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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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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山雨將至

    鹿前輩也確實是夠義氣,就是在電話裡,他不僅是教了司馬瑩好幾手的佈置方法,同時在知道了我最近在想要練習請神的時候,也是教了我一招,所謂的速成的方法。

    這裏要說明一下,我所要請的神靈,並不是那些廣眾之神,而是我們陰媒一派的祖師爺,其實,越是冷門的野神,想要祭請的方法和條件也是越簡單,尤其是我這樣的同門傳人,只要方法得當,很容易的請其上身。

    而根據我現在的實力,露前輩直說,如果想要正常的請神,不是辦不到,但是要求比較高,尤其我還是從頭開始學習,難度又加了一點,估計沒個個半月我是掌握不了。

    時間上太急,對我現在的作用不大,只能是走一個偏門,用以血祭之法,我既然本就是陰媒傳人,到時候只要我用鮮血為引,再製造一個祖師真身雕塑,強行通靈,也可以起到請神之效。

    只不過這畢竟是偏門之法,雖然也是能夠請到祖師爺,並且發揮出祖師爺一定的實力,但是副作用也是明顯,那就是用我自身的精血來催動的,時間有限,使用時間越長,對於我自身的消耗也就是越大。

    說清楚利弊,鹿前輩最後則是提醒我要慎用,不過,真到了生死危險的關頭時,要如何判斷,還是讓我自己來選擇,有得必定有失,自己心裏有所目標,也就是清楚該如何行動。

    當天晚上,經過了這一番的波折,我們讓許瑤先回去休息之後,就是重新開始整理起房屋,加強一些防禦佈置,在房間內各處都是貼上了畫好的符咒,同時還根據一定的陣型方位,佈置下了一個符陣。

    有了鹿前輩的叮囑,那會我跟司馬瑩心裏也是有了自己的一個目標,不用要求太高,只要能夠守住兩天,將最後的這兩天給守過去,那也就是安全了,其他的,到時候有高個子的頂住。

    因為房屋內到處都佈置有符陣,鬼妻也是無法現身,只能是用話語提醒我,這次的事情,千萬要小心,不要逞強,如果實在是事不可為,就趁早收手放棄。

    面子什麼的雖然重要,但是關鍵時候,還是要以自身的安全為重,可別義氣用事,將自己也給置身在危險之中。

    跟鬼妻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她當時還是第一次的跟我說起這些話,以前面對危險的時候也是不少,可也從沒有見到她如此過。

    我當時就問鬼妻怎麼回事,她剛開始還是一直不說,後來在我不停的追問之中,纔是終於提起一句,說她這次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總是感覺,這次好像是要出事一樣。

    不算是直覺,但是,根據鬼妻所說,這種強烈的危險感覺,她這麼多年都已經沒有感覺過了,唯一一次,還是當年她姑姑馬天師出事的時候,她親自所經歷過的。

    這次的感覺,雖然不如當時,但是她也是感覺很危險,所以提醒我一定要有所注意,那個東西可能會很危險,甚至,比我們現在所想象的還要危險。

    跟鬼妻相處這麼久,我知道她的性格,絕對不會無的放矢,她既然這麼說,那麼是肯定真感覺到了一些什麼,而且還是我那會沒有感覺到的,這纔是危險的關鍵,難道,那個神秘的東西,真的有那麼可怕嗎?

    抱這樣忐忑的心思,我之後就是跟司馬瑩小心翼翼的守了兩天,天天是提心吊膽的,生怕有一些風吹草動,可是,出乎意料,一切都是平靜的很,一點的問題都沒有。

    甚至於,原先我還能夠隱隱感覺到的那股怪異的氣息,在那兩天裡,都感覺不到了,就好像是完全的不存在了一樣。

    這種情況,往好的方面上來猜想,可能是那個東西已經離開了,放棄了尋找追擊這隻母夜狐,不過我稍微一想,就覺得這可能性不大。

    首先,我不認為我會這麼走運,那個東西會在眼看到手的時候放過我們,我將自己放在一個追擊者的角度也不會這樣的放手,再者,要走的話,早就可以走了。

    前面幾天還一直遊蕩,都可以感覺到氣息,怎麼突然一下,在經過那場警局的排查,在我們洩露出氣息之後,露出了破綻之後,反而沒有反應退走了,這先後的順序,怎麼想也是不對。

    除了這一點之外,這兩天,我也是有種莫名情緒煩躁的感覺,隱隱約約的,總是有種特別的壓力,讓我感覺情緒暴躁,想事情也無法的靜下心情,煩躁,混亂。

    這種感覺,應該就是鬼妻所說的那種危險的感應吧,莫名危機,全不確定,但是就好像有種暗中被人注視,無形的壓力,逼得我一定要小心,好像隨時一個鬆懈就會出事一樣。

    可是這樣高度緊張的情緒,你可以保持一時,但是要是一時保持這種緊張狀態的話,只會讓精神變得越來越差,我知道自己的情緒是緊繃了,但是卻沒辦法,只能這樣。

    尤其是這種感覺,我還沒法跟其他人商量,司馬瑩不知道是因為體質問題還是如何,並沒有我這種感覺,而李亨跟許瑤,那就更不用說了,多說這些,反而只是會引起他們的擔心而已。

    跟鹿前輩約好的時間,就是許瑤顯懷的第六天,不過在那藥劑的催化下,夜狐嬰孩已經是即將要臨盆,越到這會,母夜狐也是表示的越加緊張,一整天都是呆在許瑤的旁邊。

    那一天的夜晚,似乎是比平時更加的涼,我現在還深意記憶,那天從傍晚開始,天空就是黑壓壓的,濃重的烏雲擠壓在頭頂,不見陽光,暴雨欲來,更讓我有種壓抑的感覺。

    許是跟我有相同的感覺,母夜狐從傍晚開始,視線就是一直的注視窗戶方向,天黑之後,暴雨傾盆而下,它的表現就是更加的緊張,不停的來回在房間內走動,還不時的露出猙獰的表情。

    那緊張的樣子不是假裝的,我趁司馬瑩當時在房間裡跟許瑤聊天的功夫,輕聲的問它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為什麼會表現的這麼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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