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六章,無奈獻血
對我的表情變化,陽烈也是看在眼裏,但是他卻是全不在意,繼續的往下說道,九大奇物之中,他其實最為在意的就是純陰血這一項。
因為他知道,我是絕對不會跟他達成合作的意向,所以越是往後,出現的奇物越多,我就反而是會越小心,他想要得手的機會也就越少。
本來按照陽烈的想法,血液上的陰氣效果不能太長時間儲存,所以這段時間來,他一直的在準備,現在,他終於得得到了這個儲藏器,可以長久的儲存下我的血液。
還真是將什麼事情都給考慮到了,我咬牙的反問陽烈一句,他真是勢在必得,難道就不怕我現在破罐破摔,直接的跟他拼了,大不了一拍兩散。
對比,陽烈很自信的回答,不不可能,他既然敢來,就已經做好了計劃,要動手的話,我沒機會,而且在這裏,我連跑都沒機會跑。
氣憤,但是我卻是又不得不服,陽烈已經是將事情給算好了,我這會確實是沒機會,就算要動手,我能怎麼辦?我難道自己跑了,把思瑤留在這裏。
賭氣的想了好一會,我最終還是沒有辦法,狠狠地接過了陽烈手上的白瓶,在手上劃了一道傷口,給他放血。
當時陽烈要求的是一瓶血,可是我看那白瓶不大,就是那半掌大小的長度,但是我卻是放血了有近十分鐘,竟然都是一直都沒有看到血液放滿。
瓶子上被動手腳了,我當時又驚又怒,可是已經到這會了,吃虧也是認了,放血好一會,直到我都是快要腦袋暈厥的時候,陽烈纔是終於的開口跟我說了一聲夠了,這些量可以了。
狠狠地將瓶子遞給回去,我無奈不甘的說了一句,說現在夠了吧,這樣的結果滿意了吧,陽烈也是見好就收,點點頭收下了。
交出白瓷瓶,我心裏鬆了口氣,當時就是想今天的事情總算可以過去,可是就在那會,我卻是突然的聽到了在客廳裡,傳來了思瑤的急哭聲音。
急切的哭聲一下傳來,我心裏一凜,急忙的就往外面跑去,一出房間,就是正看到驚訝的一幕。
只見到陽烈帶來的那個孩子正低頭咬在思瑤的小肩頭上,嘴角殷紅,卻是正在吸取思瑤的鮮血,我看到這一下,我眼睛都瞪大了。
簡直太過分了,我被陽烈欺侮就算了,這孩子竟然還要對思瑤動手,這是將她當成了食物?
看到思瑤那樣急哭的樣子,我怒火從心而起,腦袋一下蒙了,右腳一動,快速的在地上踩了一腳,兩步急邁了上去,右手猛往前一抓,將那孩子的後衣領子提了起來。
那會我唯一的念頭就是將他給甩來,就算是陽烈帶來的人又怎麼樣,欺壓我不算,還來欺負我女兒,這要是還能忍,我也是不用再混了,都沒臉見人了。
右手一提,我發力一下的將他一提,往後扔了出去,這小子到了那會竟然還死咬住不鬆口,我那一拉,卻是又讓思瑤的身上多出了一道的口子。
這小孩卻是兇悍的狠,被我抓起扔出的那一下,竟然還想要張嘴對我咬過來,我也是不對他客氣,甩手的同時快速的將他身體撞了一下,用力甩出。
驚怒之下,我用的力道也是有點大,直直的將他往後扔出,正是對後面的牆壁上扔了出去,要是這一下真的砸實了,估計他非是要被我扔的重傷不可。
實話說,再將他用力扔出的那會,我就是有點後悔用力過大了,可是就在那一下,那孩子的反應比我預想的還要快,在身體要摔出去的那會,反身一轉,對後面的牆壁上踢了一腳,又跳了下來。
敏銳,兇狠,看到他那會眼中的兇光,我心裏一下的冒出一個想法,這個孩子可能也不是什麼正常人,不知道是什麼異種,果然,陽烈身邊就沒有幾個正常人。
身體跳下來之後,那小孩竟然還想要撲來,好在那會陽烈的身影出現,冷冷的大喊了一句,言兒,快點給我住手,你又想關禁閉那,長軍,攔住他。
一旁的解長軍聽到陽烈的命令,身體一晃,腳步連邁兩步,正正的擋在了那孩子的身前,雙手一擋攔下,然後又是手臂用力的一環,將他給扣在了身前。
整個動作乾淨利落,看來解長軍以前也是沒有少做這種事情,不過我那會卻是已經沒心情去管這些,忙去檢視了思瑤的傷口。
那孩子咬的很重,小孩的面板本來就嫩,那一大口就是帶下來了一大塊肉,肩膀上血肉模糊,我看的又氣又心疼,又有點暗幸。
幸好現在鬼妻是處於修養情況,沒有看到這一幕,不然是非爆了不可,就算如此,我也是快要氣瘋了。
一邊爆起思瑤,一邊的怒問陽烈這是什麼意思,他要我做的事情,我可是都做了,可不要太過分,不然我也不是完全的這樣的任他欺侮。
陽烈看到我這樣子,平靜的面容稍微的變了變,眼神中有點意外,可是隨即卻又恢復冷靜,他直接說,這件事情非他本意所願,不過既然是出了這樣的意外,他也是會負責。
思瑤的傷勢,他會負責醫治,而且,這傷勢還不是一般人可以醫治的,就算是送到醫院去,也是沒有辦法,只能是由他來。
陽烈一邊說,一邊是從身上另外的掏出了一個藥瓶給我扔了過來,讓我將其灑在傷口上,每天換上兩次,可以去除那傷口上的毒素,等到什麼時候,藥用完了,再去找他拿。
順手的接過瓶子,我本能的想要拒絕,可是一聽到那傷口上有毒的時候,心裏不由的驚了一下,聯想到了一個可能,狠聲的對陽烈質問,他難道是想要用這下毒的手段來控制威脅我!
嗤聲一笑,當作迴應,陽烈冷冷說道,他陽烈想要得到的東西,他直接就是會憑藉實力去獲取,這種用下毒控制的方式,他不屑也不會去做。
這次的事情,不管我信不信,
就是一場意外,他也不想發生的意外,他會負責進行治療,同時回去之後,也會對言兒好好管教,這種事情,以後再不會發生。
說完這些,陽烈卻是就帶解長軍跟那孩子離開,我心裏雖然氣怒,但是卻反而無法阻攔,只能就是如此的看他們而去,勢不如人,不甘如何!
思瑤那不停的哭泣,而且她的額頭更是發燙,顯然是真有什麼毒素,這個變故讓我沒有時間多想,只能是急忙忙的給她上藥。
不過說起來,陽烈的這藥還真是有一點效果,那瓶子裡的藥粉灑在思瑤的傷口上,血是一下的止住了,然後燒也是漸漸的退了。
接下來,我又是一陣的忙碌,出去又買藥水又買繃帶的,忙活了一個晚上,終於是將思瑤的傷口給照料好。
那個孩子給思瑤造成的傷口卻是分外的難以醫治,我前前後後的照顧了思瑤有二十幾天,她的傷口雖然是癒合了,可是傷口上毒素卻是多次反覆。
陽烈所給我的藥,一瓶的量只狗使用一星期,所以爲了給思瑤治療,過程中,我又是隻能的去了幾次陽氏,找陽烈拿藥。
出於兩者之間各自的默契,我每次去,也就是直接的取藥,不去過問這些藥的來歷和那毒素,陽烈也是不說,就是直接的給藥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