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天台之戰
對於眼前的情況,段無邪心中已經樂開了花,無論是客紅衣和陳海浪誰敗都是他所樂見的。
陳海浪冷眼瞥了一下段無邪,吃了他的心思都有。這個時候雪鳶輕輕的在段無邪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見段無邪點頭之後便帶著赤足童子向天臺邊沿走去。
想也不用多想,這二人定然是阻撓妖獸和後續來人了。
正在神念一晃間,客紅衣腰勁一晃,那金玉飄絲帶見飛出,五光十色,好不耀眼。
於霞光之中,陳海浪頓時有一種神魂顛倒,仿如要離開身體一般。
眼中紅芒一閃,神目彪射兩道精光,穿向客紅衣,同時掌心由上至下翻開,一招乾坤倒轉,天地色變之勢。
客紅衣畢竟不是凡俗角色,探手之間,左手成拳,迎合而來,右手一捲,那金玉飄絲帶捲成繩索,化作千萬鞭影抽打如網。
這登天台也不知是用什麼材質修築,若是在尋常地界,早就天地崩塌,千瘡百孔了。
“紅衣兄,之前和我交手你可不是這樣手軟的吧!”段無邪於一旁嘲笑道。
客紅衣面色一紅,心中將段無邪咒罵了千萬遍。然而開弓沒有回頭箭,眼下既然選擇和他站在同一陣線,卻也不好發作。只能狂甩金玉鞭拿陳海浪出氣邊道:“你用不著激我,且看我如何將他拿下,到時候你可不要反悔纔是!”
“看來紅衣兄還是有很大的把握,既然如此老夫就先不打擾了。”
剛找到段無邪,還沒有知道他妻兒的下落,陳海浪哪裏會輕易放段無邪離開。血獄神焰刃狂舞,火焰於空氣中蔓生。鬼域火龍吟,只是一瞬間便出使出。
如今的陳海浪無論是境界還是玄氣控制上都是以前不能比的,這歸於火龍吟一處,整個登天台都被籠罩其中。
所有人都震驚陳海浪的能力,更沒有想到陳海浪竟然還有這種能力。尤其是和陳海浪交過手的雪鴛和赤足童子,之前在赤足童子的神木結界當中,陳海浪可是沒有顯露任何出彩的招式,而這一招鬼域火龍吟可以說和赤足童子的神木結界比也不逞多讓。
“不交出我妻兒,你哪都不能去!”陳海浪眼色如刀,寒聲說道。
“你以為就憑這種結界能夠困住老夫嗎?真是可笑!”手握金光,攤開確是一金光閃閃的鑽石。段無邪便將那鑽石丟擲,打向鬼域火龍吟的結界之上。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那鑽石並未迫開結界,恰恰相反,火焰更加騰騰。
在陳海浪的手中,一團漆黑的火焰如精靈一般跳動。段無邪看著轉過頭看到的正是那團火焰。他如活得一般,看上一眼都讓人心悸。
“浴火令?”段無邪輕聲哼道。
“怎麼?沒有想到?就連雪鴛這個廢物都能勾動傲雪冰晶,你認為這浴火令會成為我的障礙嗎?”
段無邪收回那金光鑽,轉身看向陳海浪。枉他自認為算無遺漏,卻沒有想到浴火令。
“好好好,看來你真的是天門轉世之人,如若不然你是不可能勾動浴火令的。”段無邪不腦反笑了起來又道:“好了,確認你就是天門轉世之人就好,老夫沒有時間再跟你在閒鬧下去。天門非你的血不能開也,老夫這就親自動手拿住你。”
金光閃過,正是那段無邪的金光鑽。
陳海浪單手晃動,龍吟虎嘯,兩條火龍張口將其銜住。陳海浪笑道:“在這裏,我纔是真正的王者。”
“不錯,和管座的靈木結界如初一格,但是你認為我能製得住他而制不住你?段無邪呵呵笑著,右手猛得一握火龍消散,金光鑽回到手中。
段無邪的自信陳海浪倒是並不意外,然而陳海浪也同樣自信。“原來他叫管座,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式將他迷幻擒住。但是你認為我會像他一樣?”
“會不會一樣也要試過才知道。何況現在我們可是四個人。”話一說完,雪鴛和管座落在段無邪的身後。
面對四個高手,陳海浪就算再自大也不敢言勝。雪鴛冰晶旋轉,冰雪飄灑,奮力和陳海浪的火龍吟進行抵抗。
“上,記住要拿活的。”段無邪輕聲說道。
此話一出,別人還未動,雪鴛率先動手。一上來,就是冰雪風暴。陳海浪早就見識了雪鴛這招的厲害,對此他多有不懈。
在鬼域火龍吟結界之中陳海浪就是火的神,火龍帶動火浪翻滾。雪鴛面色大變,向後退去。
“果然是廢物,不堪大用!”段無邪冷冷的說道。
就在這時,被叫做管座的赤足童子騰身而起,枝條甩下就如參天大樹的枝幹拍落。
“這可不是你的靈木結界,在我的鬼域龍吟中哪裏還輪到你來放肆。”大火蔓上枝頭,向童子狂涌而去。
“乙木之精,墮身養魂。”
令陳海浪震驚的是,那管座童子竟然將楊柳枝插進自己的身體之內,並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參天而起。
登天台沒有土壤,竟然以自身為神木的鼎爐養料,非常人能夠做到也。管座的想法陳海浪清楚的很,想要以他的靈木結界對抗陳海浪的結界。
若是尋常之人定然會認為他瘋了,只有他們幾個在場的人知道,想要打敗陳海浪就必須掌控這一方天地規則,以結界對抗結界也是最好的方式。可惜的是木生火,火克木,這種不智的舉動實在是讓人琢磨不透。
無數條火龍將靈木淹沒,這個時候陳海浪最擔心的就是雪鴛過來搗亂。果不其然,一道金光破開火龍,雪鴛順勢穿進其中。
水潤萬物,在五行之中又克火,兩人聯合又成犄角之勢。至始至終段無邪很客紅衣都在饒有興致的觀看。
客紅衣陳海浪還不太瞭解,但是段無邪絕對是在等一個機會。一個可以將陳海浪一舉拿下的機會。
血獄斷魂刃於手,劍動乾坤,一劍點蒼茫。《汶水三歌》中最強的招式莫過於點劍式。看不出陳海浪有多少殘留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