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玄寶
“玄氣匯形,這是武將手段?”此時,就連陳海浪都是有些坐不住了。這站臺之上,段峰的對手竟是如此般的強悍。這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確確實實的發生了。
“不對,他的境界還在五級武師。他有玄寶在身,這下麻煩了!”院長在一旁解釋的說著。“這名學員究竟有著怎樣的身份,武師就能夠擁有玄寶了!”
“院長,玄寶是什麼?我沒有看見他拿出什麼東西來啊!”陳海浪有些疑惑的問著。
院長搖了搖頭。“現在這樣的戰鬥,還沒有必要展現出玄寶了,更何況一名武師想要徹底駕馭玄寶也是不可能的!”隨後看了看陳海浪,有事繼續解釋道:“玄寶是一種特殊裝備,他不屬於武器也不屬於防具,是自身就擁有玄氣的寶物,配合玄氣威力無窮,並且它本身還有一些特殊屬性。”
“難道這名武師擁有武將的玄氣匯形就是玄寶的特殊屬性?”陳海浪問道。
院長點了點頭。“沒錯,不過不同玄寶的特殊屬性都是不一樣的,即便是同樣的玄寶,特殊屬性都不一定同樣。”
“院長,這玄寶是不是也有著品階。”
“是的,玄寶品階與玄氣和武技秘籍一樣,都是分為天地玄黃和普通。”隨後又是說道:“看來,這一次原本我院有著希望奪取武師賽區第一名的希望是沒有了。”說完了嘆了嘆氣,感到很是惋惜。
陳海浪只是靜靜的看著戰臺上那名擁有著玄寶的少男,目光閃爍,心中似乎若有所思。
“啊……”一口鮮血,段峰再次被打得飛了出去,毫無還手之力可言。
無力的趴在戰臺的邊緣上,段峰滿口是鮮血,雙目之中滿是憤恨的目光,雙手緊緊的抓著。“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論怎麼努力,最終結果都是被擊敗,我擁有了別人沒有擁有的奇遇,可最終還是這樣。”
“呵呵……”一聲冷笑,對手一腳踩踏在了段峰的頭上,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口口痰吐在了他側面的臉上。“家奴始終是家奴,你父母只是我家族中的一對狗而已,你一個狗的種子,也想和主子站在一個擂臺上?”
“我不是,我父母也不是……”段峰用著最後的力氣吶喊著,雙眼之中已經滿是淚水,無盡的屈辱讓他感到是那麼痛恨者天地的一切。
心中暗暗的大喊。“我要力量,我要借用你的力量,我要打敗他,我要殺了他……”到最後,靈魂之中的吶喊,彷彿都是嘶啞了一般。
“無知,你這樣下去成不了大器,你很讓我失望……”腦海之中厚重的聲音響起,隨後消失無蹤,就在也沒有出現過。無論段峰怎麼樣吶喊,那上古殘魂再也沒有理會他。
“哈哈哈……”看著額頭上滴落下來遮住眼睛的口痰,段峰大笑了起來。“這個世界我恨,我恨這個世界,我恨一切,所有人眼都是那麼的可恨,我不服,我不服……”
“不好……”此時院長有些慌了。“段峰要自毀經脈,他情緒太激動了。”
“哈哈哈,廢物就是廢物,自斷經脈?”這名少男打手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竟是蔣段峰抓了起來,並且禁錮起來,讓他想要自殘的能力都沒有。
陳海浪搖了搖頭,雖然看了看在場所有人都鄙夷的眼神,其實在他心裏還是很看重段峰的。只是,這段峰還需要好好打磨一番,沒有一生下來就是天生的王者,人生的經歷是必不可少的,就看能不能從人生這苦海之中超脫出來。
原本這樣的羞辱在大賽之中是不應許發生的,但是大賽方的管事,沒有一人前來阻止。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更何況,這名羞辱人的少男,背後家族勢力非常的龐大。
即便是省級武院的勢力,也是難以撼動他背後家族勢力。
就當眾人認為段峰即將再次被羞辱的時候,奇異的事情發生了,讓在場所有的學員教官或是主事者都是大為吃驚。
在學員的觀戰區,此時竟然有著一名少年凌空踏步而來。腳下無物,就那樣凌空奔跑,彷彿他腳下有著一個無形的梯子在支撐著他。這樣的奇景,對於他們來說,這就是天方夜譚。
想要憑空飛起來,不是擁有玄寶或是實力達到武聖境界超凡入聖,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擁有飛行的玄獸或是秘獸。像這樣一個武徒,凌空奔跑前進,這太顛覆世界觀了。
陳海浪麵若自然,這是前世武術界絕頂輕功之一的縱雲梯,以骨氣代替內力,經過他改良,竟然是能夠施展出來。
雙腳輕落於檯面,看著眼前的少男,陳海浪皺了皺眉頭。“相比較來說,你就是一個紈絝子弟,甚至,你連做夢樣做一個合格的紈絝子弟都不知道,可悲。”
看到一個突然出現受萬人矚目的人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這人還如此的奚落自己。少男心中極為的不痛快,甚至感到了丟臉。“你是什麼?一個武徒而已,有什麼資格站在這武師的擂臺上?”隨後又是惡狠狠的說著。“沒人能夠侮辱我,即便你只是武師,我也會讓會後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後悔你遇見了我。”
說完,這少男一腳就是將段峰踢飛了出去,向着臺下摔落過去。
陳海浪淡淡一笑,一腳踢飛一柄擂臺之上的單刀,整個猶如蜻蜓一般靈巧的一點,翻身站在飛射出去的單刀之上。“一葦渡江。”整個人猶如御刀而行一般。
伸手一探,一手抓住段峰,轉手一抗,將段峰穩穩當當的放在一肩之上。單刀受力掉落地面,兩人墜落眼見就要下臺。
一腳一踩臺壁,整個人竟然猶如靈巧的燕子般直立飛空起來。“燕子穿雲縱。”
“燕子三抄水”身如巧燕左偏右移,就是一個弧形問問的站立在了戰臺之上,跨步橫立威風凜凜。
武徒拳套在手,雙拳緊握如磐石,骨氣通體而行。雙耳一動聽八方,一頭一偏眼六路。沒有任何言語,眼神如刀,氣若寒山,突的讓對面少男感到胸悶如錘再敲,心中寒氣凜然。