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黑石
推門房門,這房間應該是許久未開了,透發著一種陳腐的味道。陳海浪踏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一幅侍女圖,這侍女圖畫工精巧,惟妙惟肖,仿若活了過來一般。
“主人好不知羞,只不過是個畫像而已,就這樣盯著看。”蠶兒揮動著翅膀在陳海浪面前轉道。
“你這小傢伙又知道些什麼?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看也是正常好嗎。”陳海浪略顯尷尬迴應道。
“窈窕淑女是君子好逑,只是只是一張畫像而已,又不是真的。還是快些找寶貝要緊,不然的話,都讓陸友澤和秦逸仙搜刮光了。”蠶兒鄙夷的說道。
“嘿嘿,說的也是,不過不是有你在嗎,他們再快難道還能比過你不成?”陳海浪一臉壞笑的打量著蠶兒說道。
“我算是栽倒在你手裏了,這種苦力總是讓我來做。”蠶兒略有不滿道。
“能者多勞嘛,這樣才顯得你有本事不是?”陳海浪恭維道。
“兩顆大還丹,不然免談。”蠶兒心中歡喜面上卻一副不喜的模樣,跟陳海浪討價還價。
“成交。”
陳海浪知道蠶兒並非只是要那兩個大還丹,只是和自己鬧著玩而已,有那冰魄之心,它早就不吃大還丹了。
蠶兒歡呼一聲開始搜尋起來,陳海浪站在那畫像之前,盯著那畫像沉思半天之後,還是忍不住將那畫像取下,裝進了自己的戒指當中。
此時再找蠶兒,將只見蠶兒已經飛出了房間,在庭院當中打轉。陳海浪不明所以,連忙跟上檢視。
盯了半天,陳海浪還是沒有任何發現,忍不住問道:“讓你找寶貝,你在這盯著看什麼呢?”
“這就看不出來了吧,這地下可是藏著寶貝呢!”蠶兒神秘的說道。
“哦?那我倒是要看看。”陳海浪一掌拍下,地面的石板瞬間龜裂,陳海浪取出一把匕首便開挖起來。
不多一會,陳海浪便玩出一個黑色匣子,這匣子並未有任雕刻,也不知埋在地下多少年了,可是挖出來之後竟一絲塵土不沾。
“先不說這匣子當中裝的是什麼,單是這個盒子就肯定是個不凡的寶貝了。”陳海浪欣喜道。
“那是當然,這可是寒鐵木製作而成。”蠶兒說道。
寒鐵木,水火不侵,乃是隻有中界當中纔有的神木,陳海浪自然是不知。然而此時陳海浪可顧不得這盒子,他最關心的還是盒子當中到底是什麼。
盒子並未上鎖,陳海浪很輕易的便開啟,出現在眼簾的乃是一塊漆黑石塊,陳海浪託在手中,只覺得入手冰涼,細膩油潤。陳海浪能夠清楚的感受到石塊當中傳來能量。
“蠶兒,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陳海浪細細的打量著這塊石頭問道。
“我怎麼會知道,那不是又快絹布嗎?先看看不就好了!”蠶兒湊上前來說道。
陳海浪聽罷,拿起那塊絹布細細看了起來。
清漣殿,酒色香,日光斜照,歌舞霓裳.........。
這絹布上寫的乃是一首詞,講訴的是一個叫霓凰的女子對玉簫神君思念之情。陳海浪將整首詞看完也不知道手中這塊黑石到底是什麼來歷。倒是弄明白了這眼前玉簫宮的來歷。
原來這玉簫宮乃是玉簫神君居所,詞中的霓凰乃是將玉簫摯愛的既女子。兩人極其相愛,一直幸福著。然而有一天玉簫突然有一天回來交給霓裳一塊黑色的石頭之後,便將霓裳禁錮,隨即以大法力,開通隔界壁障,將霓裳連帶整個玉簫宮打落到下界。
當霓裳掙脫禁錮之後,無法抑制對玉簫的思念,還是破界回到上界去了。只是她知道,一切的事情都是源自於這塊黑色的石頭,所以她並未將其一同帶回,而是留在下界。
陳海浪不禁搖了搖頭,一首詞的內容也實在有限,陳海浪對玉簫神君和霓凰感情的事情還是不太感興趣,也只能暫時將其收起,留待日後檢視。
陳海浪隨著蠶兒的,四處尋覓,雖說有不少好東西,可對於現在的陳海浪來說並沒有什麼大用。
不過倒是搜尋到了一本《玉簫冊》讓陳海浪頗為敢興趣,這本《玉簫冊》乃是在君瀾殿中找尋到的。顯然乃是音律方面的功法,可惜的是一本簡易的,陳海浪也之能看看,借鑑一下。
還找到兩瓶丹藥,金黃黃的,不知道有什麼功效。
這天靈墓當中靈氣匱乏,陳海浪路徑一塊藥園,可惜的是裡面所有的藥草都已經枯死。
“不好。”陳海浪突然大驚失色,迅速的向宮殿之外跑去。
雖然他還想再繼續搜尋,突然整個宮殿搖晃起來,腳下的地面斷裂,崩塌之勢大起。此時顧不得是何原因,保命纔是最重要的。
好在的是宮殿崩塌,禁空的結界也隨著幻滅,陳海浪騰身而起,向外奔逃而去。
只見一青一白兩道光影緊隨陳海浪身後,陳海浪於空中站定,下方宮殿已然將轟然塌陷,無論是當初多麼富麗堂皇,隨著時間的吞噬都會化為廢墟。
“真是的,為什麼會這樣?我可是剛剛找到一件不錯的寶貝,還沒有收起就除了這種狀況。真是讓人感到氣惱啊!”陸友澤一陣發牢騷。
“好了,保住小命纔是最重要的,寶貝以後還是可以得到的。”在這宮殿耽擱的時間太久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陳海浪說了一句,直接向來時的路而去。
穿過通道牆壁,回到甬道當中。三人又開始繼續向前行去,陳海浪早就讓蠶兒時刻主意甬道牆壁之內。這甬道之內能夠隱藏那麼大一座宮殿,再隱藏其他的什麼陳海浪也是相信的。
“我怎麼覺有有血腥的味道呢?”秦逸仙突然皺著眉頭說道。
“你說的不錯,我也有聞道。前方肯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一會小心一些。”陳海浪接過道。
三人小心翼翼的向前而去,這甬道之中沒有任何動靜,只是血腥味卻越來越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