真是一副老大哥的模樣,不過看在整個過程還算是靠譜的份上,我跟老洛也是沒有多說什麼。
準備的過程就是那樣晃悠悠的到了九點多,接下來,進入正題,歐陽仲拿出了三個瓷碗,讓陳家這三母女一人拿上一個,放一點血,不用多,放上一小碗就可以,對身體沒有什麼傷害,就當是獻血了。
當時她們都是有些猶豫,尤其是以那陳瀟最嚴重,開口就是反對,可是歐陽仲卻不慣她那毛病,直接的說這是晚上最重要的一幕,要是不能用家主的血將守家靈給引出來,那晚上我們是誰也別想要安心了,它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冒出來一下。
看向歐陽仲當時信心滿滿的樣子,我心裏一時反而是有了一個不確定的錯覺,這樣子,可是跟他平時模樣完全不同,是爆發了,還是這就是他平時所隱藏起來的另外一面,甚至,這纔是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