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再見胡森
劉姐卻也沒有迴應我,只是微笑著接過我手裏的合同。
“如果沒有什麼問題,我可就出合同了,到時一式三份,我這就打電話讓公證處的人來了。”
“哦,可以,可以。”我反應過來,說完這兩句,我總感覺到有點不對勁的意思。
這種事情,應該是我這個新員工來做吧,怎麼劉姐搶著就做了呢?
也許這個專案是我談的,而且還分了一部分給劉姐,所以劉姐才這麼關照我吧?
這也不對啊!
“心兒,你今天要小心一點兒。”司徒貴的聲音這個時候傳來,把我的思路打斷的了。
“怎麼回事兒啊?”我在心裏問了一句,我知道他可以接收到的。
“這個事情,我還真不能說,不好意思啊。”
我去,不能說你達裡小心個什麼勁,我無奈的白了一眼,雖然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但我就當他就在眼前吧。
坐在那裏,我靠著自己的椅子,不知道腦子裏麵胡思亂想了些什麼。
不過讓我小心,我小心什麼啊?小心誰?聶正旋嗎?她今天要見我,會不會有什麼不利的訊息。
算了,現在想這些,有點太早,先應付了那個胡森再說。三尾妖狐啊,倒是很有意思。
不會是小心他吧,這光天化日的,他還真能就這樣變身把我吃了不成。
不過,妖狐會不會都吸食.精力啊,那不就是說,他也是這樣的,如果這樣,那我可就麻煩了。萬一被他吸乾了怎麼辦?
等下,如果真得是吸食的話,他要怎麼吸?從嘴嗎?還是……
我感覺頭上冒了汗,我想得真是有點太離譜了。
“心兒小姐,我來了。嗨!”正當我想得出神的時候,一個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真是說狐狸,狐狸就到了。
胡森還是那種老樣子,今天他又換了一個女孩兒,輕挽著他的胳膊,好像很親密的樣子。
“倒真是巧啊,我剛剛還想你呢,你就來了。”
“哎呀,能讓吳小姐想我,還真是我的榮幸。”
看著胡森那嘻皮笑臉的表情,我還真想一拳直接轟在他的臉上。
“別誤會,我只想,要不要將六.四那項,真得變成五五。”
我冷冷的一步也不讓,我倒要看看,他那張嘻笑的臉,可以堅持多久。
果然,他一聽這個話,立即臉就耷拉了下來,這表情變得,要多明顯有多明顯。
“放心吧,斷人財路,尤如殺人父母,這個道理,我還是懂得。”
我衝他微微一笑,緩和一下這已經開始尷尬了的氣氛。
“那我還真得多謝心兒小姐手下留情啊,你這句話,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誰啊?”
“這個公司的前任董事,他可是個狠人物,在他面前,我與那個司徒貴可是一點兒也抬不起頭啊,這句話,我記得……”
後面的話,我一句都沒有聽進去,父親。
對啊,這句話是父親教給我的,只是我沒有想到,因為這麼一句話,居然讓胡森提到了他。
“心兒小姐,你想什麼呢?我說得話,你都聽到嗎?”
對啊,我現在是吳心兒。
我立即收斂自己的心思,笑著說道:“你的話,我懶的聽,好了,我們到會談室去,劉姐,公證處的人還有多長時間?”
“五分鐘。”劉姐的回答恰到好處。
“胡董事,請吧,我給你親自泡杯咖啡。”
“可是不敢當,心兒小姐請。”他轉過身去,拍了拍旁邊的那個女孩兒說道:“在外面等我。”
那女孩對他倒百依百順的,讓人真是看不過去。
我皺了下眉頭,這才泡了兩杯咖啡後,端著進了會談室。
“胡董事,你每天都會換一個女孩兒嗎?你可真是夠花心的。”
我冷冷的說道,我最討厭這種人了,不知道司徒貴是不是也這樣。
不過從他的傳聞來看,可是好了許多,相比較之下,這個渣男還真是讓人看不起。
胡森嘿嘿一笑,說道:“天天的話,這可是有點頻繁了,當然了,一週一個還是有的。這些女孩只是看中了我的錢,我也無所謂了。”
“還真是男人本色。”我也不客氣,說道:“那你離我遠一點兒,小心我揍你。”
“哎~”胡森長嘆了一口氣,笑著反而湊近了一點兒,輕聲說道:“我現在倒是對心兒小姐非常的有興趣。不知道……”
“你最好斷了這個念頭。”我一點也不客氣,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跟這種人說話,就不能給他一點點的縫隙,如果給了他那種機會,他肯定會打蛇隨棍上,到時候,麻煩的可就是我了。
“別這樣啊,心兒小姐,我這人看人還是很準的。你最近啊,被厲鬼纏了。”
“少在這裏嚇唬我。”
我心裏暗暗的冷笑,厲鬼,看得還算是很清楚,司徒貴那不就是個厲鬼。我是被他纏了,又怎麼樣。
“心兒小姐……”
“等下。”我再次打斷他,雖然我覺得這樣不是很禮貌,但我確實被他叫得有點發虛:“請以後叫我吳小姐,或者吳女士,哪怕你叫小吳呢。這個心兒小姐,我不敢當。”
“這個……”
在商道,稱呼也是很重要的,有職稱的,固然要稱呼職稱。沒有的,肯定要以姓來作稱呼,如果是兩個人中,連姓都一樣,那麼就可以用女士和小姐這樣的稱呼再區別一下。
當然了,這種機率就已經很小了。一般來說,能叫名字的話,那可就相當的熟了。
我可不覺得我跟胡森熟到了這種程度。
“還是心兒小姐的好,我們最好還是熟悉一些。因為,你居然可以看得出來。”
“哦,看出來什麼啊?”
我這是明知故問,我想看看他是怎麼說的。
“心兒小姐,你不會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雖然說我很奇怪,但你居然可以看得出來。你說得那些狐騷味啊,還有什麼三尾的啊,不會只是說來玩玩吧?”
“你猜。”我嘿嘿一笑,憑他的說法,我就知道,我看得一點也沒有錯。
“你居然不害怕,還真是奇怪。”
他坐在那裏,雙手支著頭,就這麼看著我,好像要把我看穿一樣。我知道,他這是完全的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