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八章,心中有疑
錢,誰都想要,但是在想到收穫的時候,我也是要考慮下過程,這錢能不能拿到,我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去拿到這筆錢,別到時候徒勞無功,還把自己給搭進去,那可就尷尬了,能取則取,不能則不勉強,就是我當時下的結論。
理智壓住了那一下的貪念,我平靜下心情,問到洛平陽,他在那會有沒有看到其他更明確的資訊,例如那個所藏的物品到底是什麼?藏放在何處?
恢復了一些氣力,洛平陽思索了一會,在歐陽仲那雙眼期待的神情中,緩緩的搖頭,說這個他並不清楚,從當時注意到的線索看來,他們所藏放的應該是一件很重要的貴重物品,位置應該就是這醫院之內,但是其他的卻是並不清楚。
這話聽的老歐陽有些失望,面對就到了眼前的財寶,他可也是不甘就這麼的放棄,於是不死心的又繼續問道,不知道詳細,但是知道一點也行啊,知道多少說多少,一人計短,眾人計長,說不定大家一起想想,可以想出來問題呢。
那一會,歐陽仲是有點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架勢。還是司馬瑩在旁邊先說了一句,說這事情還是以後再討論吧,現在先將眼前的事情說定,這次我們醫院裏的事情還沒有完成呢,別想的太遠,就算是真有什麼寶藏,想要得手,這其中也是要好好的準備和考慮。
司馬瑩的這個理由合情合理,一時總算是先將老歐陽那蠢蠢欲動的心思給勸住,情緒有點怏怏的說道,那既然這樣,這次就先算了,回去之後,我們再好好討論一下,這個神秘的寶貝到底是什麼東西,能不能弄到手,現在還是先去校長室吧。
休息了一會,洛平陽也是恢復了一些氣力,那會就是開口說道,讓我們不用去了,他剛纔出來的時候,就是已經去過那院長辦公室了,因為那會跟我們分開,他也是不確定接下來的行動,但是卻是知道我們一定會去這院長室,所以他就是先去了。
按照老洛原先的想法,他就是先在那裏檢視情況,然後再在那裏等待跟我們會和,可是他這一去,卻是就發現了裡面的東西,上次電話裡的那人,果然是在裡面留下了一份東西。
我聽到他這麼一說,連忙開口詢問那是什麼,老洛從他的上衣口袋裏掏出了一張三摺疊的紙卷給我遞給過來,說就是這個,這就是那個人給你留下的東西。
伸手一接過,立時間,我就感覺到了在那紙捲上麵傳來的一股滄桑龐大的氣息,類似於陰氣,但是又跟我以往所接觸到的那些陰氣完全不同,論起氣息來,比起當初範無救的陰氣還要強大,但是卻是沒有任何的攻擊性。
那一瞬間,在愣神之後,我就是反應過來了這張紙捲到底是什麼存在,忍不住的自己驚呼了一聲,三生書,沒有想到弓叔在這裏留下的,竟然就是這其中的一張三生書。
司馬瑩站在我身旁,聽到我這麼說了一句,也是眼神大異,對我輕聲的詢問,三生書,難道就是傳說中在陰司那本記錄有眾人前世今生來世之命數的三生書,可是根據古籍記載,這可是陰司至寶,怎麼會是流落到這外面。
這其中的事情,一時還真是解釋不清楚,範無救跟我所說的那些事情,其中有一些秘密,也是不能外傳,所以我那會,就是當做沒聽見,直接的將書頁一收,故意裝傻含糊的解釋。
說我剛纔說的並不是什麼三生書,真的是三生書的話,也不會出現在這裏,怎麼可能?這是仿物,只是有人想要用這東西來跟我做一個交易而已。
我這個解釋有點勉強,司馬瑩肯定也是聽出來了我的口是心非,不跟我多說什麼,就是轉身的上前將洛平陽給攙扶了起來,然後直接的下最後的決定,今晚在這裏呆的時間也是夠長了,先退開要緊,其他的有什麼事情,離開了再說。
語氣中有點賭氣的意思,司馬瑩接下來又補充了一句,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如果是不能讓她知道的話,那麼最好一開始也就別是找她來趟這一趟的混水,有些事情,不用說的太多,但是大家都是明白什麼意思。
冷冷的說完這一句,司馬瑩走到洛平陽身邊,跟歐陽一起將其攙起,就是那麼率先的往外走了出去,剩下我一個人在後麵楞了好一會,然後我纔是又重新的追了上去。
可能是有些過了?不,或者說,我是真的有點過分了嗎?我心裏慢慢的回想,這麼長時間以來,司馬瑩也是幫過我不少,好像,每一次我有問題需要幫忙的時候,只要找到她,她都是乾脆的答應沒有二話。
因為我對於司馬老爺子現在慢慢加深的疑慮,所以我心裏也是對她有了一些懷疑,可是這樣,真的對嗎?整個人默默的跟在了他們的身後,直到我們順利的退出了第四醫院,這個問題一直的縈繞在我的腦海裏。
太多的事情壓在我的腦中,可能是最近不停的有事情壓來,弓叔的報復,陽烈的行動,然後以及各種奇物的現世,以及最近的行動,越來越多的發現,讓我對於周圍所有人,都是抱有了一些懷疑的態度。
在那段時間,可能是我真的想的太多,懷疑就也是越多,就是真的有那一種人不如陰靈的感覺,那些陰靈雖然兇狠,但是行事上直接,不會有太多的心機算計,不會在暗中想要對你設計一把。
當年我對於司馬老爺子是絕對的信任,可是現在慢慢的,我反而也是覺得看不透他了,有時候,我甚至感覺,他跟陽烈,似乎很像是同一種人,鹿客前輩的事情,以及他後來的那些行動,我都是總覺得怪怪的。
也是在許久以後,有人告訴了我一句話,人與人之間的相處,關鍵在於你的心中態度,你在心裏埋下的是懷疑的種子,越往後,長出的就會是懷疑的大叔。
就好比司馬老爺子,以及陽烈之間,我們埋下的是懷疑的種子,所以越是往後,就是更多了一些懷疑和猜忌,可能一開始並非如此,但是越是往後,情況卻是就越不可測,而在那天,我卻也是給司馬瑩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
離開醫院之後,心緒仍然不平的司馬瑩就是跟我們分道而去,我愣愣的目送她的背影遠去,其實心裏也是有些怪怪的,這次好像是自己做的有些過,她幾次的幫忙,我卻反而是一直的在這樣的對其隱瞞,太不厚道了。
有心想要上去道歉,但是又覺得有些尷尬,正自拿不定主意那會,旁邊的洛平陽卻是走過來對我踹了一腳,讓我快點跟上去啊,有沒有點男子漢精神,要是他不是現在身上有傷的話,早就自己去送了,難道這大半夜的,要讓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回家去啊。
話好像有點道理,直接兩腳將我想要辯解的話語全都給踹了回去,我看到司馬瑩的身影慢慢的就要走遠,也是連忙的追了上去,這邊可是郊區,還是有點偏遠的,要往前走上兩三個站臺,才能到公路,這點肯定是沒有公交了,估計是想要打計程車也是有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