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齊家眨取
聽風居所販賣的資料果然不是一般的全。便如這秋山君的資料,陳海浪於外界收集數天寥寥無幾,然而於聽風居買的資料中卻將秋山君記錄的詳詳細細,陳海浪細細拜讀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陳海浪便下了暮光城來道衡水之賓沿著秋山君當年的路線,坐的行船逆行而上。他終於得知秋山君為何每年多會至此了,因為這裏便是他割捨不掉的根。
衡水上游,水域漸漸狹窄。陳海浪於浮霞嶺下了行船,直奔離此最近的一個小城。秋山君所說的齊家應該就在此中。這城名喚青光,名氣不是很大,但是於此居住的人卻不少。齊家更是在其中生活了幾百年之久了。
然而多方打聽之下,卻發現並沒有幾個人知道的。陳海浪心中不免有些懷疑是不是聽風居訊息有誤。最後還是在一個百十多歲的老人處打聽到齊家所在。
原是齊家入境衰敗,其家族之人如今已然寥寥無幾。城中活動漸漸不以家族為活動中心,漸漸的齊家便這樣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陳海浪順著那老人所指,來到齊家老院。看著殘破的門牆便可想而知如今齊家的境況了。陳海浪並並未潛如進去,而是大大方方的踏步而入,那院門也並未上鎖,看這狀況齊家之人也是無心上鎖了。
院落中蕭條的很,牆根處的幾顆老樹都已枯死,於樹枝之上還有兩隻不知是什麼鳥在嘎嘎叫個不停,擾的人心煩躁不堪。只見一婦人於堂中出來,嘴裏罵罵咧咧的撿起地上的碎石頭向那鳥打去。
“叫叫叫,都死了看你們還叫。”那婦人叫罵道。突然其神情一怔,發現站於院落門口不遠處的陳海浪,不由得面上尷尬了幾分。
“公子來找哪位。”畢竟是婦道人家,見陳海浪這般突然出現有些驚異害怕的問道。
“這裏可是齊家?”陳海浪面帶微笑道。
齊家落魄,早已經不是以往那般繁榮,如今更是不會有人前來拜訪,陳海浪突然到來她本不願意相信是來找齊家之人的,然而聽陳海浪這般問道心裏登時一喜。陳海浪衣著得體,面容舉止不凡定然不是其這般普通之人,若是能夠在其身上得些好處,想來家中境況會好很多。想到此處這婦人滿面榮光的答道:“是的,是的,公子快裏邊請,裏邊請。”
陳海浪也不客套順著婦人指引,陳海浪踏入客堂。這客堂有些年頭,即便是如今年久失修也可看出當年背後的華麗。
“公子喝水,公子喝水”婦人熱情的招呼道。見陳海浪並未動,心想陳海浪定然是看不上這平常白水的,臉上尷尬了一陣問道:“公子別太介意,家中困苦,沒有好茶款待,還望公子見諒。”
“齊家其他人呢?為何我進來之後便一個人沒有發現?”陳海浪並不以為意,反過來問那婦人。
“公子有所不知,如今齊家卻只剩下我這婦人和兒子巧名了,巧名此時出去務工了以便維持家用。”這婦人臉上一陣失落,眉眼間滿是滄桑。
陳海浪見狀,心中生計,面上微微一凝,略顯無奈說道:“真想不到,滄海鉅變,師傅走後,想不到便連齊家也跟著中落了。”
“公子所言之意是?”那婦人見陳海浪這般說道,心中不免狐疑不定。
“不知夫人可知道家師秋山君?”陳海浪見那婦人已然上鉤,略有深意的問道。
而那婦人一聽秋山君名號渾身一陣,目不轉睛的盯著陳海浪不作言語。過了半晌才結結巴巴的問道:“你真是他的徒弟?”
陳海浪點了點頭道:“夫人不必驚訝,想來夫人也是知道家師劍技《秋山語劍錄》中的十三式技法,家師當初應為齊家留下了劍譜副本纔是。”
那夫人臉上一陣慘白,秋山君當年卻是留下了劍譜而去,至此便再未歸來,後來才知道其意外死亡了。秋山君死後,來過很多人,齊家死了很多人,直到那本劍譜被拿走之後,這些人才再未來過。雖然其未曾經歷過,但是家中悲慘由來還是清楚的很。
“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劍譜。”那婦人突然面色一轉,語氣不善的說道。顯然她不相信陳海浪會是秋山君的徒弟,她根本就沒聽家裏老人說過秋山君有收過徒弟。
陳海浪也不在意,面色一笑道:“夫人想必不相信在下所言,然而在下是其徒弟卻是真真實實,只可惜你不懂劍,若不然在下將師傅十三式絕技使出,夫人定然相信。”
“即便你真是他的徒弟,如今齊家這般境況,你來此何意?”那婦人冷冷的道。
“夫人有所不知,陳某當初蒙家師教導得承其劍術之道,如今其歸去多年本想此時來此看看齊家是否有良才,再將劍術傳回齊家以報當年大恩。”陳海浪若尤其是的說道。
聽陳海浪這麼說來,那婦人明顯心中有些遲疑。陳海浪若真是秋山君的徒弟,如果她的兒子學會了劍道,定然是喜事一樁,但若這人另有企圖怎麼辦,此時心亂之下,拿不定主意。
陳海浪將其面色看在眼裏,笑笑道:“夫人何必,若是陳某想加害於你母子,又何必坐在此處?直接出手便是,你二人也定然逃不過。”
那婦人彷彿被陳海浪直戳了要害,臉色鐵青,但細想之下陳海浪所說不無道理道:“齊家情況你也知道了,我是個婦道人家,年紀也一大把了定然適合練劍,於晚間巧名回來之時你便看看這孩子是否還可以吧。”
陳海浪見這婦人終於鬆口心中一動,陳海浪之所以費這麼大勁來討這婦人信任,一是他不想亂殺無辜,二是齊家祠堂位置想來如今也只有這婦人知道了。
根據聽風居的資料,齊家祠堂並未設立於齊家聚居之地,具體於何處聽風居並未書明,想來這又是一個極具賣點的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