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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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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事定餘波

    當我再次的睜眼醒來的時候,我第一印象,就是感覺腦袋生疼,就好像是有人拿著大錘子在我腦袋上生敲一樣。

    修養了好幾天,這次受傷的結果,也是可大可小,而這段的時間裏,我也是知道了一些事情。

    那還是我醒來的第三天,馬倩倩約起了李亨還有許瑤一起來醫院看我,當時,我正是在腦袋上傷口麻藥剛褪去,額頭上傷口又麻友疼的時候。

    加上聽著厚厚的一頭白布,讓我對於自己的英俊容貌能否保全更是擔心,所以心情正自不爽,李亨這傢伙來了之後,又是口花花的開這我玩笑,說我這新造型不錯,讓我氣的差點就要將他給趕出去。

    不過,看在張倩倩的面子上,卻是又忍了,沒辦法,我這住院的錢,還是人家家裏幫著掏的,還答應幫我給學校請假,最關鍵的是不讓家裏父親知道。

    這人情可是欠下的有點大了,嗯,不只是人情,還欠下了不少錢,那還是張瑞我頭天醒來的時候來到醫院探望時,我跟其說的,說這個醫院費,我到時候一定會還的。

    他只是隨意的笑笑,說我算是工傷,也是因為這次的事情才受的傷,而且還說,他家大業大的,也是不在乎這麼點,說這錢,我是沒有機會還了。

    沒有機會還,當時我跟著張瑞都當是一句笑話來聽,卻是沒有想到,後來,還真的是應驗了,這筆錢,我還真的是沒有機會還了。

    在跟著他們的閒談中,我也是將當時的情況瞭解了個大概,用張倩倩的說法,當時班主任就是想要我的命了,手電筒直接的砸了下來,好在當時需要距離較近,直接的衝上去推了一下。

    別是小看這一下,這對我來說,可就是真的救命之恩啊,許瑤這麼的推了一下,鄭老師那一下沒有砸中,不然那會,我直接的腦袋就要開花了。

    而且爲了這一下,許瑤的右手上還被著劃了一下,雖然並不嚴重,但是那一會也是包上了紗布,李亨還因為這個,沒給我好臉色了好幾天,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

    我對著許瑤表示感謝,許瑤卻是說著我不用感謝她,她說著並不是她救了我,我有點好奇,不是她們,那又是誰。

    下意思的就順口問了一句,那是誰救了我,許瑤卻是猶豫了一下,還是張倩倩在旁邊怪怪的說了一句,是一個小女孩。

    本來,這話聽來並沒有什麼,但是,張倩倩卻是隨後又補了一句,那個女孩還說了,她是我的老婆。

    我楞了一下,差點沒有嗆住,什麼情況,我哪裏來的老婆,完全的不清楚啊,我一頭霧水的望著李亨,李亨也是一時的沒有反應過來。

    對於我的事情,這貨最爲了解了,我什麼時候的有個老婆啊,我腦子又疼又癢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如果說,能夠以我老婆的身份來稱呼的話,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李亨想了好一會,好像也是有點轉過彎來,抽到我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會不會是當時我結的那個鬼妻,畢竟,這麼長時間以來,比說什麼真假了,我就只結果那一次的婚啊。

