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四方之行
錢院長甚是熱心,陳海浪也感動之極。只是如今回來卻是住不上多長時間,自己又想和段封多相處一段時間,於閒暇之時研討一下這劍譜中的秘密。畢竟段封將劍譜留在身上如此之久,並且修習上面的劍招劍勢,說不定會有些發現。
想罷,陳海浪笑道:“院長不必勞神,您也知道我和段封感情甚好多時未見甚是想念,學生便同他住於一處便好。”
錢院長聽陳海浪這般說了,也只能點頭。二人於院門角落相聊甚久,便像相交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相聊過後二人轉身而去。此時陳海浪再去找尋段封根本就不知該何處找尋。無奈之下只能回去靜靜等待。
左右無事,陳海浪將《秋山語劍錄》取出,檢視起來。一個時辰過後,陳海浪便將這劍譜大致翻看了一便。以其對劍術上的建樹倒是不必要過多的研究。
這秋山君不可謂不是一個天才,劍本該走輕盈,而其卻反其道而行,劍走厚重。本著重劍無鋒,大巧無攻的真意創出了這本劍術。而此劍術之卓越之處還不止如此,秋山君將百家劍法融會貫通,創出共十三式,每一式都簡而犀利,每一招於下一招間渾然天成,威力層層遞增。
陳海浪不禁為這秋山君感到惋惜,如此之人,若是活到今日怕已然是頂尖天玄大陸最為頂尖的了吧。
既然劍術已然印在腦中,陳海浪便不再過多研習,過後上手走上一遭也便是了。只是這劍譜之中所藏天靈墓的秘密卻沒有任何頭緒。
若說這書能藏何秘密都該於這書中之字上,只是草草數千有餘如何才能破得。陳海浪不由得一陣頭疼。
也正是此時,段封垂頭上去的回來了,一屁股坐在長椅之上癱軟了下來。陳海浪見狀心想了一番,不用言說,定然是吃了閉門羹。故此上前來安慰道:“別傷懷了,既然如今穆雪琪他出不了家門,那她定然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段封抬頭看了看陳海浪,無奈的說道:“也只能是如此想了。”
“就在剛纔,我將整個劍譜看了一便,並未發現任何異處,你帶了這麼久,又修煉上方功法來可曾發現過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陳海浪直接問道。
段封一聽陳海浪正在找尋劍譜中的秘密當即又來了精神,細想了一陣後又不禁的搖了搖頭。
“據我所想,這劍譜之中要想藏得秘密定然會藏在這草字之中只是任我想破頭皮也不得所獲。”陳海浪又道。
段封聞言向擺放的桌子上的劍譜而來,細細的翻看起來,便是陳海浪也從來沒見過段封這般認真過。
“你快來看。”段封突然大叫道。
陳海浪於長椅上騰身站起,直直的走了過去順著段封手指之處看來,心上一動。《秋山語劍錄》共十三式,然而每一式都會有一圖解。段封所指之處正是第一式的劍招所指之處的一個“天”字。
陳海浪眼前大亮,迅速的將劍譜快速的翻看一便之後哈哈大笑起來“原來如此。”而此間看著段封的眼神都曖昧之極,直讓段封顫慄。“行啊,你小子,腦子沒有白長。”陳海浪調侃道。
段封聽這話語,翻了個眼白,反嘲道:“那是,從小到達我可是一直聰明的很,不像某人這般研究一下午腦子算是白長嘍!”
原是那劍譜劍招所指之字連貫起來便正是這劍譜秘密所在。連貫起來便是“天靈墓鑰匙於齊家祠堂香案底”十三個字。
“只是這齊家祠堂於何處?齊家便是雲川城可就有三大分支。”段封問道。
陳海浪笑道:“此事倒是不難,秋山君定然不會將這麼重要的東西放於自己不熟悉的地方,咱們只需要查查秋山君的生平,看看其接觸的齊家便可將這鑰匙找出。”
此時陳海浪心情大好,無論怎樣總算是一件不錯的事情,自己需要在雲川呆上將近三個月,如此以來便有事情可以打發時間了。
“對了,此次回來,怎未曾見到天行一那小子。”陳海浪突然問道。
“怎的?想自己兒子了?”段封聞言調侃道。臉上瞬間又淫笑起來。
“去你的,快說。”陳海浪笑罵道。
“那小子,出去有些時日了,走的時候只言說要去北地四方城一趟。其他並未多說。”
北地四季之中三季冰雪,那裏是劍道大宗蒼山派的勢力範圍。北地蒼山實力雄厚,北地幅員廣闊,但只有其一個大宗派便可想而知。
陳海浪不知為何,心中咯噔一下,突然麵若寒霜問道:“他走了多長時日了。”
“那小子已經走了有大半個月了,如今纔剛剛成為武徒,並不能御劍,即便是騎馬此時也應該到不了。話說你當初走之前教他的劍法還當真玄妙,能不能也教教.............。”
還未等段封說完,陳海浪收起桌上的劍譜向外跑去。
“哎,你去哪裏。”
“北地四方城。”
“等等我,我也去。”
二人便這樣一追一敢間出了城門,轉瞬間化做作霞光消失天際。
陳海浪心焦不已,天行一定然是去四方城尋覓仇家去了。這孩子仇恨掩埋了心智,只是憑其武徒之力如何能夠雪恨。
陳海浪的速度太快,段封踏劍如何能夠跟得上,不時於身後叫喊,非要陳海浪登上一等。陳海浪心中正是焦急之時,哪裏還顧得上他,不由的心上一怒,停下道:“既然追之不上,你又何必非要跟上來不可。”
段封被陳海浪突然的怒氣搞的面上一愣,卻說不上一句話來。停頓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道:“看你這般著急,想來是行一會出大事,我有些擔心於他,便想跟上來看看。”
見段封這般訴說,陳海浪當即怒氣大消,此時才發現自己情急之下卻是說了不該說的話語,只怕傷了段封的心連忙面帶歉意的說道:“段封對不起,我剛剛也是有些情急了,你不要在意。”
段封見狀,牙齒一露嬉笑道:“哪裏的話,若是真的情況緊急,你便不必管我,直接行去吧。我自己身後跟上便是,但是讓我回去卻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