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院子
沒有聲音,什麼動靜都沒有,四周只有看不到邊兒的黑暗。我想要說話,但發現現在說一句話都很困難,我不知道我們掉進了什麼地方,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明確的感覺到,我們並沒有死掉,而是掉進了某個坑中。
“肥貓,肥貓,你**還活著不,活著就說句話。”我叫喊了兩聲,想要得到肥貓的回答。
只可惜,這個傢伙並沒有迴應我。我心說,那傢伙該不會是受傷了吧,否則不可能沒有迴應我。
片刻後,隱隱約約有聽見**聲,我向著**聲摸去,找到了肥貓,原來這傢伙距離我很近,摔得比我有些嚴重,暫時還沒有緩過勁兒來。我問肥貓,有網友什麼照明的東西,這裏太黑了,如果沒有照明的東西,我們不知道我們在哪兒。
唰唰唰的聲響,也不知道肥貓那個傢伙在摸索著什麼東西,片刻後,一個東西在我的面前亮了起來。是一根熒光棒,嘿,肥貓那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還留了一根這東西。我接過熒光棒,在這裏看了看,這裏是一個小宅院,是一個真真實實的小宅院。
而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小宅院的院子裡,只是這片土地已經乾涸了,上面的農作物也已經死光了,上面還留著乾癟的殘枝。宅院中,還有一個老房子,房子是那種草房子,我和肥貓對視了一眼,向着那個房子走去。突然間,肥貓停了下來,他清了清嗓子,向着四周看了一眼,說道:“不太對,這裏好端端的怎麼可能會出現宅子。馮爺,我看我們還是先不要進去,等會兒再看看吧。”
肥貓的這句話並沒有道理的,古墓之中,存在著這種老宅子,不得不讓我們小心起來。
我觀察了一下這裏的情況,老宅院是獨立的,這四周的空間很大,至於上面,我拿著熒光棒看了小半會兒,也不知道這上面有多高。至於四周,更加的看不清楚了。
我忽然想到一本書,我記得,國外某一個作家寫過一本書,他說,很多年以前,人類並不是生活在地面上的,而是生活在地底下的,那是最原始的居民。之後地殼發生變動,他們才轉移到了地面。雖然只是一剎那間,但我在想,這裏會不會看見什麼奇怪的人?
說到奇怪的人,我忽然想到了野人。
有沒有這樣的一種可能,那些野人,其實就如國外那個作家所寫的一樣,野人並不是生活在叢林裡,而是生活在地下。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很多年來並沒有人找到他們生活的痕跡,不僅僅沒有痕跡,也沒有找到他們的屍骨。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一種猜測,即便我們此時遇到了這樣的情況,但並不代表著真相就是如此。
也許,這裏墓主人所打造的地下宅院。
這就好比說秦始皇,他生前擁有萬里河山,死後,自然也是要打造一個同樣的地下王國。是不是說,這個古墓的墓主人,生前就如一個閒雲野鶴一般,他在下面打造了一個與自己生前生活的茅屋一樣的地方,為的就是沉澱一下自己?
話回正題,肥貓找了個地方休息,我在四周觀察,想要找找這裏有沒有出路。可四周看了看,這裏並沒有什麼所謂的出路,這裏的空間,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大。我忽然有了這樣的一種錯覺,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其實並不是之前我們所去的古墓。
一波三折,這纔是真真正正的一波三折,想起我們來到神農架時,遇到的那個類似古夏國的遺址,之後又看見了神農,現在又遇到了這樣的地方。
神農架,這片古老的神秘之地,它究竟隱藏著多少的秘密?如果不是因為一些事情,恐怕至今我們都不知道在地球上,還有這樣的地方的存在。我忽然有一種愛上了探險的感覺。
對於我而言,這並不是盜墓,而是探險,我在現在寫下這本書的時候,並沒有把它當做盜墓小說來說,因為對於我而言,這不是一本簡簡單單的盜墓小說,而是一部驚險刺激的探險小說。
休息片刻後,肥貓和我說,我們現在落入了某個不知名的地方,這也是神農架最為恐怖的地方。現在的情況並不樂觀,我現在也受了重傷,馮爺,如果你成功的出去了,一定要代我對我師傅說一聲對不起,肥貓無法再接任北駝一派了。
我當時就對肥貓這傢伙大罵了起來,我說你**沒事兒別想那麼多,咱們吉人自有天相,現在不是都沒事兒嗎。肥貓搖了搖頭,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
我正想要說些什麼,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唰唰唰的聲響,我嚇了一跳,連忙拿起來開山刀,緊緊的握在手中。現在還算好點兒的就只有我了,我不知道肥貓受了什麼樣的傷,但從他的面色來看,恐怕這一次真的不輕,至少比上一次要重得多。我在之前後背燒傷,現在稍稍好了點兒,並不是特別的疼,只要沒有人去摸,那後背是沒有疼痛感的。
所以說,我們兩個人中,唯一還有戰鬥力的,就只有我了。
一個人影,從一塊石頭的後面走了出來,我把熒光棒向前晃了晃,那個人影搖搖晃晃的,好像是一個人影。但熒光棒的光線距離並不長,所以並不能看的太遠,我只能一點點的向前挪動,同時讓自己保持在一個安全的區域內。
那個人影搖晃了兩下,直接倒地了。我一怔,看了一眼肥貓,悄悄的向着那個人影走了過去,湊近一看,竟然是白娜!
白娜現在渾身是血,呼吸也變得微弱了!
我對著肥貓大喊:“肥貓,你**快過來,是白娜,她現在受了很重的傷,快過來幫我。”
肥貓猶豫了一下,這才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白娜,也是長嘆了一口氣。只是那麼一瞬間,我在他的臉上看出了惆悵神色,這傢伙怎麼了,怎麼突然流露出這樣的神態?難道說,在我們眼前的並不是白娜,而是另外一個人?
我疑惑間,手中的開山刀遲遲沒有放下,站在原地沒有動。
肥貓見我沒有動,問我怎麼了,怎麼還不快點兒,這娘們受著重傷呢。我問肥貓,是不是有什麼發現,我們眼前的白娜,是不是真的白娜。肥貓一愣,頓時笑了,他說你想多了,我剛纔之所以嘆息,是因為……算了,這事兒等我們出去再說吧。你去想辦法開門,我們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