    半信半疑,我問著張倩倩她們兩人,當時的那個女孩,長的什麼樣子,張倩倩說著那個女孩樣子長的很可愛,穿著一身翠綠色的長衫,樣子小小的,好像十三四歲的樣子。

    張倩倩話語說道這裏,還說著我結婚夠早,然後,口味夠重的,還養童養媳那一套來了,話語裡好像有點生氣,只不過我這會思緒一陣慌亂,也沒有心情去理會。

    我媳婦,難道,真的是我的鬼妻,這個,這個鬼妻,真的來救我了,可是,可是如果不是鬼妻的話,張倩倩她們應該也是形容不出來啊。

    剛纔張倩倩所說的那些特徵,也正是我當時在面對酒老太的時候,所看到的鬼妻的模樣,這樣子,我沒有跟著任何人說起過,她們如果不是真的看到了,也是形容不出來的。

    猶豫了好一會,我纔在心裏拿定了注意,不管著到底是不是鬼妻,都要弄清楚一下,我也是想要知道,到底是不是它救了我。

    探病結束,基本上沒有什麼有意義的話題,鬼妻出現,打走了鄭老師,不過在落荒而逃的同時,他也是將那個藏有許萍陰靈的瓶子給帶走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張倩倩說著這件事情他已經報警了,鄭老師想要殺害學生,這件事情,她跟著許瑤都可以作證,而且,我頭上的傷,那也是最直接的證據。

    這次,學校方面上,在危機處理上,卻是非常的快速,在報警的時候,就將著最近發生的幾件事情都給一起推到了鄭老師的頭上去。

    反正鄭老師也是跑了,學校現在正爲着最近的幾件案子鬧的憂心忡忡,正好借這個機會來穩定一下人心了,連帶著許瑤,張倩倩還有我和李亨都是得到了學校的一個嘉獎。

    這個嘉獎,讓我一時的哭笑不得,也算是聊勝於無的安慰了,而另外的,我當晚在教室內留著的那些香燭之類的物品,也是當晚張倩倩他們幫著我收拾的,不然,估計鬧出來,又會是鬧出一波的驚慌。

    在著送走了這三個探病人員之後,我想了一會,拿起手機給家裏的父親打去了個電話,那一會著,家裏還沒有安裝電話,我是隻能先將電話打到著李叔的家裏去。

    電話打通,先是跟李叔他們絮叨了一陣,當然,說起來也都是問著最近在學校裡如何之類的話語,然後,就去叫著我父親過來。

    等了幾分鐘,我就聽到父親在那邊喘氣的聲音接起電話,然後問著我怎麼這會打電話過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還是學校有什麼事情了。

    報喜不報憂,我對著電話說了一會,自然是不能說我自己受傷的事情,只是說著學校裡現在一切都好,不用擔心,然後問起了一些家裏的事情。

    父親說著家裏一切都好,我跟著就從旁的問了一下,最近父親有沒有去給我的那位鬼妻上香,父親也沒有多想,自然的回答著一切如常,他可是早晚的兩炷香供著這位鬼媳婦。

    得到這樣的回答,我稍微的安心了一點,家裏好像沒有出什麼變故,鬼妻的骨灰盒,依然是擺放在家裏,不然的話,父親應該是早就發現了,纔對。

    骨灰盒在家中擺放,那麼鬼妻就應該無法離開家中太遠的距離纔對,那麼,又是誰出現在了學校裡救了我,而且最關鍵一點,還自稱是我媳婦。

    這個問題,直到著我出院,頭上的傷勢完全的養好,也想不出一個結果來,慢慢的也就是自行的忘記。

    這傷痛的結果,直接的給我帶來了幾個影響,腦袋疼了有一個星期,挺著一頭那衣索比亞的白布頭飾去學校上了半個月的課,然後,是額頭前一道,一直的留下的深疤。

    左邊額頭上一直的劃到眉心,很深,後來也沒有消掉,所以,爲了這個,我還留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劉海,直到後來,年級慢慢大了,對於這些事情看淡之後,纔不再在意。

    不過,老話說的不錯,吃一塹長一智,雖然我不敢說我的智慧因為這件事情,有了什麼樣長足的進步,卻也是吃了教訓,不敢再荒於練習。

    這次的事情,而已說我是運氣好,不然要是其中有什麼變故,我可是直接就要完蛋了,關鍵時刻多學一點總是好的。

    拘靈印,這可是我們陰媒的看家本事,我現在還是學的一知半解的,掌握的精通一點,絕對的沒有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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