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篝火
白娜並不以為然,像是沒有聽到肥貓的話一般,繼續給我吸蛇毒。我想要組攔她,可我的腦袋開始昏昏沉沉的,身體也提不起力氣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蛇毒起了作用,但我害怕了,我怕我會死在這裏。
醒過來時,肥貓坐在我的身邊,見我醒了過來,問我怎麼樣,有沒有好一些。我說還好,並沒有感覺到不舒服的感覺。看了看四周,我並沒有找到白娜的身影,我問肥貓,白娜呢,她去了什麼地方,怎麼沒有看到她。肥貓搖了搖頭,他說他也不知道,給我吸了毒之後,就離開了。肥貓還說,這女人簡直就是有病,起初是說好了和我們一起行動的,現在倒好,自己一個人跑不見了,若不是習慣了這女人的性子,不然這麼大的原始森林,我們去什麼地方找他。
這讓我很不理解,後來我才知道,我回上海的三個月內,肥貓和白娜又去了一次那個古墓,說是落下了什麼東西。這就讓我不明白了,我聽說,這倒鬥啊,一個古墓只能下一次,第二次若是再去,那可就壞了規矩。不過再一想,肥貓是那種有規矩的人嗎,我說不是,這傢伙賊著呢,值不值錢他心裏清楚,我們三個月前去的那個古墓,可還有部分沒有進去過,他和白娜再去一次,八成也是爲了一些東西而去的,不然他心有不甘。
我也沒多問,這種事情,我問了也不好,就隨便人家去了。
白娜沒在,我又中了蛇毒,在這裏休息了一會兒,就問肥貓現在要去做什麼,我對神農架不是特別清楚,只能依靠肥貓他們了。肥貓說,現在白娜不在,他在考慮是不是要給白娜留下一些訊息,擔心那個女人。我覺著奇怪,肥貓是這樣的人嗎,他現在竟然主動擔憂起白娜來,這可不像是肥貓,後來我才知道,肥貓這麼做,其實是因為白娜的手裏有一件很特殊的串珠,菩提子的,年代很久了,當時肥貓看了一眼就喜歡上了,與白娜交流了很久,白娜始終不願意賣給肥貓。
白娜的不在,我們只能再拖延一天的時間,其實我也明白,肥貓做出這樣的決定,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我。我中了蛇毒,雖然被吸了出來,可誰能知道什麼時候蛇毒會再次發作,他這麼做,是想要觀察一下,一旦發現情況不妙,也可以把我送出這裏。我感動,倒是這一天也沒出現什麼古怪,也吃了不少的抗生素,算是做一次預防。
第二天的時候,我們再次出發。
我們已經進入神農架三天了,三天內,我們一直在這片原始森林內轉悠著,第三天下午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們之前所在的地方,只能算是神農架的外圍,還不能說完全的進入神農架。現在再次深入,我才感覺到這一片原始森林的可怕之處,苔蘚、雜草、蟲蛇,各種各樣的東西層出不窮,我們生活在鋼鐵森林之中,完全不知同時空的原始森林內,究竟有著什麼樣的東西,他們在做著什麼。
並未有完全深入時,我們有看見,蛇群控制住了一隻森林鼠,死死的圍剿了那隻老鼠,將那隻老鼠給吞了,而後,那群蛇互相撕咬著,充滿著無規則無秩序的世界,讓我感覺到了驚恐。我開始覺著慶幸,這種場景,不就是原始社會嗎,這群動物們,與我們祖先所生活的原始社會又有什麼區別。
肥貓問我感覺如何,我說還好,就是覺著噁心,那些蛇看著挺害怕的。肥貓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不要多想,這纔不過是外圍。我疑惑,問他這是外圍,那我們之前所在的地方,又算是什麼地方?不能說是外圍嗎?肥貓說,我們之前所在的地方,不過是入口,那裏不能算是外圍,我們現在眼前所看見的地方,纔是真正的外圍。
我驚悚,神農架,究竟是什麼地方。我曾經在報紙上看到過很多的新聞,據說有不少人來到了這裏,甚至還有人出了不少關於神農架的書籍,我有看過,那些書籍所寫的東西,都是一些關於在神農架如何旅遊,或者神農架裡面究竟存在著什麼東西的書籍,當時我就覺著,神農架內部不過和我們所生存的地方,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嘛,不過現在我算是領略到了,那些所謂的寫書的人,真的很能吹。
在外圍看了片刻,我們繼續深入,由於已經是下午,而我們不能再隨便找個地方休息,所以決定先找個山洞,還有避免山洞內有狗熊,所以挺麻煩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山洞,我們升起了篝火,升篝火併沒有想的那麼簡單,這裏可是神農架,那些柴火可都是溼的,這生火可是廢了不少的功夫。火雖然點著了,但同樣,山洞內有不少的煙,我們三個人被這些煙嗆個半死。
等篝火弄完後,肥貓帶著李文凱出去打一些活物,而我則是在山洞內休息,不知不覺著,我睡著了,隱隱約約間,我感覺到有一個人走了進來,那個人手中拿著一把刀子,他在我的身邊轉悠了一圈,最終走到了我的面前,蹲下身子盯著我,好似是在觀察我,好似是在準備做什麼事情。
他是誰?他來這裏做什麼?
除了我們之外,在這片無人區原始森林內還有什麼人存在?莫非,這片無人區內有人生存?
我很想要醒過來,可我此時很累很累很累,再怎麼都無法睜開我的眼睛。
模糊中,我看見他伸出手,在我的臉上摸了摸,似乎對我說了些什麼,我沒聽清,好像是在說,你不應該來到這個地方,這裏不是你能來的地方,現在離開還能或者之類的話。他也不知道拿出了什麼地方,放在了我的身上,突然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把刀子,準備對我東西。
可這時,又有一個人走了進來,不是肥貓,也不是李凱文,而是一個女人,更不是白娜。我不知道她是誰,她和那個人交涉著,兩個人並沒有交涉成功,最終打了起來,他們撲到了篝火上,把篝火撲滅了,但是他們並沒有什麼事情,之後再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
等我徹底醒過來的時候,篝火早就已經熄滅了,篝火是自然熄滅的,並不是被人撲滅的。我覺著奇怪,之前不是有人進來了嗎,難道是我的錯覺?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可,手中的一個觸感告訴我,我的手中有一個東西,伸出手看了一眼,在我的手中,握著一塊玉,一塊圓形的玉,很奇怪,上面似乎雕刻著什麼東西。我做了這麼多年的當鋪生意,什麼樣的東西沒有見過,可這樣的一塊玉,我竟然沒有見到過。
難道,真的有人來過?他們不是有打起來嗎?可是,為什麼這裏什麼動靜都沒有?
等了一會兒,肥貓和李文凱都沒有回來,我心想,他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便準備走出去看看,可我走出去後,驚奇的發現,山洞的門前,竟然出現了一大群的蛇,那些蛇圍繞在山洞的洞口前,沒有要進來的感覺,但也同樣,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心道,這些蛇是怎麼回事,不離開,也不過來,它們這是要做什麼?我向著遠處看了看,肥貓李文凱的身影也沒有,這更加讓我覺著奇怪了。
難道,他們在外面出了什麼事?我回了山洞內,準備拿上東西去尋找他們,可進去山洞後,那堆篝火竟然自己著了,好似有人點著了那堆篝火,而在那堆篝火旁,插著一把帶血的刀子,刀子上的血還是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